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出殯日你沒時間,我重生崛起你發瘋

第244章 好自為之

  

  周朝禮聽著他這句話,臉上的情緒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變化,隻是微微的扯唇,他垂眸撚滅了手中的煙,漫不經心的開口:「隨便。」

  周延年看他這一副挺無所謂的態度,微微的沉了沉眉。

  而周朝禮留下這兩個字以後,男人轉身便離開了。

  他對於卿意,似乎是不在意到了極緻。

  不論是女兒還是卿意,他表現的都格外的無所謂。

  而吱吱如今能在這安心療養院中,怕也是他怕某些流言蜚語的權宜之計。

  周延年眸色越發的沉冷了幾分。

  -

  吱吱身體在逐漸的恢復,但晚上總是做噩夢。

  總會在噩夢之中驚醒。

  卿意守在床邊不敢離開,幾乎是寸步不離。

  周延年看著這樣的狀況。

  「請一位心理醫生過來吧。」周延年溫聲開口:「吱吱總是這樣也不是一回事兒,聽說你要參加ISSDS的比賽了。」

  卿意擡眼看他。

  「比賽事小。」

  這種規模的比賽,在卿意眼中,算不上什麼。

  吱吱是她最重要的。

  周延年看著她的眼神漆黑一片。

  「我會幫你照顧好她。」周延年嗓音溫和的開口:「聽說你在511所和九空科技都有很多項目在忙,你這樣身體吃不消。」

  他說著話,邁步坐在了周朝禮的旁邊。

  整個病房之中的光線亮白,男人一坐下,鼻息之間就有一陣冷香。

  這樣的味道,格外的熟悉。

  周延年自然而然的捏起她下垂的手,指腹帶著溫熱的溫度,細細的摩挲著她的手背,「既要照顧孩子,又要忙碌於工作。」

  「這麼多年,都是這麼過來的嗎?」

  他的親近,就像是小時候那般,沒有任何區別。

  但畢竟,大家都已經是成年人了。

  她微微的抿了抿唇,收回了手:「沒事,忙不過來的時候自然會找大哥幫忙的。」

  周延年手中一空,他微微的僵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了笑容。

  「抱歉,唐突了。」他溫和開口,「你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小姑娘了。」

  的確。

  長大了。

  男女有別。

  再是關係好,也不能肆無忌憚的有這些親密行為。

  周延年也不急於立馬和卿意拉近距離。

  畢竟許多年不見,彼此之間有生疏是自然而然的。

  以往的關係放在那邊,總會有來往。

  -

  周朝禮從周延年來的那天後,再也沒有出現在安心療養院過。

  就像是從卿意的世界消失了那般。

  卿意並未多在意這件事。

  他在她生命中出現的次數,本就不多了。

  以後更應該會沒有。

  吱吱身體好轉,在三天以後出院了。

  李婉慧也一起出院。

  卿意一直配合警方的調查,詢問幕後黑手。

  可那幾個黑衣人的嘴實在太硬,不論怎麼問。什麼都不說。

  隻是說按照律法,該如何判刑就怎麼判刑,沒有任何人指示。

  家中。

  卿意感到一陣懊惱。

  微微的揉了揉腦袋。

  綁架女兒的人,沒有查出來,她心中始終不安心。

  而周朝禮那邊似乎也沒有任何的消息。

  畢竟喃喃也一同被綁架的。

  依照周朝禮對喃喃的寵溺程度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調查的水落石出。

  可見他都棘手的事情,這背後的幕後黑手有多難救出來了。

  陸今安那邊打了電話過來詢問。

  「你和周朝禮談過嗎?他那邊怎麼說?有沒有查出什麼結果?」

  卿意搖搖頭,「他那邊如果有任何結果,警方會通知。」

  按照周朝禮的做事手段,一定不會讓那些人好過。

  可現在沒有一點兒風聲。

  「別想了。」陸今安寬慰:「我安排多幾個人24小時盯著吱吱的安危,不至於會再出什麼問題。」

  卿意微抿了唇。

  心中有懷疑的人。

  卿意開口:「陸哥,幫我約一下阮寧棠。」

  -

  陸今安辦事效率非常的快。

  阮寧棠很快就抵達了九空科技。

  「陸總,現在想開了,要跟我合作了嗎?」

  創宏,被周氏盤活了,各類的賬目清清楚楚,一分不欠了。

  也徹底從訊世獨立了出來。

  她如今出現在各大場合之中都是昂首挺兇。

  畢竟這公司是實實在在的靠在了周氏旗下。

  陸今安臉上的表情格外的冷淡。

  把人請進了會議室。

  會議室之中,卿意靜靜的坐著,擡眸凝視她。

  阮寧棠臉上表情立馬就沉了下來。

  陸今安,「你們聊。」

  他留下這一句話以後退出了會議室。

  他離開以後,整個會議室瞬間就隻剩下了她們兩個人。

  空氣之中的氣氛顯得格外的怪異。

