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嬌軟夫人擺爛後,清冷權臣攬腰寵

第103章 另一條被子形同虛設

  很快便進了正堂,眾人一起說話。

  張氏問:「怎麼沒把昭昭帶過來?」

  溫嘉月解釋道:「天冷,我怕她凍著,就沒帶她過來。」

  張氏點了點頭,贊同道:「也是,昭昭還小,可不能生病了。」

  說著她拿出紅封:「這是我和你爹爹給昭昭的,你收好。」

  溫嘉月沒有推辭。

  張氏給一雙兒女使了個眼色。

  緊接著,溫若歡和溫若謙也送上紅封。

  溫嘉月笑道:「你們還小,待成親之後再送吧。」

  張氏杵了杵兒子的胳膊,讓他說話。

  溫若謙不知道說什麼,隻得硬著頭皮開口:「這是給外甥女的,姐姐收下吧。」

  溫嘉月瞥他一眼,沒說話。

  「月兒啊,若謙他知錯了,」張氏笑得諂媚,「你們是親姐弟,親姐弟自然是要互相幫襯的。這次就算了吧,日後若謙定會用功讀書,也好報答你的恩情。」

  溫嘉月沒再掩飾自己的不耐煩,冷聲問:「大過年的,非得提這種糟心事嗎?」

  張氏訕訕道:「哪能是糟心事呢,這可是你弟弟的大事,是吧侯爺?」

  她看向沈弗寒,期望他能幫個忙。

  反正侯爺對此事不知情,見溫嘉月咄咄逼人,說不定還會幫著教訓她一番。

  嫁進侯府一年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她也不看看,若是沒有沈弗寒,她能有今日的風光嗎!

  沈弗寒問:「什麼大事?」

  「自然是讀書的事,」張氏連忙說道,「此事事關咱們沈溫兩家,若是若謙考上了,侯爺臉上也是有光的。」

  沈弗寒頓了頓,道:「那他便去考,與月兒有何幹係?」

  都做到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了,怎麼這麼不上道呢!

  張氏頓時有些著急,卻又不得不委婉開口:「考試的時候,還望侯爺提攜一二。」

  身為天子近臣,想提攜一個人應當不是難事吧?

  沈弗寒淡漠道:「我是大理寺的人,管不了禮部的事。」

  頓了頓,他又說道:「若是沒記錯,溫若謙寒窗苦讀數載,連童生也沒考上吧?」

  張氏訕訕道:「這……若謙是極有天賦的,隻是他總是粗心大意的,一時疏忽……」

  沈弗寒冷笑了一聲。

  依他看,溫若謙的天賦或許還比不上四歲的王成耀。

  他索性直言道:「溫若謙的事,我早已知曉,我不會幫他。」

  張氏愣了愣,頓時對溫嘉月怒目而視,一定是這個小賤人說的!

  都說家醜不可外揚,她倒好,什麼都和侯爺說!

  溫嘉月看了過去,故作驚訝地問:「娘怎麼這樣看我?」

  張氏猛然回過神。

  以後還有用得到溫嘉月的地方,她不能就這樣跟她撕破臉了。

  張氏連忙收斂了幾分,擠出一個笑來。

  「月兒啊,好好的,你怎麼跟侯爺說了此事?」

  變臉比翻書還快,溫嘉月佩服極了。

  她淡淡道:「昭昭滿月宴的時候,侯爺便知曉此事了。」

  此言頓時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砸了下來。

  張氏差點沒坐穩,著急地看向溫父,你倒是說句話啊!

  溫父咳了幾聲,乾巴巴道:「若謙會改的,這段時日他一直在用功讀書。」

  溫嘉月笑了笑:「是嗎,不如讓侯爺考考他,若是過了侯爺這關,我自然是沒意見的。」

  溫若謙頓時一僵:「不……」

  「好好好!」張氏打斷他的話,「若謙,千萬要好好表現。」

  沈弗寒略一沉吟,出了一篇策論。

  溫若謙磕磕絆絆地說了兩句話,半晌都沒了聲音。

  張氏氣得擰他:「你倒是說啊!」

  「我不會,」溫若謙破罐子破摔道,「我哪知道這些玩意!」

  張氏更氣:「你真是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看夠了熱鬧,溫嘉月給沈弗寒使了個眼色,現在脫身正好。

  沈弗寒道:「我和月兒還有事,便先回去了。」

  坐在一旁沒說話的溫若歡頓時著急了,揚聲道:「姐夫,你才來兩刻鐘!」

  溫嘉月笑著問:「歡兒怎麼隻問姐夫,不問我這個姐姐?」

  溫若歡勉強笑笑:「這不是輪到姐姐了嘛,姐姐,你和姐夫有什麼事啊,一定要現在回去嗎?」

  溫嘉月頷首道:「侯爺的事情本來就多,坐這麼久已經很給面子了。」

  「可是今日是大年初二,姐夫再忙還能忙到哪去?」溫若歡央求道,「不如用過午膳之後再走吧?」

  沈弗寒皺眉道:「真的沒時間了。」

  說著他站起身便往外走去,連個招呼也沒打一聲。

  見他如此著急,沒人敢再勸。

  溫嘉月順勢跟上他,很快便坐上馬車,順利脫身。

  此行如此順利,她不由得鬆了口氣。

  沈弗寒問:「心情好了?」

  溫嘉月不太明白地問:「你在說什麼?」

  「清晨坐上馬車之後,你似乎不太高興。你今日怎麼了?」

  溫嘉月反問道:「我今日怎麼了?」

  「有些不對勁,」他思索片刻,問,「癸水將至?」

  算算日子,似乎也就是這幾日了。

  溫嘉月沒搭理他,她心裡在想什麼,他不會明白的。

  上輩子的仇怨不會一筆勾銷,沈弗寒也是罪魁禍首之一。

  回到侯府,溫嘉月抱著溫溫軟軟的女兒親了幾下,心上的傷疤終於癒合了些許。

  昭昭是治癒她的良藥,也可以給她無限動力。

  溫嘉月平復好心情,將昭昭放在床榻上,忽然發現有些不對勁。

  床上的被子怎麼少了一條?什麼時候少的?

  她看向坐在一旁的沈弗寒。

  沈弗寒坦誠道:「是我昨晚命人收進箱籠的。」

  昨晚?溫嘉月微微蹙眉。

  可是昨晚並沒有發生什麼,難道是她誤會他的意思了?

  她抿唇道:「我已經習慣了各睡各的,兩條被子剛好。」

  沈弗寒勾起唇角:「另一條被子明明形同虛設,哪次醒來,你不在我懷裡?」

  溫嘉月頓時有些羞惱,她怎麼知道她晚上會有鑽他被窩的壞習慣,而且還改不過來了!

  她強撐著鎮定開口:「總之我會讓人把被子拿過來的。」

  沈弗寒沒接話。

  拿回來也行,反正不妨礙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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