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響進京後就忙了起來,不少人來找他看病,端木響每天都要出去問診,回來時保準揣著一兜銀子和金子,輕輕松松日進鬥金。
人比人真是氣死人,端木響看診不到半個月,賺的錢就夠他揮霍十年了。
今天端木響回來時,說起了一件事。
“你還記得上次我們救的那個姑娘,叫什麼顧什麼來著嗎?
”
“顧明月。
”
“對,她哥昨天被人喊出去,不小心摔進了泔水坑裡,差點淹死了。
”端木響道,“我倒黴催的也打旁邊路過,差點沒熏死我!
”
“也?
”
“好多人都在那兒圍觀,不知道那怎麼會有一個泔水坑,偏就顧明月她哥倒黴的摔了進去。
”
許清挑了挑眉,結合上次看到顧明月在給人倒泔水,心裡有了個猜想。
“然後呢?
”許清問。
“然後她哥喝了一肚子的泔水,胃都差點吐出來。
”
這個畫面不能想,一想就要吐。
許清在心裡默默地給顧明月贊了聲:“夠狠!
”
“你知道我為什麼知道是顧明月的哥嗎?
其實我壓根不記得有那號人物。
”
“為什麼?
”
“因為顧明月親自去顧府門口問了句‘泔水好喝嗎’,哈哈哈哈哈!
”
“......”
呵呵,有個性,她喜歡!
“不過她沒被顧府的人打死嗎?
”
“據說沒打著,跑得賊快,一直找不到人影。
”端木響道,“另外那三個也倒了大黴,一個半夜被人套麻袋揍了一頓,另一個犯事被官府抓著,最後一個掉進河裡,雖然被救起來但也去了半條命,最後,這三家人的牆外頭都被人撒了狗皿,寫著兩個大字:報應!
”
“這小姑娘挺厲害的,有膽識有計謀,還敢做敢當,是個人才。
”
“你想幹嘛?
”
“問問人家願不願意回去給我當夥計,反正她不是也無處可去嗎,郝味和許瑩以後要自己開飯館,我提前招個夥計,難得有這麼合眼緣的。
”
端木響眉頭打結地想了一會兒,疑惑地問:“你喜歡這種類型的?
”
“這種類型不好嗎,多炫酷啊。
”許清道。
端木響:“......”你開心就好。
許清想見,端木響還真把人給她找了過來。
“我聽說你想招我做夥計?
”顧明月自己先道,“我沒問題,我什麼累活都能幹,包吃住嗎?
”
許清看著她還七彩斑斕的臉道:“包吃住,一日三餐,有獨立的房間給你住,一個月一錢銀子。
我是做糕點的,鋪子開在沄州星湖,你想做得跟我去沄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