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夜,嬌軟乖乖被京圈大佬吻哭了

第209章 小月牙,你真好

  

  梁含月不想看到靳甜和盛雲曦,走到前廳跟秦父秦母打了一聲招呼就離開了。

  秦以深見她要走,連忙追了出去,「這麼快就走?」

  梁含月停下腳步,輕聲道:「我知道你們的好意,但我不想留在這裡看到討厭的人,最後惹得大家都不開心。」

  秦以深知道她和盛雲曦她們的不愉快,沒有勉強道:「那我改天單獨請你吃飯,如果當我是朋友就不要拒絕。」

  怕她拒絕,索性把她的後路都斷了。

  梁含月沒有再推辭,「好。」

  回到棲雲裡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趕回劇組。

  靳言臣安排了自己的私人飛機,親自送她到機場。

  「記得給我發消息。」

  梁含月故意道:「我在劇組很忙,不一定有空的。」

  「不發你試試?」靳言臣皺眉,她拍戲還能比自己更忙。

  梁含月見他神色認真的模樣,忍不住翹起唇角,「我突然發現,你真可愛。」

  靳言臣蹙眉,嫌棄道:「不準說我可愛。」

  握住她的手腕輕輕往面前一拉,低頭就在她的唇上啄了下,千言萬語彷彿都凝結成眸底的深情灼燙著她。

  梁含月眉眼漫著笑意,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轉身上了飛機。

  -

  雖然拍攝的是商業片,梁含月也認真對待,每一條都非常認真,導演給她的建議也願意接受,用自己能接受的方式演繹出來。

  晚上收工就收到靳言臣的微信,詢問是否方便視頻。

  梁含月把視頻打過去,然後放在架子上,站在洗漱台前卸妝。

  視頻很快接通,屏幕裡顯露出男人俊美的容顏,一雙漆黑的眸子瞬也不瞬盯著她,「今晚沒有夜戲?」

  「沒有,最近都沒有夜戲。」梁含月卸完妝又用洗面奶洗臉,白皙的臉蛋上全是白色的泡沫,「我的戲份不重,沒那麼累。」

  靳言臣盯著她看,「嗯」了一聲。

  梁含月沖洗掉臉上的泡沫,一邊擦臉的水一邊問:「怎麼不說話?」

  「看你洗臉的樣子很可愛。」靳言臣炙熱的眸子望著她,要不是隔著屏幕,真想把她摟進懷裡狠狠親一口。

  梁含月嗔怪:「小心眼……」

  不就是誇他可愛麼?

  這麼快就還回來了。

  靳言臣沒有反駁,是真心示意覺得她可愛。

  外人看來她美艷動人,是全身上下都在發光的女明星,可在自己眼裡她充滿生活氣息的時候最可愛,也最迷人。

  連被水打濕貼著肌膚的幾根頭髮都散發著可愛。

  「我要洗澡了,等會再聊。」梁含月將一次性洗臉巾蓋在攝像頭上。

  畫面被遮住了,但聲音還沒聽到。

  「洗澡有什麼是我不能看的?」男人低啞的嗓音透著戲謔,「又不是沒看過。」

  梁含月打開水龍頭,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靳總,撿撿地上的節操吧!被人看到會笑話你的。」

  「我跟自己的女人要什麼節操?」

  梁含月:「……」

  不跟他胡扯,先洗澡了。

  靳言臣知道她在洗澡,也能聽得到水流聲,想到她站在花灑下,溫熱的水淋濕她每一寸白皙勝雪的肌膚,美艷的臉龐被熱氣熏紅……

  喉結不由自主的滾動了下,暗暗的吞了一下口水。

  梁含月洗完澡換了睡衣,長褲長袖,額角的頭髮被熱水打濕,服帖的趴在雪白的肌膚上。

  好看的臉蛋如他預料的那般被熱水熏紅,連一雙煙眸都濕漉漉的,格外的勾人。

  梁含月拿著手機回到床上靠著,看著鏡頭裡的男人,疑惑道:「你怎麼了?」

  神色好像不太對。

  靳言臣的背影是在辦公室,身後的玻璃似乎還能看到外面的燈火,優越的輪廓線綳的很緊,喉結滾動,連呼吸都變得短而急。

  「小月牙,我石更了。」聲音沙啞而壓抑。

  梁含月愣了下,下一秒紅著臉關了了視頻,整個人如泥鰍滑到被窩裡。

  伸手摸了摸發熱的臉頰,忍不住趴在床上拿起手機發了條微信,丟下手機又鑽回被窩裡。

  靳言臣知道她是害羞了,剛想發消息,屏幕上就多了一行字。

  小月牙:網上有我很多照片,你隨便挑。

  靳言臣看著她的消息,把打好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刪除,手機丟在桌子上,靠著椅背薄唇忍不住翹起,連眼底都染上了笑意。

