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出殯日你沒時間,我重生崛起你發瘋

第228章 周朝禮,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陳盛眉眼冷冷的一沉,偏頭看向卿意。

  隻覺得這個女人簡直是瘋了,什麼話都敢往外說,現在可是在直播!!

  她怕是離婚後,嫉妒寧棠嫉妒到了極點,才能失心瘋似的說出這種話。

  陳淩手都在顫。

  看著喃喃的眼神都變了幾分。

  她連忙三兩步的走到了周朝禮面前:「卿意究竟胡說八道,還是說的實話?」

  「如果她胡說八道,我現在就叫人把她扔出去!」

  阮寧棠下垂的雙手緊緊的握緊了。

  卿意今天這些態度完完全全是想要把她狠狠的壓著。

  這個場合不論怎麼收尾,到後面都會有流言蜚語。

  原本——喃喃就是光鮮亮麗的繼承人。

  周紀淮冷著臉,立馬讓人去關掉了直播。

  周家是龍鳳胎的雙胞胎,今日卿意以周朝禮前妻的身份暴露了兒子不是她親生兒子。

  還透露了是阮寧棠的兒子。

  流言蜚語瞬間沸沸揚揚。

  她說出這些話實在有太大的含金量。

  因為周朝禮和阮寧棠國內出軌,她受不了以後才離婚。

  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吱吱竟然被認為是私生女。

  許多的事情,都有待考量。

  「周朝禮,這件事情,你今天交代清楚。」周紀淮冷著臉:「喃喃,是誰的兒子?」

  他無非是出差了幾個月再次回來,家裡面亂成了一鍋粥。

  這就是他這個好兒子照顧的家。

  周朝禮緩緩擡眼,語氣淡漠:「喃喃的確是我和卿意之間的養子。」

  一句話,澄清了自己沒有婚內出軌,這個兒子隻是他們之間的養子。

  既然是養子,那就是夫妻兩人已經商量好了的事情。

  轟隆——

  陳淩臉色瞬間變得一片慘白。

  她知道自己兒子向來不會撒謊,而且是在這種公眾場合之下,他都說了喃喃是養子。

  這就代表著周做野跟周家沒有任何皿緣關係。

  她這麼多年寵愛的竟然是一個——沒有任何關係的陌生人!!

  不……

  陳淩看著周朝禮,低聲問:「這是不是你的權宜之計?你才這麼說這麼做,喃喃是不是你和寧棠的孩子?」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心中還好想一些,起碼這個孩子是周家的皿脈。

  母親是誰也並沒有那麼重要。

  起碼這樣他並沒有寵愛錯人,寵愛的,都是她周家的孩子。

  在場的人和記者聽著這些話,都交頭接耳的議論。

  卿意看向周朝禮:「是養子還是你的兒子,你心中有數。」

  「今日我想再次跟大家聲明一些事情,第一,我和我女兒以後與周家沒有任何關係。」

  卿意臉色嚴肅認真:「第二,最近有許多流言蜚語說我女兒是在外的私生女,所以不受待見、不受寵愛,我行的正,坐的直,接受親子鑒定,但我想沒有那個必要。」

  「以及,在這一段婚姻之中,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婚姻、對不起家庭的事情,而有些人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小三,卻一口一個自己兒子是周家未來的繼承人——」

  卿意言盡於此。

  這一件事情他們周家,不論怎麼解釋,都是一個污點。

  喃喃呆在原地,一臉茫然。

  在場的所有人嚴肅,還有許多人看他的眼神都很兇,尤其是奶奶和爺爺。

  原來周家保姆和下任看他的眼神也都變了——

  他眼睛裡面瞬間充滿了淚花與淚水。

  他冷冷的看著卿意:「你究竟都在胡說八道什麼?我不準你那麼說我媽媽,你猜是我媽媽和爸爸的插足者!沒有你我們一家人過得很幸福,很快樂!」

  阮寧棠呼吸一窒。

  陳盛更是愣住。

  他偏頭,眼神看了一眼阮寧棠。

  喃喃和他們出去玩的時候的的確確喜歡叫阮寧棠媽媽。

  可他未曾想過,這是親媽——

  阮寧棠是別人婚姻的插足者,是小三。

  他跟周朝禮之間有這麼大的一個兒子,他們的婚姻早就破裂,這段婚姻的過錯方是誰?

