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嬌軟夫人擺爛後,清冷權臣攬腰寵

第307章 移花接木

  溫若歡疾走片刻,終於平復好了心緒。

  她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卻見姐夫垂眼望著姐姐,唇邊甚至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她看得呆愣,姐夫笑起來居然這麼溫柔嗎?

  再看溫嘉月,她抿唇不說話,似是在氣惱著什麼。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像是溫柔夫君在哄生氣的夫人,好一對神仙眷侶。

  她不由得嫉妒起溫嘉月,這樣好的日子,她居然過了整整兩年!

  溫若歡的面容扭曲起來,忽的察覺到姐夫似是朝她看過來,她連忙露出一個僵硬的笑。

  她慶幸離得遠,姐夫應該不會看到她方才的表情。

  「姐姐姐夫,你們走快點嘛。」

  沈弗寒沒有理會她,她頓時有些尷尬,給自己找補道:「不過剛吃飽確實不宜快走,我等等你們吧。」

  沈弗寒依然不緊不慢地走著,像是沒聽到她說話。

  畢竟溫若歡還有用處,溫嘉月不好過於冷落她,於是接話道:「那就多謝歡兒了,你想去哪處逛?」

  待她們走近,溫若歡道:「我聽說侯府裡多了一片湖,我還沒見過呢,姐姐姐夫帶我坐船吧。」

  沈弗寒拒絕道:「天冷,算了。」

  遊船本就不大,他可不想跟她坐同一艘船。

  溫若歡愣了下,轉念便明白過來,姐夫這是擔心她著涼呢。

  她頓時羞澀一笑:「姐夫,不礙事的,我身子很好的,是吧姐姐?」

  溫嘉月呵呵一笑便算是附和了。

  沈弗寒依然不答應:「我不想去。」

  說是陪溫若歡出來逛侯府,自然要以賓客的意願為先,他這話便顯得過分了。

  但他這個主人家不想去,賓客也隻有哄著的份。

  溫若歡馬上說道:「姐夫想去哪?我都聽姐夫的。」

  「我聽你姐姐的,」沈弗寒看向溫嘉月,「阿月想去哪裡?」

  聽到「阿月」二字,溫若歡嫉妒的快到噴火了,神色瞬間扭曲起來。

  姐夫怎麼會喊溫嘉月這個賤人這麼親昵的稱呼!

  一定是裝的,一定是演給她看的!

  溫若歡拚命說服著自己,死死攥著手指,力氣之大,幾乎要嵌進肉裡去,這才勉強保持平靜。

  她笑盈盈道:「姐夫和姐姐果然和我想象中一樣恩愛。」

  說完她調皮地問:「阿月姐姐想去哪?」

  溫嘉月瞥了她一眼,古靈精怪的模樣演的真像。

  「別學你姐夫說話,」溫嘉月也裝了起來,「這個稱呼有什麼好,我不愛聽,可是你姐夫偏要跟我對著幹。」

  沈弗寒看了她一眼,竟有些拿不準她說的到底是真心話還是假話。

  溫若歡依然笑眯眯的:「我倒是覺得這個稱呼很好,私底下姐姐都叫姐夫什麼?」

  冷不丁的,溫嘉月腦海中冒出一句「弗寒哥哥」,她連忙壓了下去。

  但是臉上卻不自覺地飄過一抹緋紅,讓她無所適從。

  她輕咳一聲:「自然是叫侯爺,偶爾喊夫君。」

  說完她便岔開話題道:「不說這個了,我沒什麼想去的地方,咱們隨便走走吧。」

  溫若歡也不想再提,她轉過身往前走,咬牙切齒地想,她今日過來一趟就是找罪受的!

  在她身後,沈弗寒好整以暇地揉捏著溫嘉月掌心的軟肉,一筆一劃地寫下了「弗寒哥哥」四個字。

  溫嘉月掌心發燙,在他寫第一個字的時候便想甩開他的手,可他卻攥得緊緊的,堅持寫完了。

  沈弗寒故意問:「方才我寫的是什麼字?」

  溫嘉月瞪他一眼,她才不會回答。

  「猜不到的話,」沈弗寒慢悠悠道,「晚上可以慢慢猜。」

  溫嘉月不理會他不著調的話,這個月的行房次數已經夠多了,她不會再讓他為所欲為。

  三人一前一後地走著,經過一片桂花林。

  景安侯府種的多是桂樹,每到秋日便是金燦燦一片,煞是好看。

  眼看著前面的下人越來越多,溫若歡絞盡腦汁找話題,試圖和姐夫走在一起。

  看到桂樹,她忽的靈機一動,想起去年她釀的桂花酒。

  於是她停下腳步,等他們快要追上她時,她問:「去年我釀的酒,姐姐姐夫有沒有喝?」

  溫嘉月早就將此事忘了,聞言敷衍道:「喝了,醇香濃郁,不愧是歡兒親手釀的酒。」

  溫若歡也不在意她說了什麼,故意走在姐夫身邊,一臉天真地問:「姐夫覺得如何?」

  沈弗寒不動聲色地往溫嘉月那邊靠了靠,這才答道:「忘了。」

  溫若歡不死心地貼上去,卻又不敢做得太過,隻挪了一小步。

  「姐夫好好想想,若是有什麼缺點,今年我也好改進一番。」

  溫嘉月問:「你又想釀酒了?」

  「是呀,每年給姐姐姐夫釀一壇桂花酒,也算是我的心意了。」

  溫若歡惡毒地想,今年釀的桂花酒,明年她會在姐夫的陪伴下,一起撒在她的墓碑上。

  一想到明年這個時候,溫嘉月已經化為一抔黃土,她便覺得揚眉吐氣。

  做了兩年侯府夫人又如何,最後還不是要給她讓位!

  沈弗寒忽然出聲:「既然要釀酒,你便去摘桂花吧。」

  溫若歡心頭一喜,姐夫居然這麼迫不及待地想喝她釀的酒?

  方才說忘了,一定是因為溫嘉月在場,他要避嫌,不好誇獎她這個小姨子。

  溫若歡立刻說道:「好,我這就去!」

  說著她便指揮下人去搬雲梯、拿籃子,忙得不亦樂乎。

  一旁正是一個小亭,沈弗寒拉著溫嘉月坐下。

  溫嘉月一頭霧水地問:「侯爺,你這是又在做什麼?」

  沈弗寒還是那句話:「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搬來雲梯,溫若歡親自爬了上去,準備給姐夫留下一個靈動活潑的印象。

  像溫嘉月那種人,說好聽點是端莊溫婉,實際上一闆一眼的,無趣極了。

  而她這麼活潑可愛,和溫嘉月一點都不一樣,姐夫肯定喜歡。

  溫若歡一邊想著一邊摘了半籃子桂花,交給下人之後,又拿了一個空籃子上去。

  與此同時,淩鶴靜悄悄地靠近沈弗寒。

  「回稟侯爺,找到了,屬下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替換成了水。」

  說著他背對著溫若歡,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赫然是李知瀾交給溫若歡的那瓶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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