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港圈大佬攜子堵門哄,蘇小姐誓死不回頭

第30章 隻有喬阿姨一個媽媽

  

  蘇姒漂亮的狐狸眸盛滿愕然。

  她住的公寓是一層兩戶式。

  住她隔壁的,隻有徐爺爺。

  徐爺爺……徐先生……

  她猛然看向徐九俞。

  不會這麼巧吧?!

  徐九俞挑眉,深邃的灰瞳彷彿看穿她所想:「就是這麼巧。」

  他率步走出電梯。

  蘇姒看著他的挺闊背影,想起來徐老爺子這段時間給她念叨的,快要步入空門的二孫子。

  原來是他。

  腦海裡的身影漸漸重合。

  蘇姒怎麼也沒想到。

  這個世界能小成這樣。

  她硬著頭皮走出電梯。

  徐九俞正姿態慵懶地倚在門邊,一直盯著她,沒有進去的意思。

  「怎麼了?」蘇姒不敢太擡頭,聲音很輕。

  腦海不斷回憶自己有沒有在這爺孫面前亂說過話。

  徐九俞瞥她一眼懷裡的紫蘇:「不是要送給鄰居爺爺的?」

  蘇姒眼睫抖動:「對,對的。那就有勞你了。」

  她將紫蘇飛速遞給男人,轉頭按下指紋鎖,逃也似的進了自己家。

  男人凝著禁閉的房門,半晌,鼻息才淡出一聲哼笑。

  回到家,蘇姒放下東西。

  彷彿被抽光所有力氣,躺在沙發上。

  丟臉,太丟臉了!

  她的臉頰後知後覺開燒熱。

  原本今晚定下的計劃,也被推遲往後。

  草草煮了一碗面解決晚餐。

  九點的時候,手機突然收到徐九俞的消息。

  【擋刀先生】:走了。

  【擋刀先生】:門口給你放了點東西,記得拿。

  蘇姒一怔。

  穿上拖鞋跑到門邊踮起腳。

  確認門外沒人後,才打開房門。

  門口,放著一個約摸手掌長大小,十分精緻的沉木盒子。

  她將木盒拾起,打開後,裡面放著圓形的小瓶,裝著白色的膏體。

  淡淡的木調香。

  有點熟悉。

  像擋刀先生身上的味道。

  蘇姒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對門「吱呀」一聲被打開。

  徐老爺子正哼著戲調,懷裡抱著花盆要出門。

  「蘇丫頭,你在家啊!」

  蘇姒點頭:「是呀。」

  「我那二孫子剛走!唉!我去叫他回來!」徐老爺子痛心疾首。

  蘇姒瞬間頭皮發麻:「別!徐爺爺!我和他見過了!」

  「見過了?!」徐老爺子一喜,無意看見她手裡拿的藥膏,恍然大悟:「噢!原來那臭小子說的送蘇葉的鄰居是你啊!」

  難怪平時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臭小子破天荒上他這來了,還順走他一瓶秘制去疤葯!哎呦!

