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夜,嬌軟乖乖被京圈大佬吻哭了

第285章 跟我回去

  

  「雲珩……」秦以深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

  雲珩的臉色陰沉,「月月呢?」

  秦以深沒有說話,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搶救室。

  雲珩眸色一沉,薄唇輕啟:「撞門。」

  「不行!」秦以深攔在了搶救室門口,「你們不能進去。」

  梁含月正在做手術,他們這樣貿然闖進去,萬一梁含月有危險怎麼辦?

  雲珩冷聲道:「你再攔著就來不及了。」

  秦以深剛想問「什麼來不及了?」身後的搶救室門忽然打開。

  梁含月蒼白著一張小臉走了出來,看到雲珩也是一臉的詫異,「雲珩哥,你怎麼來了?」

  還有……陸聞洲。

  「沒時間解釋了。」雲珩側頭看陸聞洲,「你處理這邊的事。」

  陸聞洲點頭:「放心交給我。」

  「你們跟我來。」雲珩溫淡的聲音卻透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強勢。

  梁含月和秦以深對視一眼,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還是跟在他的身後。

  21樓骨科。

  醫生正在給雲珩的腿做電流治療。

  ——砰!

  病房門被人強勢破開。

  靳言臣帶著林錚老何等人浩浩蕩蕩的走進來。

  一雙幽深的眸子瞬間鎖定住梁含月,在她身上來回打量了幾次,確定她安然無恙,覆滿寒霜的臉色緩了些許。

  雲珩不冷不熱的語氣道:「靳總,這是什麼意思?」

  靳言臣斂去眸底的寒意,薄唇溢出兩個字:「找人。」

  筆直走到梁含月的面前,「怎麼來醫院了?」

  梁含月仰頭對上他的墨眸,還未開口,雲珩淡淡道:「她陪我來治療雙腿,因為不放心醫生,還特意提前來幫我試探醫生水平,你說這丫頭傻不傻!」

  靳言臣眸色不動聲色的沉了沉。

  她對雲珩真的是用心良苦。

  銳利的眸光掃向秦以深,「你呢?」

  秦以深:「碰巧遇到便來看看。」

  靳言臣像是相信了他們的話,視線再次回到梁含月身上,聲音溫和,「臉色怎麼這麼差?」

  梁含月抿了下唇,「可能水土不服。」

  靳言臣微微點頭,「跟我回去?」

  梁含月眼睫一顫,猶豫了下,「我陪雲珩哥做完治療回去。」

  言下之意是不要跟他走。

  靳言臣下頜線無聲的緊繃,看向雲珩的眼神鋒利藏都藏不住。

  雲珩坐在病床上,微微擡起頭對上他的眸光沒有任何的畏懼,嘴角無聲的翹起。

  靳言臣喉結滾動了下,低聲道:「我把老何留給你……」

  話音未落,梁含月拒絕的很乾脆,「不用,雲珩哥也有保鏢。」

  靳言臣眸色幽深,沉默了好一會,最終隻說了一句,「早點回來。」

  說完,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門重新關上,梁含月掐著掌心的手鬆開了,低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秦以深也明顯鬆了一口氣。

  雲珩看著他們兩個人沒有說話。

  陸聞洲走進來,眸光掃視一圈最終落在梁含月身上,「你真是能耐了!懷孕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我們!」

  梁含月心虛的低下頭,咬唇不敢說話。

  秦以深眼底一閃即逝的疑惑:「你們……怎麼知道的?」

  陸聞洲仰起頭,神色痞痞的,「我手是廢了,不是死了。她就算在私立醫院也要建檔,建檔就要聯網,那就沒有什麼事我不會知道的。」

  雖然右手徹底廢了,但左手現在已經能活動了,比不上以前的速度,但湊合著能用。

  梁含月:「我不是故意隱瞞你們,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畢竟他們兩個都是大男人,這種事真的張不開口。

  雲珩和陸聞洲都理解,所以沒有過多的責備她。

  秦以深則是關心道:「手術做完了?」

  梁含月搖了搖頭,手掌心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我……想留下他。」

  術前準備的時候,她一直在發抖,麻醉師根本就打不了麻藥,建議她再仔細想清楚就去旁邊整理醫療器具了。

  她一個人躺在手術台上,腦海裡浮現出很多小時候跟爸爸在一起生活的片段。

  雖然日子過的清苦,但是父女相依為命每天都過很開心,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一個好母親,可是她想努力試一試……

