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嬌軟夫人擺爛後,清冷權臣攬腰寵

第240章 姿勢親密

  睡覺隻是一個趕走錢老和太醫的借口,其實溫嘉月毫無睡意。

  頭疼和飢餓感交替折磨,她又剛睡醒,所以意識極為清醒。

  見她一臉鬱悶,沈弗寒問:「怎麼不睡?」

  「還是頭疼,」溫嘉月揉了揉額角,「總覺得難受。」

  沈弗寒沒說話,卻靠近她,幫她按揉起來。

  他力道適中,手法也極為專業,溫嘉月感覺沒那麼疼了。

  但他卻又忽然收回手。

  溫嘉月不解地看著他。

  「這樣不方便,」沈弗寒道,「坐起來。」

  溫嘉月坐起身,正想靠在軟枕上,沈弗寒卻抱著她往前,緊接著,炙熱的兇膛便貼在了她的後背上。

  溫嘉月怔了下,這個姿勢……也太親密了些。

  他把她圈在懷裡,堅實的臂膀環住她的手臂,讓她一動也不能動。

  他的呼吸聲很沉,時而貼在耳畔,時而落在後頸,有些癢。

  周圍充斥著書墨香,讓她身上也染上屬於他的味道。

  溫嘉月有些不自在,但是他的按摩手法又很舒服,緩解了頭痛,她便沒有出聲。

  但是不說點什麼,似乎又有些怪怪的,太安靜了。

  溫嘉月清清嗓子,問:「昭昭今晚不和我們一起睡嗎?」

  「昭昭在常樂院,」沈弗寒解釋道,「等你病好之後,再將她抱回來。」

  溫嘉月蹙眉問:「送到三妹那裡做什麼?」

  隻是發熱而已,而且她覺得自己差不多好了,除了有些頭疼。

  沈弗寒靜默片刻才開口:「昭昭還小,萬一過了病氣,得不償失。」

  他說的也有道理,溫嘉月並未反駁。

  隻是兩日後便是昭昭的周歲生辰,她總不能見不到昭昭吧?

  想到這裡,溫嘉月旁敲側擊道:「侯爺,我覺得過兩日我的病便好了,正好是昭昭的生辰,我們按照原計劃去寺廟還願吧?」

  「不去了,」沈弗寒道,「若是你身子好了,便去湖裡劃船。」

  他說的毫不遲疑,顯然是早就想好的。

  溫嘉月徹底鬆了口氣,看來她裝病裝的很成功。

  篤篤篤——

  門外傳來如意的聲音:「侯爺,夫人,雪梨湯煮好了,現在要端進來嗎?」

  沈弗寒問:「要不要喝?」

  溫嘉月矜持地點點頭,勉為其難道:「那我喝一點吧。」

  其實她早就餓得前兇貼後背,好不容易可以正大光明地吃點東西,她才不會錯過。

  如意走了進來,按照侯爺的吩咐,將雪梨湯放在小圓桌上便退下了。

  沈弗寒走下床榻,端起雪梨湯。

  溫嘉月正想接過來,他卻沒有遞給她,而是拿起了勺子,看這個架勢似乎是想親自喂她喝。

  溫嘉月剛愣了下,一勺雪梨湯便喂到了嘴邊。

  她隻能將這一勺喝了下去,道:「我可以自己喝的。」

  「你隻要好好歇著便好,」沈弗寒垂眼舀雪梨湯,「別的事我來做。」

  溫嘉月狐疑地看了眼窗外,有些記不清今天的太陽到底是從哪邊出來的。

  「看什麼?」沈弗寒催促道,「先喝了。」

  溫嘉月一邊喝湯一邊看他,鬼使神差地問:「若是有一日我病重了,侯爺也會這樣照顧我嗎?」

  沈弗寒的心頓時一顫,手驀地一抖,差點將雪梨湯撒在床上。

  他及時穩住,看似鎮定地開口:「為何忽然這樣問?」

  溫嘉月也發現自己問的有些突兀了,她搖搖頭:「沒什麼。」

  她隻是忽然想起了上輩子病重之時,若是沈弗寒沒有離京……

  唉,想這些又有什麼用,他若是還在長安,李知瀾也沒膽子毒害她。

  沈弗寒卻不依不饒地問:「你是不是預感到了什麼?」

  溫嘉月怔了下:「什麼?」

  沈弗寒卻沒有回答,而是說道:「我會治好你的。」

  竭盡所能,傾盡所有。

  喝了大半碗雪梨湯,溫嘉月徹底飽了。

  不過她怕沈弗寒看出什麼,找補道:「我有些擔心明日醒來嗓子疼,所以就算喝不下,也喝了許多。」

  沈弗寒將白瓷碗放在小圓桌上,眉宇微皺,他還以為她的病快好了。

  回到床榻上,他繼續幫她按摩。

  擔心她的頭部會有腫塊,沈弗寒特意全部摸了一遍。

  他的動作太輕柔,溫嘉月有些昏昏欲睡,身子不受控制地下滑,仰頭倒在他的腿上。

  沈弗寒不設防備,下意識悶哼一聲,呼吸有一瞬間的急促。

  瞌睡蟲立刻便被嚇醒了,溫嘉月手忙腳亂地爬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

  「無妨,」沈弗寒調整好坐姿,「繼續。」

  溫嘉月看似平靜地目視前方,實際上臉如火燒一般。

  她暗暗叮囑自己,不能再走神了!

  平復了片刻,她打起精神,挑起一個話題。

  「侯爺的按摩手法和誰學的?」

  「我父親。」

  溫嘉月張了張口,這個話題似乎不合時宜。

  雖然她從未見過公婆,但這是沈弗寒早已去世的爹娘,驟然提及,他心裡應該也是難過的。

  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沈弗寒再次出聲。

  「我母親有頭疾,父親便與一位郎中學了緩解的法子,後來他便教給了我。」

  他的語氣和平常沒什麼兩樣,溫嘉月便也不糾結了。

  她問:「公公為何會教給你?」

  這個稱呼讓沈弗寒微微揚眉。

  「父親說,萬一他哪一日手斷了,就不能幫我母親了,所以傳授給我,由我來做。」

  說到這裡,沈弗寒停頓了一下才繼續。

  「但是沒過半年,他和母親便雙雙戰死沙場了。」

  他的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訴說不相幹的人的故事,溫嘉月的心卻有些沉痛。

  她的公婆都是英雄,為了保護這片疆土,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像是知曉她在想什麼,沈弗寒道:「不必難過,已經過去七年,這些事早已隨風而逝。」

  溫嘉月默默地想,若是他真的和表面上一樣雲淡風輕,為何會清楚地記得七年這個數字?

  她不忍心讓他再按下去,或許每按一次,他便會想起父母多一次。

  想到這裡,溫嘉月握住他的手腕。

  「我好多了,咱們睡吧。」

  沈弗寒從善如流地收回手,反握住她的手。

  「若是又疼了,隨時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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