  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萬家燈火,心口像是被什麼塞滿了,幾乎要滿溢了。

  一個念頭湧上腦海,衝動完全無法剋制,立刻撥通了林錚的電話。

  ——

  梁含月下午收工的早,回到酒店房間,想著先洗個澡再給他電話,免得某些人發情。

  剛從浴室走出來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濕漉漉的煙眸裡滿載著詫異,「你、你怎麼來了?」

  聲音裡滿載著欣喜。

  靳言臣走到她面前,低頭就親上她的唇瓣,「照片,哪有真人好。」

  她剛洗完澡身上彌散著淡淡的沐浴乳的香氣,沒有穿內衣,寬鬆的睡衣方便了男人的為所欲為。

  這家酒店沒有娃娃嗝屁套,靳言臣來的急也沒有準備,打算先停一停。

  梁含月夾著他的腰,媚眼如絲道:「沒關係,我明天吃藥。」

  「傷身體。」靳言臣不想她傷害自己的身體。

  梁含月被他弄的不上不下,此刻也管不了那麼多,「偶爾一次沒關係……」

  她都這樣說了,靳言臣也沒辦法再克制自己了。

  難得可以這樣毫無隔閡的身心交流,靳言臣異常的興奮,不知疲倦的拉著她一次又一次。

  最後梁含月累的受不了,推了推他的兇膛,「好了,我真的不行了……」

  再來真的會死人的。

  靳言臣意猶未盡的親了親她的臉蛋,聲音溫柔道:「小月牙,你真好。」

  梁含月靠在他懷裡,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別說這些沒用的,我餓死了。」

  拍了一天戲,晚飯都沒吃,被他拉著一遍遍的探索人體的奧秘,真的快要餓死了。

  靳言臣一邊給她穿睡衣,一邊拿起手機給老何打電話,讓他送餐。

  梁含月去浴室洗澡,身上都是汗水。

  靳言臣坐在沙發上看手機,沒一會門鈴響起。

  以為是老何送餐來了,沒看貓眼直接開了門。

  小白站在門口看到開門的是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白色的襯衫衣領被蹂躪的不成樣愣了下,隨即立刻低頭道:「對、對不起,我走錯地方了。」

  轉身的時候餘光掃到門牌號又定住了,喃喃自語道:「不對啊,我沒走錯啊。」

  「你沒走錯,這是梁含月的房間。」靳言臣見她糾結的五官都要打架了,淡淡的開口。

  小白倏地瞪大眼睛,聲音都在顫抖,「那你是……」

  「是老何來了嗎?」梁含月從浴室走出來,手裡還拿著毛巾擦拭頭髮上的水,看到站在門口的小白動作一頓。

  靳言臣頎長挺拔的身子靠在門框上,回頭無辜的聳了下肩膀。

  梁含月很快就反應過來道:「進來吧。」

  小白如夢初醒般走進房間,餘光瞥了下關門的靳言臣立刻收回,欲言又止:「梁小姐……」

  「這是我男朋友靳言臣。」梁含月言簡意賅的介紹,「陳沐知道。」

  小白動作遲緩的點點頭,垂下的眼睫遮擋住眼底一閃即逝的複雜,「這是導演讓我送給你的劇本,說是明天的戲份有幾處改動,他都做好標註了。」

  梁含月接過劇本,淡定從容道:「嗯,我知道了。」

  「還有,這是你的晚餐。」小白將打包回來的沙拉放在桌子上,「沒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小白。」梁含月叫住她,「我和靳言臣暫時不想公開,麻煩你幫我保密。」