  嘗試留下這個跟自己皿脈相連的人,想試試怎麼當一個媽媽。

  所以,在麻醉師再次要過來給她打麻醉藥的時候,她從手術台上逃下來了。

  雲珩垂著眼睫沒有發表意見,陸聞洲雙手抱在身前,問:「你考慮清楚了?」

  秦以深心情複雜,說不清楚是高興還是失落。

  「你剛剛為什麼不告訴言臣?」

  還要大費周章的隱瞞。

  「我自己都沒想清楚,告訴他又能做什麼?」梁含月真誠的請求道:「你能不能先幫我保密?等我想好怎麼跟他說,我親口告訴他。」

  「好。」秦以深尊重她的決定,無論是什麼樣的決定。

  *

  黑色邁巴赫。

  林晚月側頭看上車的男人,紅唇輕啟,聲音溫柔似水,「怎麼樣?」

  「沒事。」靳言臣一路懸空的心終於落地了。

  林晚月輕輕點頭,旋即又道:「你這次太衝動了。」

  靳言臣側頭掃了她一眼,緊抿著唇瓣不說話。

  林晚月溫婉的神情帶著幾分凜冽,「如果你狠不下心就不該叫我回來。」

  「這次是意外。」靳言臣薄唇輕扯,冷聲道:「沒有下次。」

  林晚月沒有說話,側頭看向窗外的風景,輕輕嘆息。

  -

  為了避免靳言臣起疑,梁含月陪雲珩在港城多呆了幾天。

  表面是陪雲珩去做電流治療雙腿,實際上是去婦產科做產檢。

  醫生說胎兒發育的很好,很健康,照目前很有可能是個可愛的女孩子。

  梁含月看著面前的屏幕,自己的子宮裡有個花生米大的小傢夥,隻是看不出男女。

  醫生說可以通過母皿中胎兒遊離DNA分析性別,看她需不需要確定知道。

  梁含月沒有過多的思考,篤定道:「不用了,我想留一個驚喜給自己。」

  醫生送她出去。

  雲珩和陸聞洲在門口等著,見她出來,迫不及待問:「怎麼樣?」

  梁含月:「很健康,沒問題的。」

  陸聞洲看著她的肚子笑,「我就知道你懷上的一定不會差。就是很難想當初跟我一起在死亡邊緣瘋狂試探的瘋丫頭居然當媽媽了。」

  梁含月白了他一眼,「你才是顛公!」

  「放屁!」陸聞洲走到她面前,上手就摸她的肚子,「我是乾爸!」

  梁含月拍了下他的手:「摸哪呢?」

  「摸我幹崽啊!」陸聞洲揚眉,「你那一肚子脂肪有什麼好摸的?」

  梁含月丟了一個眼刀子,「我沒有一肚子脂肪。還有,她現在應該在子宮,而子宮在這裡。」

  抓著他的手放在小腹上,罵了一句:「白癡!」

  陸聞洲:「注意胎教。」

  梁含月撇了下嘴沒說話。

  雲珩看著他們倆鬥嘴好像又回到了過去三個人相依為命的日子,臉上不由浮起欣慰的笑容。

  -

  酒店。

  梁含月洗過澡準備休息,門口響起敲門聲。

  起身去開門看到雲珩,「雲珩哥……」

  「方便進來嗎?」雲珩問。

  梁含月側身讓他進來,「喝水嗎?」

  「不用麻煩,我就是來看看你,晚上你沒吃什麼東西,還好嗎?」他轉動輪椅回頭看她,眼神裡滿是擔憂。

  梁含月:「孕反吃不下去,醫生說這是正常現象,等月份再大一些就好了。」

  雲珩點點頭,從口袋裡拿出兩包糖,「聽說懷孕後會喜歡吃甜的或者酸的,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兩種口味都買了。」

