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夜,嬌軟乖乖被京圈大佬吻哭了

第71章 他是不是在吃醋

  

  「時雨……」顧景沉看到她的手被燙了一片,立刻抓著她的手去洗手間,用涼水沖洗,「怎麼這麼不小心,疼不疼?」

  尤時雨擡頭眼窩和被燙的皮膚一樣紅,輕輕搖頭,「沒事,不疼。」

  低垂下眼簾,聲音都在發顫,「你早就應該告訴她的,我沒關係,真的……」

  擡頭看他時眼底氣霧氤氳。

  顧景沉看著她淚眼汪汪的模樣,低頭道:「對不起,但是我沒辦法了。」

  尤時雨沒說話,看著水龍頭下的手,冰冷的水好像快要將她溺斃了。

  「今天看到她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的時候,我的心好像也跟著她一起從那麼高的地方狠狠摔下來,要跟著她一起死了。」

  「那一刻,我才深深的明白,我不能失去月月,絕對不能失去。」

  顧景沉想起梁含月,眼神溫柔又堅定,「時雨,我和月月在一起三年了,她一定會原諒我,重新接受我的,對不對?」

  尤時雨的心在滴皿,但臉上還是露出淺顯的笑容,「會的,你一定能重新追回含月的。」

  「謝謝你,時雨。」顧景沉聽到她這樣說,如釋重負。

  尤時雨笑:「不用這麼客氣,我一直都希望你能幸福,你那麼愛含月,她一定會被你的愛打動。」

  -

  梁含月坐在病床上,看著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剝著石榴的男人,猶豫了下開口,「很晚了,你不回去休息嗎?」

  靳言臣眼皮子都沒掀一下,「我晚上在這裡陪你。」

  梁含月心口一緊,「不用了吧,你在這裡休息不好,明天還要上班。」

  顧景沉就住在樓下的病房,萬一抽風要上來撞上……

  根本就不敢想象,那是什麼樣的修羅場。

  「怎麼?我在這裡影響你們藕斷絲連,還是破鏡重圓?」靳言臣擡起頭,眸色幽深沉冷。

  「怎麼可能?」梁含月立即反駁,「我和顧景沉徹徹底底結束了。」

  「徹底結束?」他似乎聽見一個笑話,「他會不顧危險,捨命相救?」

  梁含月一噎,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靳言臣將剝好的石榴放在床頭,起身道:「吃吧,我去洗澡了。」

  梁含月看著床頭的石榴,神情複雜。

  這讓自己怎麼吃得下去,總感覺吃的不是石榴,而是砒霜。

  靳言臣從浴室出來沒換衣服,還穿著襯衫和西裝褲,在看到床頭的石榴一顆沒動,心皿全白費了也沒惱,走到病床旁掀開被子躺下。

  病床不算小,但躺兩個人還是有些擁擠,梁含月隻能側著身子緊緊貼著他。

  梁含月擡頭看他,唇瓣剛抿起話沒出口,耳邊就響起男人沉冷的嗓音,「睡吧,明天一早我就走,不會耽誤你的顧景沉來找你。」

  要不是知道他對自己沒那方面的意思,梁含月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在吃醋了。

  這語氣……酸味衝天。

  「他是尤時雨的,跟我沒關係。」梁含月小聲反駁。

  靳言臣閉著眼睛,兩片薄唇輕輕抿著,像是沒聽見她的話一樣。

  梁含月抿了抿唇瓣,最終什麼都沒說,靠在他的懷裡,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翌日,梁含月睜開眼睛,身邊的位置早就空了,病房裡也沒有人了。

  上午陳沐和洪導他們都過來探望了她,安慰她,讓她好生休息,其他的什麼都不用想。

  至於威亞為什麼會斷,還在調查,最後一定會給她一個交代。

  傍晚的時候,顧景沉穿著病服又來了。

  梁含月對他的態度不冷不熱的,「坐吧。」

  「謝謝。」顧景沉坐下看了一眼站在病房裡的武德,委婉道:「月月,有些話我想私下跟你說。」

  言下之意是讓她的助理先出去。

  梁含月側頭看了一眼武德,他都擱這站一天了,除了上廁所就沒離開過。

  自己也勸說讓他去休息,不用時刻守在病房裡,結果武德面無表情道:「這是靳總的意思,讓我寸步不離的保護梁小姐。」

  梁含月覺得他不是想讓武德保護自己,而是不想讓自己和顧景沉單獨相處。

  算了,自己也不想單獨面對顧景沉。

  「他是我的助理,我沒什麼事需要瞞著他。」梁含月的態度很明顯,要說就說,不說拉倒。

  顧景沉臉色微沉,不悅的睨了一眼武德,耐著性子道:「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說。」

  「顧景沉,我很感激你在片場救我。」梁含月清澈的眼眸望著他,不卑不亢的聲音道:「但我對你僅僅隻是感謝而已,不代表過去發生的事情就能一筆勾銷。」

  他為尤時雨一次次傷害自己的事,永遠在那裡,不可能抹得去。

  「月月——」

  「顧二少。」梁含月打斷他的話,「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再這樣稱呼我,不合適。」

  顧景沉呼吸一滯,隻覺得兇口震得疼,似要四分五裂,聲音艱難的響起,「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叫我……」

  別人這樣叫他,是尊敬,是客套,而她這樣叫自己,是萬箭穿心,是生不如死。

  梁含月實在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麼,一邊處處維護尤時雨,一邊又對自己深情似海,難以割捨的樣子。

  「如今,我隻能這樣叫你了,顧二少。」

  「夠了。」顧景沉豁然起身,低頭看她時滿眸碎裂,「為了你,我連命都不要,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

  聲音裡有著痛苦,也有著難以言說的矛盾與掙紮。

  梁含月仰頭看他,黑白分明的瞳仁裡一片平靜,什麼都沒有。

  平靜的像是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自己以前就是太相信他了,才會遍體鱗傷,如今還要讓自己如何相信他?

  她的眼神像是冰冷的湖水,顧景沉一點點的冷靜下來,立馬道歉,「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兇你,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梁含月濃翹的睫毛輕輕顫了下,還是沒有說話。

  緊閉的房門忽然被人推開,「你沒怎麼了,是她有病,還病的不輕。」

  梁含月回頭就看到秦以深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靳言臣。

  一雙漆黑的眼眸厲銳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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