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出殯日你沒時間,我重生崛起你發瘋

第262章 要周朝禮一起跪下

  

  這一眼,阮寧棠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按住了喉嚨似的,一陣窒息。

  她嘴巴動了動,想要開口說些什麼話,卻隻覺得自己的喉嚨發緊,怎麼也說不出來。

  她此時此刻不知道說什麼,更不知道問什麼。

  手不動聲色的攥緊了手裡面的杯子,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旁邊的男人。

  很久很久以後才緩緩的開口。

  「朝哥……你說什麼……」

  周朝禮眼神裡面沒有任何情緒,也沒有任何感情。

  「說的不夠清楚嗎。」

  這一刻。

  阮寧棠才算是徹徹底底的明白。

  冷漠、冷皿,才是他的底色。

  不論是卿意還是她自己。

  都從未得到周朝禮一分一毫的憐惜,以及好處。

  自己如今已經落魄成這個樣子了。

  他竟然………

  可眼下,機會就擺在面前,她不去做,也不行。

  三個人就這麼不上不下的僵持。

  卿意在這個時候擡起了手腕,看了一眼時間。

  似乎有什麼事情要離開。

  正是有著一個動作與舉動,讓阮寧棠到心底更加的慌亂。

  她邁不過自己自尊的那一關,可比起鋃鐺入獄。

  在三個人的場面裡被羞辱一下確實更劃算……

  阮寧棠咬了咬牙。

  臉上的表情格外的僵硬,語氣也不情不願。

  「我給你認真的道歉,希望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曾經能夠原諒。」

  卿意視線緩緩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阮寧棠從始至終都清傲至極,從來不會有這種低頭的時刻。

  不論在任何場合,任何人給她難堪,她都能夠找準自己的內核,讓自己穩住場面。

  可現在,她的的確確是走投無路了,和她低頭。

  卿意視線格外平靜的看著她,那眼神好像是在說:還有呢。

  阮寧棠死死的咬緊了牙關,手也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那直了一輩子的腰和脊樑,在這一刻是徹底的彎了。

  卿意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阮寧棠。

  阮寧棠垂下眉眼,眸底都是不甘。

  「我如今這樣做,可以了嗎。」

  阮寧棠幾乎是咬牙切齒,從心底裡的不服氣。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總是有要求著別人的地方。

  周朝禮垂眸,看著阮寧棠跪在地上,眼神不緊不慢的,緩緩的看向了坐在旁邊的卿意。

  卿意笑了笑。

  「還有呢。」

  阮寧棠聽到這三個字霎時擡頭。

  「我都已經做到如此地步了,你究竟還想要怎樣?」

  羞辱人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

  舒服一時就罷了。

  這個時候還要繼續麼?

  卿意坐在椅子上背幾筆直,渾身清冷,就連眼神裡都沒有什麼多餘的情緒。

  「我也不想浪費時間。」

  「我要你們兩個跪下道歉。」卿意說著這句話,視線緩緩的看向了一直坐在旁邊的周朝禮。

  周朝禮手中拿著茶杯,視線一頓,看向了她,眉梢微不可查的挑了一下。

  阮寧棠猶如五雷轟頂。

  讓周朝禮下跪,更是難如登天——

  他已經是幫自己想辦法了。

  可現在讓他為了自己跪下,可能嗎?

  阮寧棠眼神看向了他。

  「朝哥。」阮寧棠:「幫幫我,喃喃不能沒有母親。」

  她搬出來喃喃。

  不惜拖周朝禮一同受辱。

  她心底裡感受到自己被耍了,可這個時候她沒有別的辦法,也沒有任何回頭路。

  她隻是想要賭一賭,萬一呢?

  周朝禮緩緩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可能嗎。」

  「道歉?」

  卿意冷冷的笑了笑:「看來周總不願意,也不見得多心疼她。」

  周朝禮扯唇,「原來你有眼睛,能夠看得到。」

  「你的誤會,是有多深?」

  卿意沉了沉眉。

  不明白他這一句話的意思是什麼,更不清楚他想要表達什麼。

  阮寧棠在這個時候立馬開口說道。

  「你讓我做的任何事情我都已經做了,在這種情況之下,你隻要願意幫我,我以後還會為你做的更多。」

  隻要度過了這一關以後,她想如何就如何。

  還管卿意麼?

  過河拆橋的事情,自古以來,發生的還少了嗎?

  既然都已經做到這個份兒上了,那麼她還能夠做的更多,話還能夠說的更卑微。

  卿意冷冷的笑了笑,看著阮寧棠:「你也挺天真。」

  「我該說你是在國外待了太久,不懂國內的法律嗎?事關國家機密的問題,我原諒你,無濟於事。」

  這女人,可悲又可笑。

  阮寧棠聽到這一句話猶如五雷轟頂,眼神瞬間看向了坐在旁邊的男人。

  可是這一件事情分明就沒有定性,什麼時候又變成事關國家機密了!

