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不是靳厲梟?
靳言臣抱著起她的動作絲滑順暢,薄唇輕勾:「他們為難你了?」
「那倒沒有。」梁含月打著哈欠,淚眼汪汪道:「他們應該沒看見我。」
「嗯。」靳言臣拾階而上,大約是因為抱著她所以每一步都走的非常穩當。
梁含月靠在他的懷裡,擔憂道:「靳厲梟不會真的看上盛雲曦了?我可不想喊她大嫂!」
靳厲梟比靳言臣大兩歲。
靳言臣薄唇輕啟,「據我所知,靳厲梟沒有特別鍾情的女人,也許是一時興趣。」
等新鮮勁過了,自然就不會跟盛雲曦來往。
聞言,梁含月忐忑了一晚上的心終於落地了,靠在他的懷裡隨著他步伐電波,困意越來越濃。
靳言臣走進卧室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床上,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我洗澡,你先睡。」
梁含月「嗯」了一聲,翻身趴在床上抱著枕頭呼呼大睡。
靳言臣看著她的後腦勺都覺得瀰漫著一種可愛,伸手揉了揉後起身去浴室洗澡。
半個小時後帶著一身涼意回到床上躺下,梁含月依舊保持著趴著的姿勢,睡得很熟。
靳言臣沒有把她抱過來,隻是大掌落在她的手臂上拉著她的手臂感受她的柔軟,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鄉。
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覺到自己身上多了一份力量,還有一雙手不安分的在身前遊走。
「你幹什麼?」靳言臣握住葇荑貼在自己的兇膛。
纖細的女人低下頭在他的唇瓣上輕咬了一口,吐氣如蘭,「過幾天我就要進組訓練了,你不想我嗎?」
靳言臣光是聽聲音小腹一緊,握住她葇荑的手也不那麼緊了,「這算是提前給利息了?」
梁含月沒有回答,而是問:「到底do不do?不do我就睡覺了。」
剛從他身上下來就被男人重新抱回去,大掌不輕不重的在翹臀上拍了一巴掌。
「大半夜的縱完火就想跑?」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切齒,將她往下推,「給我老實滅火……」
*
梁含月確定進組時間,前期除了琢磨劇本,剩下的時間就是減肥和訓練。
棲雲裡雖然有健身器材,但梁含月還是喜歡跟人一起訓練,所以在健身房辦了卡,還報了瑜伽課,每天都非常忙碌。
第一次去健身房剛跑完步,在教練的指導下做完一些訓練,剛打算去洗澡換衣服,沒想到會看到靳甜和盛雲曦。
兩個人似乎發生了什麼不愉快,靳甜臉色漲紅,眼含怒意,而盛雲曦則是一臉漠然與輕蔑。
梁含月無意聽她們的談話,隻是她們站在去休息室的必經之路,她隻能硬著頭皮走過去。
大概是看到她了,靳甜立刻不說話了。
盛雲曦也看到她了,像是沒聽到踩著高跟鞋離開。
梁含月經過靳甜面前的時候,聽到靳甜怒不可遏道:「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眼珠子。」
步伐一頓,扭頭好整以暇道:「小姐妹翻臉了,找我撒氣?」
靳甜冷笑道:「不愧是親姐妹,都是一樣的下賤,喜歡勾引男人的賤胚子。」
「有病?」梁含月挑眉,輕笑道:「記得吃藥。」
說完就走了。
靳甜看著她的背影,氣得直跺腳。
礙於靳言臣的護短,再氣也不敢再對她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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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笙笙在梁含月進組前請她吃飯,算是感謝她對自己的照顧。
因為這段時間陸聞洲時不時也過去蹭飯,兩個人也熟絡起來,也把他一起叫來。
吃的是火鍋。
陸聞洲看著翻滾著的紅油鍋裡各種新鮮的食材,忍不住道:「你們可真沒把我當殘疾人,也沒把我當個人。」
梁含月端著杯子喝茶,低頭笑。
陸笙笙給他燙了一塊牛肚,「好啦,看在同是病友的份上會給你留幾塊肉的。」
陸聞洲:「那我可真要謝謝你咯。」
「不客氣。」
三個人一邊說一邊聊天,不知不覺點的菜都吃完了,雖然大部分都是陸笙笙和陸聞洲吃的,梁含月為了保持身材,隻用清湯鍋底涮了幾片菜葉子啃。
吃過飯三個人走出包廂沒想到會碰到顧景沉和秦以深。
兩個人因為梁含月,一直沒聯繫,今晚也是碰巧湊在一個局裡,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搞得在場的人都很尷尬,大家草草吃完趕緊散場。
秦以深看到梁含月眼神瞬間溫柔似水,「這麼巧來吃火鍋?」
梁含月「嗯」了一聲,「是很巧。」
秦以深看到她捨不得走,所以盡量找話題多聊一會,也不在乎顧景沉在一旁臉色難看。
「聽說你快要進組了,恭喜。」
「謝謝。」梁含月看了一邊的陸笙笙,「聽說你和笙笙也要合作了,還沒恭喜你們呢。」
陸笙笙露出狡黠的笑容,「這還不是托你的福。」
梁含月嗔了她一眼沒說話。
顧景沉不甘做背景闆,努力找話題道:「月月,你聽說了嗎?盛雲曦要結婚了!」
盛雲曦結婚?
梁含月眼神一掠,片刻後又不驚訝了。
放眼整個京城,除了靳厲梟,她又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秦以深見她不說話,很自然的接過話茬道:「真沒想到她會嫁進靳家。」
「她願意嫁給誰是她的自由。」梁含月聲音淡淡道。
「話雖如此,但——」秦以深話語頓住,欲言又止。
顧景沉再次被忽視,眼神裡又憤怒又委屈的,看向梁含月的眼神彷彿在說:月月,你看看我呀!
梁含月無視他的眼神,眸光落在秦以深身上,「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秦以深聽到她的關心,眼神越發的溫柔。
顧景沉看的快瘋了,硬生生把話題轉回剛才的話題,「嫁給靳言那個糟老頭,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梁含月愣住了,「你說什麼?」
陸笙笙和陸聞洲也瞪大了眼睛,「靳言?糟老頭?誰?」
「靳氏集團二把手。」秦以深解釋,「靳言臣的二叔,靳甜的父親。」
梁含月卷翹的睫毛劇烈的顫抖,滿眼的不可置信,「怎麼可能會是靳言?」
不是靳厲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