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夜,嬌軟乖乖被京圈大佬吻哭了

第284章 手術開始了

  

  「因為林晚月?」秦以深又問。

  梁含月沒說話,擡頭時眸光微閃,微微沙啞的聲音問:「你也認識她?」

  「以前我經常去找言臣的時候會碰到她,她和言臣……」

  話音頓住,斟酌著用詞,「關係應該不錯。」

  梁含月的心越發的下沉,低下頭不說話。

  秦以深:「她是一個溫柔如水的女孩子,跟言臣認識多年,言臣對她有幾分照拂也是理所應當。」

  「真的隻是幾分照拂嗎?」梁含月擡頭煙眸直勾勾的盯著他:「為了挽留她,差點造成整個京城交通大癱瘓也隻是幾分照拂的情意?」

  是把她當傻子嗎?

  秦以深一默,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就算他們曾經有過什麼,那也都是過去了。」

  片刻後,他緩緩出聲安慰道:「現在你們在一起了,言臣不是一個在感情上三心二意的人。」

  梁含月忍不住輕笑一聲,「要是換做顧景沉,他大概會一個勁的落井下石。」

  秦以深眼底閃過苦澀,「我當然希望你能跟言臣分開,但我更不想看到你傷心難過。」

  一個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個是好兄弟,他沒辦法去做卑劣的小人。

  梁含月眼睫微顫,垂頭道歉:「對不起……」

  「不關你的事。」秦以深不在意的笑了笑,把話題轉移回來,「你決定好了嗎?」

  梁含月沒有遲疑的點頭。

  秦以深尊重她的決定,「手術什麼時候?」

  梁含月:「明天上午。」

  「明天一早我和這邊的電影協會有個會議,等會議結束我陪你去。」

  梁含月驚訝的擡起頭,「你要陪我去?」

  「流產也算是一個小月子,我不放心你一個人。」他一邊說,一邊拿手機發消息,把上午的會議提前到早上。

  「我……」

  梁含月剛開口,靳言臣就打斷了,「如果是說你自己可以,或者是擔心言臣知道後遷怒我就不用說了。你可以是你的事,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一個人去做手術而什麼都不做,這是我的事!至於言臣那邊……」

  話音頓了下,扯唇笑道:「要是因為這樣就翻臉,這麼多年兄弟就白做了。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梁含月到嘴邊的話隻能吞回肚子裡了,千言萬語最後都化為一句:「謝謝你。」

  「不客氣,我送你回房間休息。」秦以深起身道。

  梁含月回到房間,秦以深就回去了。

  他沒有照顧流產術後的經驗,所以還要上網找找資料。

  梁含月拿起手機看微信,置頂的人沒有任何消息,倒是陸笙笙發來照片。

  笙笙:這就是跟靳言臣在機場被拍的女人吧!長的怪好看的,跟那些妖艷賤貨好像不太一樣。

  梁含月點開照片看到她的正臉,一身月牙白的旗袍,長發依然用一根木質簪子挽起,佩戴著珍珠耳飾,笑起來的時候眼神如月牙,清純中帶著幾分魅惑,魅而不俗。

  腦海裡突然就蹦出一句話: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這般明媚美好的女子,世間有幾個男人會不喜歡。

  大概見她不回消息,笙笙又發消息來:當然,跟你比起來差遠了。

  梁含月知道她在安慰自己,回復道:你在哪?

  陸笙笙:陪顧容回參加一個聚會,無聊死了。你哪裡爽呢?

  梁含月發了個定位過去。

  陸笙笙:你怎麼去港城了?

  梁含月:度假。

  陸笙笙:好吧,還是你會享受,我寧願進組也不想陪顧容回在這裡面對一群傻逼!

  梁含月隻回了兩個字「加油」。

  陸笙笙沒有再發消息了,大概是在忙。

  梁含月放下手機靠在沙發上,側頭看著窗外繁華的港城,心裡沉甸甸的。

  *

  因為孕反,她吃不下什麼東西,臉色蒼白。

  秦以深開完會來接她,看到她憔悴的樣子,擔心道:「你真的可以嗎?要不要再休息兩天?」

  「孕反難受,早點做完手術少受罪。」梁含月不想再拖了,醫生說拖的越久對她的身體損傷越大。

  既然決定不要了,那就早點做完手術,早點解脫。

  秦以深沒有勸她,帶她坐車去醫院。

  手術前還有常規檢查,梁含月跟護士去做檢查。

  秦以深不放心的問醫生:「她的身體真的可以做手術嗎?我聽說有些人要是做了手術,以後可能就會經常性的流產。」

  「你說的沒錯,是有這個風險,我都已經跟她說的很清楚了。」醫生一臉的無奈,「但是她已經決定了,我們也沒有辦法。」

  秦以深的心揪了起來,「那手術後有什麼注意事項,麻煩你跟我說一遍。」

  醫生沒想到這個年輕的男人這麼細心體貼,耐心跟他交代一番。

  等梁含月做完檢查拿著檢查單回來,醫生已經跟秦以深交代完了。

  醫生確認梁含月的身體沒有問題,可以做手術,讓護士帶她去換衣服先去手術室等著。

  梁含月換上無菌服,在護士的指導下躺在了手術台上,下面不能穿衣服,雙腿被打開,腳被固定在腳蹬上。

  整個人像是砧闆上的魚,任人宰割。

  頭頂上亮著一盞燈,明亮又刺眼。

  梁含月隻感覺手術室裡很冷,好像比京城的冬天還要冷,止不住的顫抖。

  麻醉師寬慰道:「別緊張,很快就好,不會很疼的。」

  梁含月沒說完,目光盯著上面的燈,眼角無聲無息的潮濕了。

  她抖的太厲害了,麻醉師沒辦法下針打麻醉,「你別抖,不然沒辦法打麻醉。」

  梁含月抿了抿乾澀的唇:「我很冷,控制不住。」

  麻醉師:「沒有那麼冷,你心理作用而已!你要是不打麻醉,手術會非常疼,你會受不住的……」

  梁含月沒有說話,眼淚像是壞掉的水龍頭,奔騰而下。

  *

  手術開始了。

  秦以深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一直緊張不安的看著手術室的門,緊張的手指一直攥著褲子。

  西裝褲很快就被汗水浸濕,皺巴巴的。

  手術室裡一直沒有動靜,他緊張不安的站了起來,轉身的時候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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