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分家去上滬要人了!
陳平聽到這話,臉色瞬間陰冷,寒聲道:“給我攔住他們,誰敢帶走我老婆,格殺勿論!”
翁白趕緊道:“是陳少!”
跟着,他又問道:“陳少,少小姐沒事吧?”
陳平點頭應了聲,道:“沒事,我馬上就回去。”
挂了電話之後,陳平眼神無比的陰寒,對身邊畢恭畢敬站着的柳南道:“送我回上滬。”
柳南一驚,道:“陳少,這麼着急嗎?不等兩天,我好帶您看看雲邊的情況。”
陳平搖搖頭,道:“來不及了,上滬那邊出了點事。”
說罷,陳平想到了什麼,對着空氣喝了聲:“影衛隊何在?!”
唰!
話音剛落,兩道鬼魅般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正廳内。
柳南看到這一幕,也是吓了一跳!
這兩個人,難道一直在柳家?
怎麼突然出現的?!
甚至,他連腳步聲都沒聽到!
“少主,有何吩咐?”兩名影衛隊的成員,單膝跪在地上,渾身籠罩在寬大黑袍内。
陳平起身,雙目閃爍着精芒,寒聲問道:“分家近期有什麼動向?”
其中一名影衛隊成員,恭敬的回道:“分家近期正在大肆集合資源和人力,在天心島也聯合了不少人,準備逼迫本家,給予主公壓力,要求嚴懲少主。”
聽到這話,陳平的臉色徹底暗了下去。
他怒道:“放肆!他分家簡直狂妄!我倒要看看,我陳平不放人,他們能奈我何!”
這一聲帶着濃濃的寒意,震得正廳内嗡嗡的響!
立時。
陳平命令道:“通知二叔,我要對分家進行一次大清洗!還有,用我的口令,正告分家,膽敢越界,我代父出征,滅他分家一半氣焰!”
那兩名影衛隊成員,立時點頭道:“是,少主!”
緊跟着,兩人消失在正廳内。
柳南此刻早已驚得滿頭大汗,本來已經揣摩了陳少的身份和地位以及實力,可是沒想到,他聽到了更為可怕的東西。
天心島,陳氏!
原來如此!
“陳少,車已安排好了,馬上出發。”柳南趕緊道。
陳平點點頭,擡步走出柳家豪宅,在門口上了車。
小米粒和他坐在一起,正倆眼睛圓滾滾的東張西望,很是好奇。
“陳少,我送您吧。”柳南謙卑的說道。
陳平直接搖頭,道:“不用了,雲邊的事情你還需要坐鎮處理,關于四地區的生變,我已經和戰龍聯系了,你要密切的和他們保持聯系,需要你的地方,全力以赴。”
“明白。”柳南點點頭。
陳平沉默了一小會,跟着道:“還有,替我做件事,秘密進行,隻準你一人知道。”
柳南神色立馬嚴肅,貼在車門口。
陳平說道:“替我去一趟金陵雲家......”
半晌過後,陳平離開了柳家豪宅,踏上了回上滬的道路。
柳南遠遠的看着陳平離去的車隊,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因為,陳平最後跟自己說的事情,太過于驚人了!
他甚至沒有十足的把握。
但是,這是陳平的命令,他柳南就算赴湯蹈火,也要完成。
“來人,傳我的命令下去,自今日起,雲邊嚴查一切勢力,将那些潛伏在雲邊的敵外勢力,全部挖出來!還有,各家的玉石店以及玉料場,全部停業,為期一個月!”柳南喝道。
而就在陳平離開沒多久,各方潛伏在雲邊的勢力,已經得到了确切的答案。
譬如,已經離開天心島回到上江雲頂山莊的雲靜,此刻就有下人來報:“雲夫人,據确切消息,陳平已經離開了雲邊,拜君閣呂鎮山也被帶走了。這次,拜君閣閣主沒有出手阻攔。”
雲靜懷裡抱着毛發白皙絨絨的波斯貓,正在花園裡散步。
身後,跟着兩名女性護衛。
“好,我知道了。”雲靜道了聲,将懷裡的波斯貓放到地上。
跟着,她面色逐漸疑惑,喃喃自語道:“拜君閣為何不動手呢?”
似乎想不通,她對身後的女護衛道:“按我的意思,聯系一下拜君閣的閣主,就說,雲家雲靜不日登門拜訪。”
“是,夫人!”
與此同時,天心島陳氏,陳天修此刻在距離天心島一海裡的一座小島上。
這座小島,正是陳平生母,亦是陳天修正妻,林家小姐,林芷瑛的陵園!
整個一座小島!
陳天修站在兩人高的石碑前,伸手,輕輕的摩挲着那林芷瑛三個字,喃喃自語道:“芷瑛啊,你說,我這麼做到底對不對?”
或許是有人在回應,安谧的四周,忽的起了一陣清風。
陳天修佝偻着身子,仰頭,看着浩瀚的星空。
“主公,起風了。”
一名影衛隊成員,走上前來,拿着貂絨風衣,替陳天修披上。
陳天修矗立在石碑前十分鐘,最後留下一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随後,他轉身,離開了陵園。
在小島登船處,陳天修身側的影衛隊成員,說道:“主公,雲邊傳來消息,少主已經安全回到上滬,我們安排的人,并沒有出手。拜君閣收到了主公的話,也很克制,沒有出手。”
陳天修點點頭,詢問道:“分家現在在做些什麼?”
“主公,分家宗正日前調了一些人前往上滬,想要直接找少主要人。”那人繼續回道。
陳天修眉色一擰,目光灼灼,看着遠方,似要穿破這黑夜一般,而後道:“讓他們去吧,平兒會讓他們吃些苦頭的。”
“屬下也這麼覺得,少主不是一般人,他自己這麼多年培植的勢力,才顯露出冰山一角。分家太小瞧少主了,都以為少主擔不起陳氏的大任。”
幾名随從,跟随着陳天修登上一艘豪華的小型遊輪。
......
目光回到陳平這邊,約莫幾個小時後,陳平的車隊已經抵達了上滬。
他沒有停留,直奔江婉現在所在的醫院。
離開前,江婉就在醫院裡修養。
“媽媽!”
一到病房内,小米粒就撲向了病床上以淚洗面的江婉懷裡。
江婉當時就哭的梨花帶雨,緊緊的抱着米粒,不斷地摸着她的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