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要不要跟我合作?
梁含月鮮少出來應酬,但有顧景沉這個高調追求的前任,還能在秦家老太太葬禮上被特別關照便沒有人敢為難她。
酒桌上樑含月也不清高自傲,每個人都敬了一圈,開玩笑也好,談合作也罷都很配合。
吃喝的差不多了,大家想換個地方開心,梁含月也沒掃興跟他們一起去。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大家才盡興散場。
梁含月把人都送走的差不多了,打算也回去了。
剛起身包廂門忽然被推開,身形高大的男人跌跌撞撞走了進來,還不停的甩頭。
梁含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下意識就抓起了桌子上的酒瓶藏在身後,「你是誰?出去!」
聞聲,男人擡起頭一張有幾分面熟的臉映入眼簾,隻是眼眶裡布滿猩紅,精神不太對。
將梁含月上下打量了一遍,譏笑一遍:「我以為誰這麼大膽敢給我下藥!原來是顧景沉穿過的破鞋!」
他認識顧景沉?
梁含月在他的話裡捕捉到重要的消息,冷聲道:「我不認識你,沒必要給你下藥。」
他扯了下衣領,「無所謂,那就當你今晚走運,能被本少爺寵幸!」
說罷,反鎖了包廂的門,搖搖晃晃的走向梁含月。
「別過來。」梁含月立刻舉起手中的酒杯,警告他:「再靠近一步別怪我不客氣。」
「喲!還演上貞潔烈女了!」他嗤笑起來,陰邪的眼神盯著梁含月,「你知道我是誰嗎?傷我一根頭髮,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
梁含月屏住呼吸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一邊跟他周旋,一邊暗地裡撥通了武德的電話。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看著有幾分面熟,我們之前見過嗎?」
「你沒見過我,不過我見過你,在電視上。」男人淫笑了一聲,「我是靳厲梟,懂?」
「靳甜的哥哥。」梁含月瞬間明白過來。
靳厲梟點點頭,「今晚我走錯地方了,那就將錯就錯吧!」
反正他睡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多這個一個不多,少這一個不少。
張開手臂就想抱她。
——砰!
梁含月將酒瓶往桌子上一砸,玻璃瞬間四分五裂,滿地的碎片。
「站住!你是尊貴的靳二少,我也不想傷了你!」梁含月眉眼俱冷的警告。
靳厲梟止住步伐,看著她手裡的玻璃瓶,眉眼凝滿煩躁,「既然知道我身份尊貴就乖乖配合少受點罪,老子現在難受的緊,別逼老子動手。」
被下來葯,渾身都像火燒一樣滾燙,尤其是下面快要爆炸了。
他必須立刻馬上得到紓解。
梁含月眼看著他再次撲過來,手中的酒瓶立刻對上自己的脖子,「靳二少是想牽涉到命案嗎?你知道我的身份就該知道我今晚要是死在這裡,社會輿論絕對不會放過你,縱然靳家有錢有勢,但現在靳氏集團掌權的是靳諾,他會保你嗎?隻怕恨不得一腳踩死你吧!」
「操!」靳厲梟隻想快點舒服舒服,沒想到美人在眼前不能碰,氣的轉身踹了下旁邊的沙發。
他再玩世不恭,也知道不能鬧出人命,否則父親撈不出自己。
梁含月見他還沒有色慾熏心沖昏了腦子,再接再厲道:「如果我說你不是走錯了包廂,是有人故意算計你呢?」
靳厲梟滿是色|欲的眸子倏地一緊,「誰?敢算計我,膽夠肥的啊!」
梁含月見他成功被轉移了注意力,暗暗鬆了一口氣,聲音沉靜道:「靳二少,要不要跟我合作?」
靳厲梟質疑又輕嗤的眼神睨她,「你能跟我合作什麼?」
「讓你舒服,也能懲罰那個算計你的人!」
靳厲梟聞言深呼吸一口氣,難受道:「那你還在等什麼?五分鐘內不送一個女人,你就是要死老子也照樣奸屍。」
——
梁含月坐在沙發上,吃著靳言臣剝好的石榴。
靳甜站在前面,臉色煞白,不時的掃向靳言臣,又滿是怨怒的看向梁含月。
而隔壁的包廂裡不時傳來凄慘的尖叫聲。
整個KTV都已經被包下了,服務員都下班了,除了他們沒有人會聽得見。
那慘烈的叫聲一遍遍傳過來,靳甜忍無可忍道:「梁含月,你還有沒有人性?雲曦是你親妹妹,你就是這麼對她的!」
梁含月抿唇的時候,靳言臣的掌心已經伸過來了,嘴裡的石榴籽直接吐在他的掌心裡。
靳甜看到這一幕差點氣暈過去。
真不知道她是給大哥灌了什麼迷魂湯!
梁含月擡起頭看她,纖長筆直的雙腿重疊在一起,慢條斯理的開口,「靳厲梟的葯是你下的,盛雲曦是你叫過來的。我做了什麼?」
「那是你逼我打的電話!」靳甜狡辯道。
「我倒是想問問靳小姐,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梁含月慢悠悠的語調極盡冰冷,「值得你給自己的親哥哥下藥來羞辱我?」
「你——」靳甜開口,對上靳言臣鋒銳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了。
「不敢說?」梁含月站起來一步步走到她面前,「那我說,因為秦以深喜歡我,因為盛雲曦恨我,所以你就幫她出謀劃策,利用你的親哥哥對付我,你覺得隻要靳厲梟睡了我,靳言臣就不會再要我,對麼!」
靳甜沒說話,但眼神裡都是被她說中後的心虛。
啪!
梁含月揚起手就給她一巴掌。
靳甜捂著臉頰不敢置信,「你居然打我!」
「如果不是看在你叫靳言臣一聲大哥,現在在隔壁的人就是你。」梁含月冷聲道。
靳甜氣急敗壞道:「梁含月,我告訴你我就是看不慣你,就是討厭你,就是恨你,誰讓你一邊跟大哥在一起,一邊還勾引以深哥!一切都是我做的,跟雲曦沒關係,有本事你就把我丟隔壁去啊!」
不等梁含月開口,靳言臣淡淡道:「老何,把她丟到隔壁去。」
靳甜臉色倏地煞白,大喊道:「靳言臣,你瘋了吧!你為了這個賤人害自己的妹妹!」
靳言臣眼神倏地一冷,抓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就往她的臉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