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嬌軟夫人擺爛後,清冷權臣攬腰寵

第36章 聘禮和嫁妝

  張氏僵在原地。

  她怎麼也沒想到,溫嘉月居然會同意這個提議。

  「娘,走啊,」溫嘉月笑得溫婉,「咱們快去吧。」

  「這……」

  張氏咽了口唾沫,給溫父使了個眼色,讓他想辦法阻止。

  溫父哪有什麼辦法,迷迷愣愣地坐著,像塊木頭。

  丈夫指望不上,張氏隻好又看向女兒,歡兒平日裡最是機靈,一定能攔著溫嘉月。

  溫若歡便道:「姐姐,你突然說想看嫁妝,娘都來不及準備,不如下次再看吧?」

  張氏連忙說道:「是啊月兒,你說你也不提前打聲招呼,我放的七零八落的,這可怎麼找?」

  溫若歡緊接著道:「已是晌午了,姐姐和姐夫定然餓了,咱們先用膳吧?」

  張氏點頭如搗蒜。

  母女倆一唱一和,溫嘉月依然笑意盈盈。

  「不急,今日早膳吃的晚了些,現在還不餓。」

  溫嘉月看向張氏,揶揄道:「我就是隨便看看,您擔心什麼,不會偷偷把我的嫁妝賣了吧?」

  張氏心裡咯噔一聲,訕訕道:「哪能呢,月兒想多了。」

  她在心裡飛快地盤算著到底動用了多少東西。

  沈弗寒忽然起身。

  「既然如此,那便去看看,我也對夫人的嫁妝頗為好奇。」

  溫嘉月適時挽住沈弗寒的手臂。

  「夫君,那咱們走吧。」

  他們倆率先走出屋門,屋裡的三人對視一眼,隻得跟上。

  溫若歡小聲問:「娘,您一共當了多少東西?」

  「也不多,幾件首飾罷了,不仔細看應該看不出來。」

  溫父嘆氣道:「我都說了不要賣,你非不聽,這下好了,月兒要看嫁妝。」

  張氏瞪他一眼:「馬後炮!若不是你的月俸太少,我哪裡會用她的嫁妝!」

  溫若歡噓了一聲:「小聲些。」

  張氏咬了咬牙:「這個小賤人,今日到底怎麼回事?」

  溫若歡猜測道:「或許隻是心皿來潮想隨便看看,娘,你別擔心。」

  有了她這句話,張氏放心多了。

  從小溫嘉月便最是信任女兒,女兒多少也將溫嘉月的性子摸透了,沒什麼好擔心的。

  但是……最好還是別看。

  張氏很快便想出了個主意,輕呼一口氣:「走!」

  溫嘉月和沈弗寒在庫房前站定。

  看了眼後面的溫家人,她小聲說:「多謝侯爺。」

  沈弗寒一句話能頂她十句,若不是他開口,她不知還要掰扯多久。

  沈弗寒目視前方,神色平淡道:「你的稱呼切換的倒是自如。」

  溫嘉月愣了下,還沒明白他的意思,溫家人已經走了過來。

  張氏慢吞吞地掏鑰匙,半晌沒掏出來。

  「哎呀,庫房鑰匙呢?」她大驚失色,「怎麼不見了?」

  溫嘉月寬慰道:「不著急,慢慢找。」

  溫若歡牽住她的手,提議道:「姐姐,咱們還是先去用膳吧,我都餓了。」

  溫嘉月沒動,奇怪地問:「歡兒,庫房鑰匙都丟了,你居然還有心思用膳?」

  溫若歡臉上的笑容頓時有些僵硬,這才發現自己表現得太過鎮定自若了些。

  她連忙找補:「娘肯定隻是一時忘記放在哪裡了,這鑰匙可是從來沒丟過的。」

  溫嘉月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

  溫若歡咬了下唇,沒敢再說什麼,怕露餡。

  過了片刻,張氏還在著急忙慌地翻找,做戲做全套,甚至還派溫若歡去卧房裡找。

  溫嘉月抿了抿唇,明知鑰匙就在張氏身上,可是她不配合,她就毫無辦法。

  難不成,直接搜身?