  已經水落石出。

  陳淩在這個場面氣的近乎發抖。

  「童言無忌——」阮寧棠深呼一口氣:「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的。」

  「媽媽?」喃喃看著阮寧棠,眼神不解。

  阮寧棠冷著一張臉,完全沒有回應兒子的喊叫。

  #喃喃是私生子#

  #阮寧棠是小三#

  #周公子早已出軌小三#

  #原配竟替養兒子五六年!#

  #離譜!親女兒被當私生女,養子當豪門繼承人?#

  這些熱搜詞條,在網上爆了又爆。

  周家是整個北城的名門貴族發生了這種事情,引得網友們的關注。

  秘書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在周紀淮耳邊悄悄的說了什麼。

  男人臉上的表情更是冷了幾分,周身的氣勢更加的冷沉。

  如今這一副爛攤子的始作俑者就是周朝禮。

  這件事情如果就此再發展下去,那麼必定沒完沒了了。

  「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是家事,不方便再對外透露了。」周紀淮立馬冷著聲音開口:「我一定把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給大家一個交代。」

  「如果真的是我的兒子做了對不起小意的事情,我一定還小意公道。」

  王董目睹了在場的全過程。

  他今日是被叫過來為卿意撐腰的。

  沒有想到周家內部出現了這種事兒。

  他看向周紀淮:「雖然是家中的事情,但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尤其你站在這個位置,更需要好好的妥善處置這件事情。」

  周紀淮面目冷沉,隻是沉沉的點了點頭。

  這事情要處理的漂漂亮亮,沒有那麼容易。

  阮寧棠深呼一口氣,「卿小姐既然已經跟大家說了這麼多,那麼我也想要說幾句,我和周朝禮之間,從小到大一起長大是朋友關係,走的無非就是近了一些,卿小姐卻利用這一件事情操控輿論,很是好笑。」

  「就因為我已經向法院起訴你污衊我的名譽權了麼?」

  她看著卿意:「你好歹也是國家級項目的人,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任何謠都能夠造,這件事情,我也會追究到底。」

  阮寧棠非常聰明的切換了此次事件的重點,說卿意就是我嫉妒她有了創新項目。

  告她不成、被反告,惱羞成怒了。

  一個升學宴,接二連三的發生了這麼多事兒。

  大家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更精彩。

  「資料檔案已經調出來了。」有人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陸今安手中抱著檔案袋,出現到了現場。

  王董順著這一道聲音看了過去:「可算是把你盼來了,過來。」

  阮寧棠眼神看向陸今安微微的眯了眯眼,眼神裡面的情緒非常的冷。

  她手漸漸的攥成拳頭,阮寧棠不知道陸今安又要如何。

  她隻是想要今天暫且維護住自己的名譽。

  想要給自己喘息的機會,到後面再想一想這些事情該如何處理。

  可接二連三的事情壓的她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更沒有任何機會跟周朝禮商量對策。

  此時此刻,她隻感覺到心裡沉沉的鬱悶,一陣窒息。

  而看著陸今安的到來,她的心裡無端的跳了兩下。

  阮寧棠指甲幾乎嵌進了肉裡。

  卿意今天就是沖著打她臉來的,接二連三一點兒都不放過。

  可她又怎麼甘願被卿意壓著。

  現在不論是輿論還是任何形式,都對她很不利。

  尤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又不能直接走到周朝禮的面前商議。

  他們兩個人現在甚至是站在一起,都會被人詬病。

  阮寧棠臉色慘白,她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本。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所有的事情都讓法院再做判決,我今天有一些不舒服,想要離開了。」

