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記得想我
「不會,畢竟是五個小目標,換誰都會心動。」
大方是一個男人最好的濾鏡,不論年紀。
靳甜美說話,隻是垂頭自嘲的笑了下,隻覺得自己的貞潔也不過如此。
***
梁含月處理完兩家公司的事,年三十一早才準備回南城。
靳言臣送她到機場,「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這裡是給你爺爺大伯準備的禮物。」
梁含月:「有這個必要?」
「不管心裡怎麼想,該有的禮節不能少。」靳言臣叮囑她,「真的不用派人陪你?」
「不用,林錚還在那邊,有事我找他。」梁含月讓他放心,「南城是梁家的地盤,他就算活著手也伸不過去。」
否則當初也不會公開身份,為的就是讓雲珩投鼠忌器。
靳言臣有些捨不得,但還是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下,「去吧,記得想我。」
梁含月揮了揮手轉身登上樑勁風的私人飛機。
靳言臣看著她的飛機起飛消失在雲層後面,眼神裡滿是眷念與不舍。
*
飛機平穩降落在南城機場。
梁灼帶著梁滕梁歡一起來接機。
梁歡上前攬住她的胳膊,「月月,新年快樂。」
梁灼默默接過她的行李箱,而梁滕則是給她遞了一杯奶茶暖手。
「你們怎麼都來了?」梁含月有些意外,還以為隻有梁滕一個人來。
「本來是我一個人要來的,結果這兩個人死皮賴臉非要跟過來。」梁滕無奈的聳肩。
梁歡瞪他,反駁道:「月月也是我妹妹,我來接她怎麼了。」
梁灼實話實說:「不想在家聽爺爺奶奶念叨,出來躲清凈。」
「大哥……」
「大哥……」
梁滕和梁歡不約而同的開口,對於這個太過正直實誠的老大無語。
梁灼不覺得自己有說錯什麼。
梁歡小聲說:「奶奶他們對小叔給你那幾家公司很不滿意,在家罵我們沒出息!我們就是沒興趣嘛!」
聲音裡透著幾分嬌俏,不像是姐姐,倒像是在跟姐姐撒嬌的妹妹。
「看樣子這個年夜飯他們要吃的很鬧心了。」梁含月半開玩笑道。
梁灼認真道:「別把他們氣進醫院,大過年的不吉利。」
三個人:「……」
司機開的車子坐不下那麼多人,梁歡要和梁含月坐一起,梁滕隻能去坐梁灼的車子。
梁含月看著窗外的風景,腦子裡滿是靳言臣。
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靳家那些長輩應該不會為難他吧。
梁宅。
傭人們都在為年夜飯忙碌,梁含月被梁歡攬著胳膊進屋。
梁勁風正在接電話,聽談話是在說工作的事,餘光瞥到他們進來收了線。
「接個人要這麼多人?」沉冷的語氣是在責備梁灼他們三個。
「我是當姐姐的,自然是要接妹妹的。」梁歡露出笑容,「月月坐飛機也累了,我陪她去休息。」
從梁灼手裡搶走行李箱拽著梁含月就走,留下兩個哥哥挨訓。
梁滕低咒了一句「雞賊」,迎上樑勁風極具壓迫性的眼神,嘆氣:「哎呀,大過年的能不能別像爺爺奶奶一樣數落我們。」
「那就別凈幹蠢事!」梁勁風冷聲呵斥。
「我怎麼就幹蠢事了?」梁滕委屈,但要說。
梁勁風見他們還不明白耐著性子說:「二叔二嬸本就對她有意見,你們這樣大張旗鼓的去接人,不是在讓他們的意見更大,更有機會找她的茬!」
梁滕一噎,半天弱弱道:「我……我們也沒想到這些。」
梁勁風都想罵一句人頭豬腦,好在梁灼反應過來,態度真誠的道歉,「抱歉小叔,我們沒想到這些,是我們考慮不周,你教訓的是。」
「既然知道就回去好好反應。梁勁風壓下怒火,語氣緩和,「去吧!」
梁灼和梁滕灰溜溜的回房間休息了。
梁勁風猶豫了片刻,還是走向了梁含月的房間。
梁歡也回去休息了,此刻梁含月一個人在房間,脫掉白色的呢絨大衣,隻穿了一件毛衣,坐在沙發喝茶。
梁勁風敲門而入,「路上還順利?」
梁含月眸光含笑的看著他,沒有回答。
「咳咳。」梁勁風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有事說事,別裝模作樣。」梁含月直接拆穿他。
梁勁風直接坐下,也不兜圈子了,「她怎麼樣?」
「誰?」梁含月下意識的問。
梁勁風橫了她一眼。
梁含月此時才反應過來,「你說甜甜啊?東西給她了,她也收下了。手續的事等你這邊的通知!」
梁勁風點了點頭沒說話。
梁含月感覺到不對,又問:「大伯還有事?」
「你……」梁勁風開口頓了下,不太自然的語氣道:「你能把她的聯繫方式給我嗎?」
雖然他可以直接讓人去查,但貿然聯繫隻怕會讓她厭惡,隻能通過梁含月來試探她的態度了。
梁含月:「大伯,你都是當爸爸的年紀了就不要嚯嚯小女孩了……」
「胡說什麼。」梁勁風打斷她的話,沒辦法隻能跟她說實情,「是你爺爺想見見她。」
梁含月眼神微變,「你沒告訴他是假的?」
「說了。」梁勁風擡手揉了揉眉心,「但是他說假的也要看看,想離婚也要先進梁家的大門。」
梁含月皺眉,「什麼邏輯?」
梁勁風一臉無奈的神色,「所以我希望她年後過來一趟。」
梁含月:「她未必會來。」
畢竟她看到梁勁風就會想到那些不好的回憶。
「我知道。」梁勁風早就想好了,「總要試試,她不願意來也沒有人會綁著她過來。」
「那我跟她說一下。」不能貿然把靳甜的聯繫方式給她,免得甜甜心裡不舒服。
梁勁風見目的達到也沒有多留,起身離開。
梁含月先給靳言臣打了一通電話報平安,他在忙所以沒有多聊掛了電話。
又給靳甜打了一通電話,她正在陪鍾家麗應酬,接到梁含月的電話如看到救星。
「你是不知道我媽那些朋友,知道我和梁勁風領證,一個個都巴巴湊上來了。」
靳甜想到那些女人的嘴臉都覺得噁心。
「天下攘攘皆為利來,這很正常。」梁含月寬慰她,「打電話是有事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