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靳言臣,我愛你,很愛你
梁含月醒過來的時候是在病房,摸了摸頭是不燙了,但臉頰火辣辣的疼。
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臉一定腫了。
靳甜……
盛雲曦……
這筆賬先記下了。
「醒了。」燕川走進來看到她睜開眼睛了,解釋道:「公司有急事,他先回去了。」
梁含月坐起來,咬唇道:「我的臉……很腫嗎?」
「還好,給你上過葯了。」燕川安慰道,「你發燒昏倒了,還好送來的及時,不然就要肺炎了。下次不舒服,記得及時看醫生啊。」
梁含月乖巧的點頭:「知道了。」
嘴上這樣說,但真到那時候又另當別論了。
燕川知道她是敷衍自己也沒拆穿,叮囑道:「你好好休息,觀察一晚,明天出院回去休息兩天。」
他還有其他病人要看,先去忙了。
梁含月下床去洗手間看了一下自己的臉,雖然腫的不厲害,但很醜,這樣子也回不了劇組。
隻能打電話請假,然後回床上休息。
閉上眼睛假寐,沒一會就聽到推門的聲音,以為是靳言臣來了,滿是喜悅的眼神看過去笑容瞬間凝固。
走進來的是顧景沉。
「看到我很失望?」顧景沉眸色不著痕迹的沉了沉,「還是說你在期待的進來的是誰?」
梁含月緩慢的坐起來,神色淡淡的,「你怎麼來了?」
「你住院我怎麼可能不擔心你!」顧景沉在床邊坐下,隨手拿了一個橘子慢慢的剝起來,「我今天去弔唁秦奶奶,沒想到會看到你和靳甜她們起衝突,沒來得及上前靳言臣就來了……他似乎很緊張你!」
梁含月心尖一緊,煙眸掠起打量他,他是聽到了?
還是起疑了?
顧景沉將剝好的橘子遞給她,「我什麼都沒聽到,不過覺得奇怪,靳言臣為什麼那麼關心你!」
「可能是因為他喜歡我吧。」梁含月沒有接橘子,對上他的眸子,鎮定從容道:「畢竟我長的漂亮,他喜歡我也不足為奇。」
顧景沉本來是想試探的,沒想到她會這麼直白的承認,一時間倒不知道說什麼了。
梁含月眸含嫌棄道:「我不喜歡吃橘子,你不知道嗎?」
顧景沉反應過來,神色有些尷尬,一邊將橘子往嘴裡塞,一邊說:「我下次買你喜歡吃的水果。」
「我喜歡吃什麼水果你知道嗎?」梁含月反問道。
顧景沉神色微變,皺眉仔細回想,怎麼都想不到她喜歡吃什麼水果。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她為了保持身材控制食慾,很多東西都不吃,自己理所當然就沒有在意過她喜歡吃什麼。
梁含月紅唇輕挽,笑意不及眸底,「你要是來質問我的,現在質問完了,我也回答了,你可以走了,我想休息。」
顧景沉神色瞬間慌張,「月月,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擔心你,你不知道靳家有多複雜又有多危險,我是怕你受傷害……」
梁含月眉心凝起煩躁,直接躺下側過身背對著他,「我累了,你請自便。」
顧景沉看著她的背影彷彿都透著一股冷漠,心口隱隱作痛,坐了一會起身道:「你先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梁含月聽到關門聲,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坐起來看向窗外的景色,揉了揉眉心。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有一股惴惴不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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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臣是晚上才過來的,對於白天的事梁含月沒有隱瞞,跟他說了一嘴。
他冷笑,「他是對這個世間沒什麼眷戀了?」
梁含月睨了他眼,「你別胡來。」
靳言臣低眸看她:「你是擔心我,還是捨不得他?」
又來了。
梁含月閉上眼睛道:「我累了,睡吧。」
靳言臣低頭咬她的耳朵,「不準逃避!」
梁含月擡頭瞪他,「我什麼都跟你說了,你還這樣有意思嗎?」
「你說什麼了?」靳言臣低冷的聲音裡滿是不悅,「你又沒說過你愛我。」
梁含月一愣,反應過來嘴角揚起笑意,煙眸流轉。
靳言臣掐了下她的臉蛋,「不準笑。」
梁含月擡起頭湊到他的耳畔,輕悅的嗓音伴隨著暖風送進他的耳朵裡——
「靳言臣,我愛你,很愛你。」
濃稠如墨的眸子倏然擴張,眸底的冰冷猶如千年的冰川在瞬間融化,低頭望向她的時候眸光灼灼,炙熱又深情。
梁含月心尖被燙的顫了起來,轉身向背對著他,卻被他直接抱了過去。
他低下頭精準的捕捉到柔軟的紅唇,溫柔廝磨,纏綿悱惻。
礙於她生病在,病房裡也沒有工具,靳言臣沒有要她,隻是在親得她意亂情迷的時候,貼著她的耳邊,深情繾綣道:「小月牙,我愛你……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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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奶奶很快就下葬了,晚上秦家舉辦了一場答謝宴。
梁含月自然也受邀了。
秦父秦母對她很是熱情與客氣,不隻是因為她對老太太好,還因為老太太臨終的那番話。
閑聊的時候靳甜和盛雲曦來了,梁含月不想看到她們,借口去了洗手間。
站在洗手台前慢條斯理的洗手,洗手間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
盛雲曦看了她一眼,猶如沒看見,站在她身邊的位置洗手。
梁含月拿紙擦乾手,在盛雲曦伸手要拿紙的時候,她毫無徵兆的一巴掌甩了過去。
盛雲曦立刻捂住臉,憤怒又驚訝道:「你幹什麼?」
梁含月眸色冷冽,「我有沒有警告過你,收起你那些不入流的小手段!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前兩天是故意抓住我,讓靳甜打我的。」
「我沒有!」盛雲曦放下手,振振有詞道。
梁含月揚起手又要一巴掌甩過去。
盛雲曦有了防備伸手擋住,不料梁含月擡起左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右臉上。
「你——」盛雲曦快氣瘋了。
梁含月冷聲道:「再有下次就不是兩巴掌這麼簡單了。」
說完轉身走出了洗手間。
遇到來找盛雲曦的靳甜也視而不見。
靳甜的手還沒完全康復,不敢再招惹她,隻是在進洗手間看到盛雲曦紅起的臉,憤怒不已。
「這個賤人越來越囂張了……」
盛雲曦垂下眼簾,捂著臉頰苦笑道:「能怎麼辦呢?她有言臣哥護著,我們隻能忍。」
「忍個屁忍!」靳甜咽不下這口氣。
「不忍又能怎麼樣!」盛雲曦無奈道。
靳甜眼珠子一轉,貼著她耳邊低聲說了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