  她再一次開口,聲音都帶了幾分虛弱。

  所有人的視線落在了阮寧棠身上,也落在了喃喃的臉上,喃喃叫她媽媽,她不答應。

  現在事件形勢不對,想要提前撤退了吧。

  喃喃看著媽媽要走,他隻覺得自己此時此刻孤立無緣,隻有媽媽。

  他什麼也沒有說扔一下手裡的話筒,跑到了阮寧棠面前:「媽媽……我們一起走。」

  「叫爸爸先送我們回家。」喃喃眼神看向周朝禮:「爸爸——你先送我跟媽媽回去吧,我不想要再在這裡繼續待著了。」

  小朋友的做法,一言一行都已經代表了一切。

  吱吱一直靜默的站在一旁,盯著現場。

  她看著周朝禮臉上的表情,可他從始至終都是淡定的。

  好像到了如今這個地步,爸爸還是不願意認她,也不願意認這個女兒。

  雖然她現在不在意,也不介意。

  可心裏面,卻悶悶的。

  陳淩隻感覺到自己腦子嗡嗡的,眼前發黑,皿壓都上來了。

  周朝禮垂眸,看著喃喃,擡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這個動作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已經代表了一切。

  他認這個兒子。

  這個兒子是誰的?好像不是秘密。

  阮寧棠心頭緊緊的揪著,周朝禮這個動作無疑給了她一個安慰。

  起碼——他沒有當著所有人的面公布喃喃的身份。

  更沒有說喃喃不是他的兒子,沒有拋下他們母子兩人。

  還不等周朝禮開口說什麼。

  王董看向阮寧棠,語氣和神態都是平靜的:「不用著急走,有一些事情不必等著法院判決,小陸如今手上拿著的,就是公理。」

  「你說系統和技術方案都是十年前,你跟老師一起研究的。」

  「那現在,小陸手裡面拿著的資料是國家備案的,在十五年前就已經有了,卿總工調錄這些資料,解決了bug難題,在初始項目上做了創新、革新。」

  他說著這些話。

  陸今安已經走到了台上,把資料投在了大屏幕。

  有許多人都拿著手機把這一切都給錄了下來。

  網上的切片更是一大堆。

  阮寧棠盯著國家級備案的資料——

  一顆心,涼了個徹底。

  都知道,隻要是國家級備案的東西,不會作假也做不了假,並且備份,絕對不止單一的一份。

  「厲害——抄襲者都這麼的理直氣壯,還真以為你有多委屈。」

  「高高在上,拿著自己的學歷說是結果開了公司什麼成就都沒有做出來,唯一的成就還是抄襲別人的。」

  「也就是個崇洋媚外的東西,說什麼在國外學習了,回來報效祖國,我看這是足夠的禍害吧?」

  「如果不是周總為她臉上貼金,她現在算什麼東西——」

  有行業之內的知情人開口。

  「卿總工的論文接二連三的被收錄,聽說這位阮小姐也投了論文,連一區的門檻都夠不到。幾乎和卿總工同一時間投的論文呢。」

  「哈?還有這麼好笑的事兒,我還以為她真厲害,沒想到是半壺水響叮噹。我就說當初為什麼九空要拒絕她入職呢。」

  阮寧棠站在人群的中央,接受著眾人鄙夷的目光。

  她隻感覺自己呼吸困難,四面八方猶如海水倒灌。

  王董盯著阮寧棠:「你對此,還有什麼異議?」

  阮寧棠幾乎渾身都在發顫,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唇。

  她堅決不能在此刻認輸。

  「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阮寧棠開口,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臉上一片慘白,眼神都是猩紅的:「這的的確確是我老師指導的,對於這件事情我也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對於抄襲,我也不恥。」

  「倘若事情真的是王董說的這樣,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也會鄭重的向卿小姐道歉,我就不佔用大家的時間了,謝謝。」

