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在萦繞,彌漫。
對于項家的人,秦羽欲處之而後快。
“你,你休想......”
驚慌失措的酒保,朝後面連退。
哐當!
撞倒了酒櫃上,好幾瓶路易十三摔碎在地上。
酒香四溢,混合着殺氣,氣氛詭異而凝重。
“不說是吧?我這人最不喜歡别人用槍指着我。”
秦羽嘴角泛着燦爛的笑容,那輕松的語氣就像在街上偶遇老友,聊天一般。
那笑容,沒有讓酒保感覺到絲毫的溫和,而是深深的恐懼。
“我先把你拿的槍那隻手廢了。”
話音一落,所有人眼前一花。
秦羽腳尖輕輕踢在地上一塊碎酒瓶的玻璃片上。
嗖!
那塊巴掌大的碎玻璃片猛烈旋轉着,好像閃電一般朝就酒保激射過去。
“噗!”
一聲悶響,獻皿四濺。
酒吧還沒有反應過來,右臂齊肩而斷。
而那塊玻璃碎片還帶着巨大的慣性,餘勢未盡,狠狠|插|進了牆壁之内,深深沒|入進去。
“我的手......啊!”
在酒保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他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右臂已經斷掉了。
仿佛就像盛開了一朵鮮豔無比的玫瑰花,地上塗抹着一抹抹的深紅色!
難以抑制的劇痛,瞬間侵襲酒保全身。
他捂着自己的斷臂,發出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嚎。
看到酒保渾身鮮皿淋漓,瘋狂慘叫的慘狀,周圍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寒,感覺後背涼飕飕的,一股冷氣席卷全身。
狠人!
他們哪裡見過秦羽這樣,斷人手臂好像吃飯喝水的人。
那股子狠辣,讓他們心膽俱裂。
蘇婉玉卻覺得雖然狠了點,但是相當解氣。
這些混蛋,還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對他們憐憫就是對好人殘忍。
“現在輪到你們了,有沒有人想要告訴我,林詩音去了哪裡?還項雲龍。”
秦羽保持着溫和而且燦爛的笑容,一步,一步,向着剩下的那些人走過去。
偌大的酒吧裡,溫度好像下降了好幾度,變得寒冷刺骨起來。
秦羽仿佛來自地獄的微笑死神,在對他們招手。
“饒命!饒命!”
酒吧的人全部噗通噗通,盡數跪倒在地上,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不要殺我,不要......我願意聽你的話,什麼都聽你的......你饒了我......你要怎麼樣都可以,我都聽你的,聽你的!”
吧台裡爬出來一個年輕女人,毫無廉恥的當衆朝秦羽爬行過去,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
見到這一幕,蘇婉玉心中一痛,自己的妹妹是不是也已經變成了這樣。
“滾開!”
秦羽對這種殘花敗柳怎麼會有絲毫的興趣。
“吱嘎!”
忽然,酒吧外面又響起一陣陣急促的刹車聲音,吵吵嚷嚷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讓開,你們有什麼資格到我們衙内罩着的地盤來鬧事。”
“完全沒把我們衙内放在眼裡是吧?”
“滾開!”
很顯然,這地盤的老大來了,和蘇家守在外面的人起了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