  明明隻要卿意原諒,一句話,說她當初也參與了研發,是他們團隊內部的事情便好。

  可怎麼卿意嘴裡,又上升到了那麼高的高度了呢。

  阮寧棠再也在這裡待不住了,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說的,都是真的?」

  卿意眼神冷冷的看著這個場面。

  看著他們狗咬狗。

  而周朝禮叫她來。

  就是看這的麼。

  這樣的行為她無法理解,可明明阮寧棠是他心尖寵。

  男人的眉眼寡淡,聲線冷峭:「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不明白嗎?」

  阮寧棠眼神裡十分不解的看著他。

  「我自認為我們之間一直很好,我並不認為我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關於抄襲剽竊的時間你可以選擇不幫我,但你為什麼要幫著她一起來折辱我和羞辱我?」

  阮寧棠眼神裡面一片通紅。

  她感覺到自己被背叛的徹底。

  此時此刻一整顆心也涼了個徹底。

  她原本心底裡面對他還抱有期望,對這一件事情也抱有期望。

  可如今這一場局,活脫脫的就是鴻門宴。

  她被自己最最信任的人背叛。

  此時此刻整個人如墜冰窖。

  「如果你不願意幫我可以直說,你用這樣的東西來懲罰我,是為了什麼?」

  她剛剛明明已經下跪了,已經低頭了,可現在告訴她,不論她怎麼做這件事情都是關於國家機密的事情。

  周朝禮眼色平靜,面對眼前女人的怒火和質問,他仍舊淡然。

  「是我給了你什麼錯覺,我一定會幫你?」

  阮寧棠瞬間感覺自己渾身一軟,這樣無情的話是能從他嘴裡吐出來的。

  可是絕對不能是對她——

  阮寧棠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眼眶通紅。

  「我自認為我沒有做任何得罪你的事情——」阮寧棠喉結髮緊,手都緊緊的握著:「你一定要置我於死地——」

  可這就算了,還要帶著她過來被卿意羞辱。

  卿意從始至終漠然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場大戲。

  好像是在說他們兩個人之間從來都沒有任何關係。

  可卿意對這些並不感冒。

  周朝禮這個時候朝著門口微微的擡了一下眼。

  立馬就有人敲了敲門。

  這個敲門聲不輕不重。

  阮寧棠下意識的就回頭朝著門外看去,心底裡莫名的打起了鼓,又一瞬的慌亂,甚至感覺自己的背脊發涼。

  「既然我們聊不通,也聊不明白,那我自己想辦法。」

  阮寧棠第六感。

  甚至在這個時候留不下去了。

  再談下去也沒有任何結果。

  再怨懟,也不會救自己於水火。

  她正要準備離開的時候。

  下一秒,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陸陸續續的進來了幾個人。

  帶頭的人微微的揚了一下自己手中的證件,面色嚴肅。

  「你好,國安局。」

  阮寧棠當時渾身都軟了一下,眼神緊緊的看著來人。

  心底裡面瞬間覺得自己這一下真的彎彎的。

  「阮寧棠是吧?他目光嚴肅地注視著阮寧棠,出示證件後鄭重說道,「根據相關法律規定,現懷疑你存在危害國家安全的違法犯罪行為,涉嫌洩露國家機密。現依法對你進行傳喚,請立即停止一切活動,配合我們開展調查工作。」

  阮寧棠面色一片蒼白,扭頭看向了坐在後面的周朝禮。

  「這是怎麼回事?」

  「同志,請你們聽我說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男人的臉色冷漠並沒有要解決的意思。

  卿意看到這個場面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梢。

  在大賽之上,阮寧棠被帶走了進行調查問話,現在還能自由活動。

  可現在完全是限制她的自由,隻等定罪的意思。

  而國安局,並不會平白無故精準的找到這個地方。

  周朝禮的大戲。

  說的就是現在這一出嗎?

  卿意腦海裡面依稀回憶起周朝禮說過的一句話,關於阮寧棠的下場,無需她操心。

  所以到最終是這個意思嗎?

  那他這樣做的原因又是什麼?

  阮寧棠唇色發白:「我現在不能跟你們過去,今天晚上可以嗎?今天晚上我會自己過去。」

  男人臉上的表情嚴肅,沒有通融的意思:「我們現依法對你採取當場傳喚措施。案件調查具有時效性與緊迫性,不存在延期配合的情形。請立即收拾個人必要物品,隨我們前往指定地點接受調查。若拒不配合,將承擔相應法律後果。」

  阮寧棠心頭髮緊,腿軟得近乎站不穩,她扶著旁邊的牆壁才堪堪站穩。

  她眸色通紅,看著周朝禮:「所以這件事情是你專門給我做的局,你叫我過來就是讓我當著卿意的面被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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