  徐老爺子自覺看透一切,輕咳問道:「這去疤藥膏他有沒有和你說怎麼用?算了,那臭小子不懂,你聽我和你說啊。」

  蘇姒抓住重點:「這是……去疤葯?」

  「對啊,那臭小子專門從我這求走的。」徐老爺子加重語調,暗示道:「你放心啊,老頭子我是有行醫執照的,這小玩意你放心用。」

  蘇姒知道徐老爺子平時養花養草,也愛自己做一點中藥方面的小熏香送她。

  沒想到居然還是一位醫生。

  「謝謝,徐爺爺我給你錢吧。」

  「不用,一點小玩意,又不貴!」

  徐老爺子佯裝要生氣。

  蘇姒這才作罷,向他道完謝才拿著東西回家。

  手機上,五分鐘前,徐九俞又來了新消息。

  【擋刀先生】:每天早晚兩次,塗在眼角,輕輕按揉三分鐘。

  蘇姒下意識摸了摸眼角的月牙痕。

  這還是上次在傅家被推下椅子留下的。

  徐九俞的好意讓她無所適從。

  那他手上那麼嚴重的疤痕,有沒有用過呢……

  車上,徐九俞遲遲沒收到蘇姒的消息。

  轉頭卻收到爺爺的消息轟炸。

  忽略一些大逆不道之言,他理出了,蘇姒應當是在取東西的時候,和他撞見了。

  老爺子把功效和用法已經告訴她了。

  那這麼會約摸已經在家,看到他的消息。

  徐九俞眉間輕揚。

  還不回?

  「總裁,海上的展線,景家和傅家已經那邊有了新動作,正在找鄭家的人想挖合作。」

  文秘書向徐九俞彙報進程。

  「繼續壓。」

  「好的。」文秘書不卑不亢,「對了,給蘇小姐從海外購置的去疤藥膏已經到了,需要為她送過去嗎?」

  徐九俞翻文件的手一頓:「不用了,老爺子的藥膏給她了。」

  文秘書震驚。

  老爺子?是他知道的國家中醫藥界一級聖手,藥到病除,千金難買的這位徐老爺子?!

  老爺子可是一葯難求的主啊!居然就這麼給了蘇小姐?!

  文秘書瞳孔地震。

  「咳……好。那很幸運了。」

  港城。

  自從傅雨寒被傅老爺子帶回港城,已經一月有餘。

  上課之外,爺爺給他找了單獨的教習老師,每天歸束他單獨的禮儀規矩。

  傅雨寒苦不堪言。

  今天好不容易周末,結果臨摹了整整一下午的書法。

  他一停,那嚴肅的老師就拿戒尺打他掌心!

  他向爺爺告狀,爺爺隻會斥責他沒出息。

  這種苦都吃不了,沒資格做傅家接班人!

  傅雨寒委屈的想哭。

  他本來就沒想做什麼接班人。

  他想爸爸,想願晚阿姨。

  他們從來不會逼迫他做這些討厭的事!

  就算是媽媽,也沒有這麼嚴苛地責罰他。

  如果當初他沒有和妹妹攔著媽媽取畫,一切會不會都會好一點?

  以前周末的時候,媽媽會給親自給他們做小蛋糕,陪他們玩。

  就算作業寫不完,她頂多隻會熬夜陪他們寫,更不會像教習老師一樣拿戒尺打他!

  而且爺爺為了給他調理身體,每天都會讓他喝三碗黑糊糊還異常苦的中藥。

  媽媽給他們煮葯,偶有一次,也從沒有這麼難喝的。

  他想媽媽了嗚嗚嗚。

  臨摹完書法後,傅雨寒有每天十分鐘的手機使用權。

  他撥打蘇姒的電話打不通。

  抹著眼淚,給傅雨心打去電話。

  「妹妹,媽媽最近有沒有好點?」

  他上次離開海城時,媽媽還住院。

  把他們所有人都忘記了。

  傅雨心的聲音不耐煩:「我怎麼知道,她又不肯主動告訴我,我忙著呢,哥哥你還有事嗎?」

  傅雨寒懵了:「你一次都沒再去看過媽媽?」

  「哎呀,我去看她幹嘛!她不是都忘了我了?那可太好了,我以後就隻有喬阿姨一個媽媽!不說了,我還要打包行李,去喬阿姨的新房子和她住,掛了拜拜。」

  傅雨心撅著小嘴掛斷電話。

  對哥哥的日常吐苦水很不感冒。

  他被接去港城後,總打電話回來。

  她雖然年紀小,但看得出來祖爺爺更喜歡哥哥,怎麼可能會讓他吃苦。

  哼,炫耀罷了。

  傅雨心指揮傭人打包好自己的小行李箱。

  出門前,卻被傅成州的秘書攔住。

  「小姐,你不能去喬小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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