  梁含月看著他手裡的糖,神色有些複雜又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我想吃辣的。」

  雲珩愣了下,隨即笑起來,「那我請你吃火鍋。」

  「我們倆?」梁含月問。

  雲珩點頭:「不帶陸聞洲,免得他又要數落我們。」

  梁含月想起什麼,笑著說好。

  酒店附近就有一家火鍋店,是老闆是內地人,火鍋底料完全是按照內地人的口味調製,所以辣味十足。

  雲珩吃的暴汗淋漓,梁含月卻覺得辣度一般,沒有特別辣。

  「我聽老一輩子的人說酸兒辣女,看樣子你懷的是個小公主。」

  梁含月想起醫生說的,眼神不禁溫柔,「醫生說了,很有可能是女孩。我想等生的時候拆盲盒,所以不打算確定性別。」

  「這樣也好。」雲珩笑了笑。

  話音頓住幾秒,收斂起嘴角的笑意,問:「你不打算告訴他了,是嗎?」

  梁含月神色一怔,側頭避開他的目光,「何以見得?」

  「你嘴上不說,但我看得出來這幾天你不太開心。」雲珩緩緩開口,「是因為那個林小姐,你們吵架了?」

  梁含月還以為自己掩藏的很好,沒想到早被他看穿了。

  「我曾經以為可以為我豁出性命的人一定是愛我如命,但現在我才發現也許是我想錯了。」

  她彎唇淺笑,笑容滿載著苦澀,「也許我根本就沒有那麼重要,也許從頭到尾我隻是另外一個人的影子。」

  而她,從來都不屑做別人的影子。

  那些動人心弦的甜言蜜語,生死相隨也不是說給她聽的。

  「他親口跟你說的?」雲珩問。

  梁含月無奈的牽了下唇,「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話不用說的那麼明白,心知肚明就好。」

  林晚月一回來他就魂不守舍,連約自己一起吃飯都能忘記,還有什麼可說的。

  難道還非要他親口說隻是把她當成替代品,現在正品回來了,她這個替代品就沒用了。

  雲珩溫潤的眸子裡流露出心疼,「月份大了,肚子藏不住,他總會知道的。」

  「我想好了,在肚子大起來之前去國外。」梁含月這幾天想了很多,既然他已經有了白月光,那生下這個孩子就是自己一個人的事。

  「你願意跟我回倫敦?」雲珩眼底閃過期許。

  梁含月:「暫時先把公司的事處理好,後面再說。」

  她回答的模稜兩可,至於要不要回倫敦,她還沒想好。

  -

  京城。

  雲珩讓司機先送梁含月回海棠裡。

  「要不然搬我那住,有傭人照顧你我也放心。」雲珩邀請她去自己那。

  「我最近要去公司來回不方便。」梁含月婉拒了他的好意。

  「那我讓司機送你。」

  梁含月:「不用麻煩了,我助理會開車,她會接送我。」

  雲珩見她不肯接受自己的好意不再勉強,「照顧好自己,有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梁含月重重的點頭,「知道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送她上樓。」陸聞洲跟著她下車上樓。

  在電梯裡陸聞洲提議道:「要不然搬去我哪裡住?」

  「靳甜和何嬸都在那,要是被發現了更麻煩。」她現在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懷孕的事。

  陸聞洲雙手插兜,神色酷酷的,「那我讓她們走,再找個人照顧你!」

  「真不用!」梁含月知道他們都是關心自己,所以耐著性子道:「現在月份還小,正常吃喝就行了。不需要人特別照顧的。別搞的我像是重症一樣!」

  「呸呸呸,胡說什麼!」陸聞洲瞥瞪了她一眼,「那你自己小心點,有事給我打電話。」

  陸聞洲將她送到門口沒有進去。

  梁含月回到家,想起醫生說的每天要補充葉酸。

  從包裡拿出醫生開的葉酸吞了一粒。

  家裡沒吃的,但醫生叮囑過要保證每天的營養均衡。

  做飯不會,外賣不幹凈,休息會還是打車去外面吃。

  怕被人認出來,特意戴了口罩。

  在服務員的指引下走向包廂,經過一個門沒關好的包廂門口時一道溫婉的聲音傳出來——

  「言臣這兩天不舒服,這杯酒我替他喝了。」

  梁含月步伐一頓,下意識的看向包廂裡。

  因為有屏風遮擋所以看不清楚具體情況,隱約可見六七個人,而靳言臣坐在主位,左手旁溫婉的女子一襲月牙白的旗袍,清麗婉約如天上月。

  「晚姐好酒量。」有人吹捧道,「晚姐跟臣哥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你喝醉了吧!胡說什麼呢?」旁邊的人撞了下他,「臣哥有女朋友。」

  「你說那個戲子啊?」他哈哈大笑,不屑一顧道:「臣哥逢場作戲跟她玩玩而已,又不會真的娶回家。臣哥,我說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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