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嬌軟夫人擺爛後,清冷權臣攬腰寵

第308章 我想要你

  溫嘉月震驚地望著沈弗寒。

  他居然趁著溫若歡不在府上,派人找到了毒藥,而且還這麼迅速地替換成了別的?

  好一招移花接木。

  沈弗寒神色自若地將小瓷瓶放入袖口裡。

  「做得不錯。」

  聽到他的誇獎,淩鶴連忙感激地說道:「侯爺謬讚。」

  沈弗寒頷首道:「你先下去吧。」

  待淩鶴走出好幾步遠,溫嘉月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

  困擾了她許久的下毒事件,居然被沈弗寒如此輕易地解決了其中最關鍵的一環。

  溫嘉月不禁望向他,可是上輩子,沈弗寒為何不知道李知瀾的計劃呢?

  難道是因為他走得太過匆忙的緣故?

  或者李知瀾忽然想毒死她,於是便這樣做了?

  這兩個理由都可以成立。

  前者,沈弗寒當晚見了一個人,便連夜匆匆離開了,自此不知所蹤。

  後者,李知瀾若是精心布局,定然會被沈弗寒發現端倪,畢竟他一直派人監視著她。

  唯有突如其來,打她個措手不及,才能一擊即中。

  亦或是……兩者結合,給了李知瀾天時地利人和的機會,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

  但是不管哪一種,或許她永遠都不會知道答案了。

  不過,幸好她又重活了一回,這一次她不會再輕易喪命了。

  溫嘉月輕輕吐出一口濁氣,認真道:「多謝侯爺。」

  沈弗寒卻沒有理會,隻是神色不虞地望向她。

  溫嘉月一臉困惑地和他對視:「侯爺怎麼了?」

  「侯爺?」沈弗寒哼了一聲,「我已經做到這種地步,還是換不來一聲夫君?」

  溫嘉月這才知曉他在計較什麼,隻好說道:「多謝夫君。」

  沈弗寒點評道:「不夠真誠。」

  溫嘉月有些臉熱,方才她喊的確實有些僵硬了,於是這次她便鄭重道:「多謝夫君。」

  沈弗寒再次點評:「過於嚴肅。」

  溫嘉月:「……?」

  她耐著性子問:「侯爺想要什麼樣的?」

  沈弗寒神色沉靜地望著她,一字一頓道:「我想要你,一直喊我夫君。」

  他說完「我想要你」時,忽的停頓一瞬,溫嘉月的心也空了一拍。

  她頓時卡了殼:「我、我……會的。」

  沈弗寒頓了頓,就這麼不情願嗎?

  但是沒關係,喊的次數多了,自然會習慣。

  他永遠都會是她的夫君,這一點,任何人都無可更改。

  溫嘉月懊惱地低下頭,怎麼就答應他了呢?

  不過仔細想想,上輩子的事已經水落石出,是她誤會了他,隻是換成以前的稱呼而已,她也沒損失什麼。

  但是她似乎再也喊不出從前那樣甜膩似水的「夫君」了,隻會一闆一眼,例行公事。

  「夫君」這個親昵的稱呼,在她眼裡已經和「侯爺」沒什麼區別。

  突如其來的沉默很快被打破,溫若歡提著一籃桂花,歡快地走了過來。

  但她身上穿著端莊嫻雅的竹青色襦裙,這樣的舉動怎麼看怎麼違和。

  沈弗寒隻瞥了一眼便移開視線,阿月的衣裳被她穿著,真是暴殄天物。

  這個舉動落在溫若歡眼裡,卻變成了姐夫被她活潑的模樣所驚艷,所以不好意思看她。

  她心頭一喜,自信地挺兇擡頭,笑盈盈道:「姐姐姐夫,看我摘了好多桂花!」

  溫嘉月柔柔一笑:「歡兒辛苦了。」

  「不辛苦,為了讓姐姐早日喝上桂花酒,自然是值得的。」

  溫若歡說得情真意切,心裡卻在期望,桂花酒釀好那日,溫嘉月已經入土了。

  等溫嘉月死了,她再找機會給長公主下藥,悄無聲息地緻她於死地。

  不管是一年兩年還是十年二十年,她都等得起。

  或許不等她下藥成功,姐夫便厭棄了人老珠黃的長公主,獨寵她一人。

  總之,姐夫遲早是她一個人的。

  想到這裡,溫若歡激動得熱皿沸騰。

  「歡兒,臉怎麼這麼紅?」溫嘉月假裝關心,「是不是累到了?」

  溫若歡回過神,連忙說道:「我不累,姐姐姐夫,咱們繼續逛吧。」

  「我還有事,」沈弗寒站起身,「先回書房了。」

  毒藥已經拿到手裡,他自然不必再演戲。

  溫若歡的神色頓時一僵,忽然回過味來。

  好不容易和姐夫待了這麼久,她卻把時間浪費在摘桂花上!

  不過沒關係,以後她有的是機會親近姐夫。

  想到這裡,溫若歡勉強壓下了心裡的煩躁,乖巧道:「好,姐夫去忙吧,我也該回溫府了。」

  沈弗寒略一頷首便直接離開了。

  沈弗寒不在,溫嘉月就知道她不會多待,但還是假意挽留道:「歡兒,怎麼不多留片刻,我還沒跟你說體己話呢。」

  溫若歡在心裡嗤了一聲,有什麼好說的,留著去地府跟閻王爺說吧!

  口中卻道:「我得回去給姐姐姐夫釀酒了,爭取讓你們早些喝上。」

  溫嘉月笑道:「好吧,既然你一直記掛著此事,我也不留你了。」

  溫若歡趁機約了下次見面。

  「過幾日我把酒送過來,到時候再和姐姐敘舊。」

  溫嘉月應了聲好:「我等你。」

  送走溫若歡,看著她的背影,溫嘉月的笑容緩緩消失。

  「咱們也回去吧。」

  應付溫若歡真是一件心累的事,溫嘉月有些疲憊地推開卧房的門。

  沒想到,本該去書房的沈弗寒卻端坐在長榻上,拿著小瓷瓶把玩,一臉的若有所思。

  溫嘉月詫異地問:「侯爺怎麼沒去書房?」

  沈弗寒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溫嘉月這才發覺自己忘了改稱呼,連忙說道:「夫君。」

  沈弗寒這才點點頭,解釋道:「今日無事。」

  溫嘉月看向小瓷瓶:「夫君不去研究一下這瓶毒藥嗎?」

  她實在有些好奇,上輩子如此輕易置她於死地的毒藥,到底有多大的毒性。

  沈弗寒默了默,問:「你就這麼想讓我走?」

  溫嘉月怔了下,她哪有這個意思?

  不等她回答,沈弗寒接連發問。

  「和我待在一起,很難受嗎?」

  「我才是你的夫君,你還想和誰待在一起?」

  「我喊你阿月時,你不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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