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他是不能!
秦以深見她一臉的詫異,疑惑道:「你不知道?」
梁含月還處於震驚中,緩慢的搖了搖頭。
陸笙笙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最後給了一個評價:「盛雲曦是真的餓了,靳言都能當她爹了!」
「最近靳家為這事鬧的不太平。」秦以深關切的眼神看向梁含月,「你平日注意點,要是碰到靳家的人,能避開就避開。」
梁含月點點頭,「我最近要進組了,應該碰不到他們,不過——」
頓下了,問:「靳言不是有原配?」
「這個我知道。」顧景沉迫不及待的開口,把梁含月的目光吸引過來,面帶微笑道:「前兩天剛離了,聽說都沒分到什麼錢。慘是真的慘!」
梁含月眼底劃過疑惑,沒想到盛雲曦還有這樣的手段,竟然能逼靳言離婚,難怪之前看到靳甜和她爭吵,看樣子這對小姐妹算是徹底反目成仇了。
「你管她嫁給誰。」一直沉默的陸聞洲開口,「反正跟你沒關係。」
「是的,跟你沒什麼關係。」顧景沉安慰道,語氣透著幾分調侃道:「要頭疼也該靳言臣去頭疼,好好的愛慕者突然變成二嬸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心情!」
秦以深睨了一眼落井下石的顧景沉沒說話,轉移話題道:「進組就專心拍戲,不用理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有什麼事儘管給我打電話!」
「給你打電話做什麼?」顧景沉立刻嗆他,「你們什麼關係?就算有事也是給我打電話。」
秦以深忍了一晚上他說話夾槍帶棒的,終於忍不住道:「我和她是好朋友,你是什麼?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什麼?」
「一個合格的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樣。」
「……」
梁含月不想聽他們小學生打嘴炮,帶著陸聞洲和陸笙笙離開。
大概是猜測到梁含月的心思,陸笙笙主動道:「我順路帶他回去,你先走吧。」
梁含月沒說話,看向陸聞洲。
陸聞洲笑:「去吧,反正你見色忘友也不是第一天了。」
「那你要好好反省下自己了。」梁含月嗔怪的瞪他一眼,跟陸笙笙打完招呼就上車先走了。
陸笙笙靈動的眼神在他和梁含月的背影之間流轉,等車子徹底消失,撞了下他的手肘,「誒,你是不是喜歡梁含月呀?」
陸聞洲劍眉頓時擰起,滿臉嫌棄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可是聽說你是為了梁含月調查尤時雨才出的車禍。」陸笙笙的眸光落在他滿是疤痕的手上,「純粹的友誼能做到這份上?」
陸聞洲鄙夷道:「膚淺!滿腦子隻有情情愛愛的髒東西,不要用你那骯髒的思想玷污我們純潔的友情。」
「是是是,你純潔你是最純潔的小處男了,行了吧。」陸笙笙拉開門,歪了下頭,「上車吧,純情小處男!」
昏暗的路燈下陸聞洲的臉色瞬間漲紅,「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陸笙笙「咦」了一聲,「難道你不是?交了女朋友還是419?該不會是瓢蟲吧?」
陸聞洲額頭的青筋都要跳起來了,沒好氣的將她撞開,「讓開,沒臉沒皮的。」
陸笙笙往旁邊退了兩步,等他上車,直接上車將他往旁邊擠。
「喲,臉紅了,害羞啦。」她笑著揶揄道:「真沒想到這年頭還真有純情男呢!」
陸聞洲:「……」
要不是手廢了,真想把她的嘴給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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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含月回到棲雲裡的時候,靳言臣還沒有回來。
她先洗澡,等從浴室出來,靳言臣剛從外面進來,看到她的眼底滿載著笑意。
「還以為你今晚不來了,剛準備給你打電話。」
因為晚上應酬喝了不少酒,眼神有幾分迷離,手指落在她白皙的臉頰上輕輕刮著。
梁含月抿了下紅艷的唇瓣,「我都聽說了。」
靳言臣眸光微斂,「你要進組拍戲了,不想你為這些破事分心。」
最重要的是雲家始終是她心裡的一道疤,他不想任何人去觸碰這道疤。
而盛雲曦與這道疤有關。
梁含月知道他出發點是好的,「盛雲曦對我而言什麼都不是,我擔心的是你。」
盛雲曦曾經那麼喜歡他,如今嫁給靳言成為他的長輩,怎麼能說不膈應人。
靳言臣揉了揉她的發心,「別擔心,靳言這些年沒少跟我爭,就算加上一個雲氏集團也奈何不了我。」
話雖如此,梁含月垂眸思索,「我想不通靳言怎麼會同意離婚,娶盛雲曦!」
光是一個雲氏集團怕是打動不了靳言。
「如果我說盛雲曦懷孕了!」
梁含月下意識反應:「靳厲梟的?」
剛說完就搖頭,「不對,要是靳厲梟的,靳言就不會娶她了,但靳言現在同意娶她……」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
「靳言連兒子睡過的人也不放過?」
靳言臣搖了搖頭,「靳言沒有睡過盛雲曦。」
梁含月聽得越發糊塗了,「什麼意思?」
沒有睡過,那孩子是哪裡來的?
「據我所知,我這個二叔這些年在外面風流債不少,就算是一把年紀了,每周都還要找不同的女人,盛雲曦應該是找靳厲梟合作不成,所以花錢找人偷了靳言的精子。」
「人工受孕!」梁含月瞬間明白過來,「她為了嫁進靳家,還真是……不擇手段。」
「靳厲梟紈絝,爛泥扶不上牆,靳甜更是個沒腦子的。」靳言臣神色漠然道:「靳言一直想要再要一個,可惜一直沒如願,如今盛雲曦帶著孩子和雲氏集團送上門,他沒道理拒絕。」
梁含月皺起眉頭,眼底滿載著厭棄,盛雲曦現在還真是沒有底線。
「還好你爸沒有這麼風流,要不然她豈不是要做你後媽了。」
她隻是隨口這麼一說,豈料靳言臣冷笑:「你以為他不想?他是不能!」
梁含月眼睛都睜圓了。
「當初他和我媽一起出車禍,傷了命根子。」靳言臣眼神冷冽,聲音裡沒有一絲的溫度,「否則他是不會把公司交到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