  她顫抖的說出這些話以後轉身就離開了。

  喃喃見著媽媽離開,立馬也跟了上去。

  這一幕,被所有人都看在眼裡。

  「看來真的是這位阮小姐的兒子,但是不是周家的皿脈,就不得而知了——」

  周紀淮讓人散了場。

  原本是一個高高興興的升學宴,沒有想到辦成了一個周家的笑話大全。

  陸今安收了台上的資料下來。

  「陸叔叔~」吱吱立馬甜絲絲的喊陸今安。

  「小吱乖。」陸今安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又看向卿意:「今日心情,舒暢嗎?」

  徹徹底底的,打了阮寧棠的臉。

  五六年婚姻中的委屈,在這一刻,公之於眾。

  所有人都替卿意,感到不值。

  卿意笑了笑,準備想開口說什麼。

  「老太太暈倒了!」有人大喊。

  -

  第一人民醫院。

  老太太被送往醫院進行緊急搶救,周家所有人都到場。

  卿意也在。

  她雖然不在意周家,但在意奶奶。

  她坐在角落的長椅上盯著搶救室亮著的燈,沒有說話。

  卿意斂著眉眼,臉上的表情並不是很好。

  周家所有人都急得團團轉。

  陳淩看了眼卿意。

  「就是你這個掃把心肺要公布這些事情,老太太年紀大了,皿壓又高,怎麼能夠遭得住這種衝擊?」

  「如果老太太今天出了任何事情,你就是那個殺人兇手,你得負全責!」

  周紀淮冷著臉:「醫院場合之下注意你的言行舉止,不要大聲喧嘩。」

  陳淩心頭一哽。

  卿意擡眸,看向陳淩,冷嗤的笑了聲:「什麼時候這個世道讓人背著黑鍋還得捂嘴了?」

  「我欠你們周家的麼?」

  事情如此還不讓人說了嗎?

  「如果周朝禮做的事情讓人沒得挑,他不找小三,我如何說?」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她隻是覺得好笑。

  在所有外人眼中,他是這個事件之中絕對的受害者,在周家人的眼中,她永遠欠他們。

  她對周家七分好,他們周家還覺得她倒欠三分。

  周雪雙手環兇:「老太太對你不差,你怎麼這麼沒良心,怎麼能夠說出這種話?」

  卿意此時此刻心中並不好受。

  他公布喃喃並非自己親生的時候,已經讓人去看了奶奶,確保這一件事情瞞得過奶奶的耳朵,可不知道這個消息就怎麼透了過去。

  奶奶已經能夠接受他和周朝禮離婚的事實,喃喃不是親生,她不確認,並不確認的東西自然而然會顧著奶奶。

  可——消息仍舊傳到了老太太的耳中。

  「夠了。」

  在旁邊一向沉默的周朝禮,冷冷的開了口。

  他眼神看向卿意:「單獨聊聊。」

  發生這些事情,她覺得他們之間,的確有必要單獨聊聊。

  卿意站起身,和他到了走道。

  消防通道隻有他們兩個人。

  「你透露那些事情,想過後果嗎?」周朝禮沉眸,居高臨下的看著卿意。

  「你呢?當著所有人的面說我們未離婚,想過後果嗎?」

  或許。

  周朝禮眼中,他敢那麼暴露他們已經離婚的事實,哪怕奶奶在場,他也仍舊公布,就為了不讓阮寧棠受委屈,不讓她被指指點點是小三的身份。

  可她偏要把阮寧棠釘死在小三的恥辱柱上。

  男人問的那一句話聽在卿意的耳裡,大有問責和責怪的意思。

  周朝禮眉色平靜:「喃喃並非你的兒子,這件事情是事實,早晚會公布,何必那麼急。」

  「怎麼?又是在這種打我臉的場合公布嗎?」

  他公布他們離婚,她這個前妻在現場,顯得不倫不類。

  她不能為自己討公道了?

  周朝禮單手插兜,沉吟一聲:「關於你想要的公道,我會給你,你得配合。」

  可今日這些事情,對於卿意並未有任何不利。

  他口中所說的公道,卿意已經自己討了。

  卿意譏誚的扯了扯唇,擡著眼與周朝禮對視。

  她看,看這個曾經深愛了許多年的男人。

  實在陌生又冷淡。

  「周朝禮,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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