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病房流產時,渣總在陪白月光度假海釣

第237章 舊情復燃

  

  小張拿著備用西裝趕過來時,隻看到了陸鈞言一個人。

  陸鈞言光著上半身,孤零零地佇立在夜幕下——

  看起來有些寂寞。

  小張詫異。

  「陸總,江小姐呢?」

  一邊把備用西裝遞給陸鈞言,他一邊問道。

  「被白逸辰和顧蘭蘭帶走了。」

  陸鈞言說的很平靜。

  然而小張卻平靜不下來。

  江寧明明是他們陸總費勁千辛萬苦救出來的,憑什麼便宜白逸辰和顧蘭蘭?

  而且,他無法想象陸鈞言竟然肯把功勞讓出去。

  陸鈞言迅速地把備用西裝換好,回到自己的車裡。

  「陸總,我們現在去哪?」

  小張坐在駕駛位上,斜著眼睛瞄車後座上的陸鈞言。

  陸鈞言臉色慘白,眼眶發黑,一看就是既沒睡好,又著了涼。

  如果可能的話,小張想送陸鈞言回家休息。

  「問白逸辰,江寧在哪家醫院?」

  陸鈞言給出了指示,小張張張嘴,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照辦。

  帝王藍色的賓利駛向了白色雷克薩斯走過的路。

  江寧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過來時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顧蘭蘭的臉。

  顧蘭蘭眼睛都腫了,一看就沒少哭。

  「阿寧!阿寧你可算是醒了,真是嚇死我了!」

  顧蘭蘭撲到江寧的病床上。

  當聽說江寧失蹤時,她是真的嚇壞了。

  她和白逸辰找了那麼久,卻一點線索都沒有,急得她一個勁兒掉眼淚。

  最終還是白逸辰說最大的可能性依然是工地,他們才趕過去,剛巧陸鈞言把江寧救了出來。

  江寧當時渾身冰冷,顧蘭蘭隔著毛毯都被江寧冷得離譜的身體嚇到了。

  送到醫院後,急診醫生說江寧嚴重脫水、失溫,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創傷。

  幸虧送醫及時,再晚一點,有可能就救不回來了。

  顧蘭蘭一聽這話,忍不住後怕。

  「阿寧,你有沒有哪裡疼或者不舒服?我去給你找大夫。」

  在顧蘭蘭問江寧的時候,白逸辰已經把大夫找來了,大夫為江寧做了初步檢查,江寧的身體已經基本無礙了。

  病房裡,不止有白逸辰和顧蘭蘭,還有皮特、袁裴和墨晏。

  江寧聽說在她失蹤的時候,他們都有出人出力拚命搜尋她。

  江寧對他們一一道謝。

  本來皮特、袁裴和墨晏都想多在江寧的病房裡待一陣子,然而袁裴太吵鬧,顧蘭蘭嫌他們人多會影響到江寧休息,於是把他們都趕走了。

  墨晏臨走之前被江寧叫住。

  「這是之前答應你的謝禮。」

  江寧從手袋裡拿出戒指盒。

  墨晏把盒子打開一看,裡面是一對男女對戒。

  對戒設計款式簡單大方,卻又匠心獨運,有種獨一無二的高級感。

  「你啊,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著工作呢?」

  墨晏推了推金絲邊眼鏡,取出對戒中的男戒戴在了自己的右手無名指上。

  但女戒他卻沒拿。

  江寧怔怔地看著墨晏,隻見墨晏莞爾一笑。

  「另一枚你先幫我保存,寄存費我會付給你的。」

  說完,他讓江寧好好養病,轉身離開了病房。

  病房裡終於不像之前那麼擁擠了。

  顧蘭蘭出去打電話,隻剩下白逸辰和江寧大眼瞪小眼。

  「謝謝你,白逸辰……」

  江寧蒼白的臉上浮起一絲微笑。

  然而白逸辰卻笑不出來。

  那張一貫溫文爾雅溫潤如玉的臉嚴肅中透出幾分不甘。

  「救你的人是陸鈞言。」

  「嗯,我知道。」

  江寧的話讓白逸辰一愣。

  「可你和蘭蘭也辛苦了一晚上,我理應道謝的。」

  白逸辰看著江寧,心裡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他其實並不希望江寧誤會是他救了她。

  他並不想搶陸鈞言的功勞。

  那樣彷彿他佔了陸鈞言多大便宜一般。

  但同時,他又怕江寧對陸鈞言舊情復燃。

  矛盾讓白逸辰束手束腳,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過他沒想到江寧竟然知道是陸鈞言救了她。

  江寧當時的神智並不清醒。

  但她熟悉陸鈞言的體溫,陸鈞言的懷抱,陸鈞言的氣息。

  再怎麼說他們也曾是同床共枕了三年的夫妻。

  更何況,江寧曾經還那樣深愛過陸鈞言。

  「白逸辰,我有點累,想睡一會兒……」

  「嗯,好。」

  白逸辰幫江寧掖了掖被角。

  他意識到,江寧是希望他離開,又沒法明說。

  白逸辰走後,病房裡變得空蕩蕩的,鴉雀無聲。

  江寧用被子裹緊自己,輾轉反側,心亂如麻。

  為什麼……

  又是陸鈞言呢?

  想當初她在少管所被關禁閉時,如果不是有人堅持每天從通風口扔進一顆糖給她,她恐怕早就在裡面抑鬱到撞牆自殺了。

  那每天一顆的小糖果,對江寧而言就像救命稻草。

  它是她與外界唯一的聯繫。

  它證明著她還活著。

  證明著外面還有人關心她的死活。

  那些支撐著她保持清醒和自我,直到禁閉期結束的小糖果——

  是陸鈞言給她的。

  少管所時的幽禁,可以說是陸鈞言救了她。

  而這次被幽禁,還是陸鈞言救了她。

  江寧即便當時神志不清,也知道闖進廢棄配電室裡的人,是陸鈞言。

  寧可脫光衣服也要為她取暖的人,是陸鈞言。

  江寧用力閉眼睛,努力讓自己波濤洶湧的內心平靜下來。

  陸鈞言不愛她……

  她也早就不愛陸鈞言了……

  離開醫院後,白逸辰去了趟派出所,而墨晏聯繫了道上的朋友,想去「關照」一下那位趙老闆,結果道上的人說,趙老闆被陸鈞言派人帶走了。

  「下手還真是快啊!」

  墨晏喃喃自語,伸出手指看了看江寧為他定製的戒指。

  小黑屋裡。

  趙老闆被綁在小闆凳上,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奄奄一息了。

  「陸鈞言,你他媽不能動私刑……我……我是無辜的……我要報警……」

  在趙老闆的前方,是坐在真皮轉椅上的陸鈞言。

  天生的微笑唇掛著冰冷的笑容,笑得越燦爛,給人的感覺越毛骨悚然。

  「你無辜?」

  陸鈞言雙臂抱兇。

  「趙玉海,你那塊工地昨天由於天氣不好,本來就沒安排工期……既然沒安排工期,你又為什麼會告訴江寧你要去工地檢驗?」

  隨著陸鈞言冷冰冰的話語,趙玉海皿淋淋的身體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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