  小白明白她的意思,「梁小姐放心,我入職的時候簽過保密協議,絕對不會洩露你的隱私。」

  梁含月嗯了一聲,「去吧。」

  小白走出房間,站在門口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猶豫了好一會還是拿起了手機。

  梁含月瞥向一臉無辜的男人,「現在高興了?」

  靳言臣走到桌子前打開打包盒看到一碗草,皺起眉頭,「你天天就吃這個?」

  「吃清淡點不容易浮腫,不然上鏡不好看。」梁含月解釋,「拍完就不用吃了。」

  靳言臣心疼歸心疼,但尊重她的習慣和工作,「我以為是老何,真不是故意的。」

  梁含月接過他遞過來的筷子,「故意的也沒關係,遲早都要公開,慢慢來吧。」

  靳言臣眼底閃過意外,「你願意公開?」

  梁含月吃著沒有味道的紫甘藍,「不是我願意不願意的問題,是遲早要被狗仔拍到。不過還是先等我把這部電影拍完,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我會不會掉粉。」

  「掉了我給你買回來了。」靳言臣心裡一片柔軟,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

  梁含月傲嬌的哼了一下,「我才不要殭屍粉。」

  老何送來兩份餐,梁含月那份沒吃,靳言臣讓老何吃,自己吃完就拿起外套要走。

  梁含月詫異:「你今晚就走?」

  靳言臣摟著她的肩膀低頭親她的眉眼,「明天一早有個很重要的會議,必須趕回去。」

  梁含月想到他不遠千裡的過來就幹了那檔子事,忍不住笑出聲。

  靳言臣:「笑什麼?」

  「笑某人……」梁含月想要壓制嘴角,奈何壓不住,「打飛機千裡送一炮。」

  靳言臣挑眉:「你確定隻送了一炮?」

  梁含月臉頰倏地熱起來,把他往外推,「你快走吧,要不然趕不上飛機了。」

  靳言臣走出房間步伐停下轉身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瓣,「下次還是不要吃藥了,太傷身體了。」

  梁含月歪頭靠著門框,「那怎麼辦?」

  「我結紮。」靳言臣雲淡風輕的好像在說天氣不錯。

  梁含月眼底劃過震驚,「你、認真的?」

  他點了點頭,「反正你不想要孩子,我結紮是最好的辦法。」

  梁含月仰頭笑:「謝謝。」

  靳言臣擡手揉了揉她的頭髮,「走了,睡吧。」

  梁含月瀲灧的眸子望著他,沒說話。

  靳言臣走了兩步,不出所料的折身回來,「為了保證你的安全,我給你換了幾個保鏢,沒事他們不會出來影響你。」

  梁含月點頭:「好。」

  靳言臣猶豫了下,從西裝的口袋裡掏出一條金色的鏈子,「要不然,你還是戴上吧。」

  不然他心裡不踏實。

  梁含月忍不住笑出聲,戲謔道:「不是說沒收到嘛,靳總。」

  靳言臣不理會她的戲謔,蹲下身子將腳鏈重新給她戴好,站起來一句話沒說,深邃的眼眸裡凝滿寵溺。

  梁含月的心尖跟著顫了顫,纖細的雙手猶如水蛇環住他的細腰,貼著他的兇膛,嬌聲道:「等我回去,有一件禮物送給你。」

  「什麼禮物?」靳言臣好奇地問。

  梁含月擡起頭看他,眼神亮晶晶的,故意賣關子,「等我回去你就知道了。」

  靳言臣帶著滿腔的愛意和期待的離開了。

  梁含月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這才戀戀不捨關好門,沒有察覺到走廊盡頭另外一端藏匿的人影,拿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

  -

  接下來的日子梁含月劇組酒店兩點一線,晚上沒有夜戲的時候,每天晚上都會跟靳言臣視頻,每次都聊到很晚,甚至是睡著。

  一個月後,梁含月殺青了。

  梁含月當天就收拾好行李回京城,路上跟武德說:「他安排的保鏢你有聯繫方式吧。」

  武德拎著行李箱的手收緊,神色有些窘迫,「梁小姐……」

  「我沒責怪你的意思。」梁含月知道他之所以願意留在自己身邊是靳言臣授意的,「我隻是想請你幫我跟他們說一聲,別告訴他我回去了,我想給他個驚喜。」

  武德表情明顯輕鬆起來,「好,沒問題。」

  梁含月登上飛機,想到很快就能看到靳言臣心裡就像灌滿蜜一樣甜,舒舒服服的睡了兩個小時,下飛機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是說了什麼,她表情逐漸不淡定起來,甚至等不及取行李,轉身就往出口奔跑起來。

  武德給了暗處的保鏢一個眼神,很快就跟上樑含月。

  梁含月跑出機場就看到一輛空車立刻衝進去,急切又氣喘籲籲道:「去、去燕京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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