  阮寧棠有些好笑的看卿意,「原來是你要找我聊,後悔了?又想要當周太太,想要讓我讓位嗎?」

  阮寧棠高高在上的勾了一把椅子坐下,臉上的表情從始至終都是高傲的。

  「但現在已經晚了,朝哥要娶我,你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卿意臉上表情冷淡。

  「綁架吱吱,是你做的。」卿意看著阮寧棠,語氣冷淡的直切主題:「我女兒不會跟周雲野爭奪周家財產,你不必視她為死敵,周家是你的,我不搶。」

  阮寧棠聽著卿意這些話,臉上表情凝滯了幾秒。

  「我實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而且你說搶周家,這是你想跟我搶就能搶的過的嗎?你從始至終都沒有贏過。」

  她臉上神色冷冷的,更是得意的。

  周朝禮從始至終愛的都是她。

  她自然是那個最終的勝利者,是那個最終的贏家。

  卿意語氣沉靜,「如果你真的這麼想的話,你不至於做出這種事兒。」

  「你真的有自信嫁入周家,何必視我與女兒為仇敵。」

  阮寧棠臉色瞬間一冷,彷彿被人戳中了心窩子。

  沉默了幾秒之後,她又開口。

  「你憑什麼認為是我做的?警方都沒有結果,何況我兒子也一樣被綁架了。」

  「誰綁架了我兒子,等朝哥查出來了以後,我也一定不會放過的。」

  「如果你是為了綁架的事情來找我,那你找錯了人,不是我做的。」

  阮寧棠臉上的表情凝滯,看不出來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卿意麵色從始至終的冷淡,眼神像結了冰的深潭,讓人看不透。

  「你不承認也好。」卿意站起身:「如果我女兒再一次受到任何威脅,我會算在你頭上。」

  「創宏的確獨立出去了,智創的投資呢,你阮家的公司,你要不要?」

  她往那一站,周身彷彿罩著無形的屏障,連空氣都跟著冷下來。

  阮寧棠面色陰冷。

  如今卿意都能站在她的頭上威脅她了嗎?

  「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國家像你這樣的科研家少了嗎?」阮寧棠冷著臉,「權利才是最重要的東西。你也沒有什麼理由能威脅我。」

  沒有實權,什麼都是假的。

  科學家又如何能?

  做出了學術研究又如何呢?

  資本運作,她阮寧棠也能夠成為這樣優秀的科研家,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而卿意到至今都還沒有讀懂權利的意義。

  「朝禮站在我這邊,如果你想要拿我母親的工資,想要拿我阮家的任何東西,那你先過朝禮那一關,你自己掂量掂量你是否是他的對手。」

  阮寧棠臉上譏誚的勾起了笑容:「你大可以試試看。」

  周朝禮就是她最大的底氣。

  這樣的底氣和勇氣,周朝禮給了阮寧棠和喃喃。

  以至於阮寧棠到了如今這種地步了,都還有膽量在卿意麵前叫囂。

  卿意微微的眯了眯眼,下垂的手緩緩握緊。

  阮寧棠字裡行間,已經很顯然了。

  她就敢當著她的面承認吱吱就是她綁架的,可那又如何?周朝禮站在她那邊。

  而喃喃連帶一起被綁架的,周朝禮再懷疑,也不會懷疑到阮寧棠的頭上。

  畢竟她可是喃喃的親媽。

  卿意垂眸輕笑出聲,聲線冷得像淬了霜:「周朝禮給的底氣,用完就沒了。」

  她突然擡眼,目光如刀剜進阮寧棠眼底,「你敢賭吱吱身上沒留什麼?那些綁匪的證詞,還有你落在現場的...」

  話音戛然而止,她故意拖長尾音。

  看著阮寧棠驟然發白的臉色,慢條斯理冷扯了唇,什麼都沒有再說。

  阮寧棠這個表情已然代表了一切。

  兵不厭詐。

  她手中的確沒有任何證據。

  可她需要確認在暗處算計綁架吱吱的人是誰,是什麼目的。

  「人不會永遠風光得意。」卿意看了眼阮寧棠,指尖輕叩著桌面,眸光似寒鐵般沉冷:「風光是浮沫,罪孽是沉痾。你把周朝禮當浮木時,怎麼沒看見自己攥著的全是鎖鏈?」

  「等潮水退了——沉在水底的爛泥,會先拽著誰往下墜?」

  有些東西既然做了,那必然會留痕。

  而他們欺負到女兒頭上。

  卿意不會輕易的放過。

  女兒就是她最後的底線。

  卿意說著這些話緩緩的站起了身。

  「好自為之。」

  她留下這四個字,邁步往會議室外面走。

  阮寧棠:「站住。」

  阮寧棠也緩緩站起了身。

  「你以為你又有多厲害,說的這些話好像你真的能做到。」阮寧棠:「與我和朝哥比,你未免太瞧得上你自己。」

  「好自為之,這四個字,我同樣送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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