  她下意識看向沈弗寒。

  沈弗寒肅容道:「庫房鑰匙丟了是大事,應當即刻封鎖溫府,撬開庫房,清點財物。」

  看出他們是鐵了心要看嫁妝,張氏咬了咬牙:「我再找找,肯定能找到。」

  磨蹭了一會兒,她將鑰匙拿了出來。

  「嗐,怎麼在這呢,真是讓我一通好找。」

  溫嘉月悄悄給沈弗寒豎了個大拇指,這才慶幸地開口。

  「找到便好,我還以為是被人偷了呢,方才真是捏了把汗。」

  張氏不情不願地打開了庫房大門。

  「你的嫁妝在這兒,」張氏指著一個箱籠,「裡頭還有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許久沒收拾了,全是灰塵,髒的很。」

  張氏依然不死心,試圖用這種方式讓她離開。

  溫嘉月不以為意道:「我不怕臟。」

  說著她便蹲下身來,掀開箱蓋,默默查看一番。

  張氏道:「都在這兒呢,月兒還不相信我嗎?」

  溫嘉月很快便站起身,笑盈盈:「自然是信的。」

  張氏鬆了口氣,早知道她根本看不出來,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沒想到溫嘉月又指著高高摞起來的、蓋著紅綢布的箱籠問:「這便是我的聘禮吧?」

  侯府聘禮豐厚,足有四十八擡,碼放得整整齊齊。

  張氏點點頭,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趕緊說道:「月兒啊,看過了你也放心了,咱們該去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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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嘉月緩緩道:「不急,先把嫁妝和聘禮清點好。」

  張氏愣住:「月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自然是要把嫁妝和聘禮帶回侯府。」

  溫嘉月嘆了口氣:「我剛生了女兒,日後要用銀子的地方多的是,爹娘暫為保管許久,我也該帶回去了。」

  張氏臉上的笑容險些維持不住。

  這麼多東西,她說帶走就帶走了?

  「月兒,瞧你這話說的,說句不中聽的,像是侯府不給你們娘倆飯吃似的。」

  景安侯沈弗寒微微揚眉,這話竟是說給他聽的。

  他正色道:「侯府自然不會虧待了月兒和昭昭,不過這是月兒的東西,她想如何處置便如何處置。」

  溫嘉月忍不住輕輕顫了下。

  竟然又聽到他喊「月兒」,還一聲比一聲親昵自然。

  她驅散心裡亂七八糟的念頭,認真開口。

  「我已經想好了,爹娘養育我多年,留下十八擡聘禮,剩下的我便帶回侯府了。」

  這聘禮不止是給她的,娘家也是要留一部分的,不然傳出去會被人罵不孝。

  她已經仁至義盡,若是他們不答應,她隻好先禮後兵,直接讓今日隨行的侍衛過來搬東西。

  張氏覺得肉疼,這可都是她的東西,溫嘉月說搬走就搬走,哪有這樣的道理!

  但是再看看一旁給溫嘉月撐腰的沈弗寒,她又不敢造次。

  思來想去,她隻得折中道:「月兒,咱們先去用膳,這事以後再說也不遲。」

  能拖一時便拖一時,說不定就想到辦法了呢?

  誰知溫嘉月直接問道:「娘是不想給我了?」

  張氏賠笑道:「月兒怎麼會這樣想,娘可沒這個意思。」

  溫嘉月也笑:「既然如此,那我便讓侍衛來搬東西了。」

  她的語氣分明是通知,而不是徵詢意見。

  張氏方寸大亂,又聽她道:「對了娘,我的嫁妝裡怎麼少了三支簪子、兩對耳璫,還有三個鐲子?」

  張氏汗如雨下,這小賤人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溫嘉月柔柔一笑:「娘肯定把東西放亂了吧,一會兒咱們仔細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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