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港圈大佬攜子堵門哄,蘇小姐誓死不回頭

第17章 傅先生真愛傅太太

  

  傅成州長眸半眯。

  就算剛才被媽打,也沒見蘇姒反應也沒像現在這麼激烈。

  傅成州沉下臉,要從她懷裡扯走食盒。

  男人的力氣很大。

  蘇姒死死抱住食盒,本被打得脹紅的臉,此刻憋得更紅了。

  這湯要是被這群人喝了,她寧願喂狗!

  拉扯中,傅成州來了脾氣:「別和我鬧,鬆手。」

  蘇姒緊要牙關,卻不敵男人的力氣,眼看食盒就要被抽走。

  一隻骨節如玉的手出現,將食盒按下。

  一同落下的,還有男人幽幽的詢問。

  「需要我給二位擺個攤麼。」

  拉扯瞬間結束。

  蘇姒抱緊差點被打翻的食盒,感激看向來人。

  徐九俞今天換下了病號服,穿著一件黑色風衣,本就高大的身姿,更發有壓迫感。

  不說話時,那股風雨欲來的清冷欲讓人無法對視。

  蘇姒挪開目光,低下頭,往後縮了縮。

  徐九俞掠過她臉上觸目驚心的掌印,眸光暗下。

  而傅成州在他出現的瞬間,就鬆開了手。

  他無聲地打量面前的男人,有些眼熟。

  是那天在醫院救下蘇姒的那人?

  傅成州莫名有些不爽。

  喬願晚眼波流轉在幾人之中,柔柔上前拉住傅成州:「想必您就是徐先生,實在抱歉打擾您了,我們馬上就走。」

  傅成州忽而瞭然。

  主動朝徐九俞遞過一張名片,「久仰大名,徐大少。」

  徐家有兩子。

  長子徐俸沉穩低調,是徐家有力的掌權人。

  已經結婚,並且妻子育有一女。

  次子徐九俞在國外很少回國內,很少有他的消息。

  他理所當然將眼前的人當成徐俸。

  徐九俞隨意看了眼名片。

  並未提醒傅成州的身份,反而漫不經心道:「哦,原來是你。」

  「想必你身旁就是金屋藏嬌的傅太太了。」

  喬願晚嬌俏地依偎在傅成州身旁,臉頰一紅。

  徐九俞側頭,灰瞳含笑,慢悠悠道:「那天在醫院,看到傅先生將傅太太護在身後的場景,真是讓我記憶尤深,二位可真是恩愛。」

  傅成州臉色僵住。

  「說起來,蘇小姐也是倒黴,我見當時那刀,差一點就刺到心臟的位置。」

  蘇姒在一旁聽著,鬆開的掌心又攥緊。

  腦中關於那天的畫面,在男人的描述下,恍惚間再次重現。

  原來,真的差點死掉。

  徐九俞「無心」的話,每說一句,傅成州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末了,徐九俞彷彿後知後覺問起:「你們這是……認識?」

  「嗯。」

  傅成州心頭那縷不快愈發沉重,不動聲色和喬願晚拉開距離。

  「多謝徐先生出手相助,救下我太太,改日我必登門道謝。」

  喬願晚嘴角笑意凝結一瞬,眼睛隱隱泛起水霧:「是的,徐先生誤會了,我和成州隻是朋友,不打擾您了,先告辭。」

  徐九俞眉骨輕挑,露出恍然的表情。

  喬願晚一轉身上電梯,淚就落下。

  傅雨心焦急拽住傅成州:「爸爸,阿姨哭了,你快去看看她。」

  傅成州眉頭隆起,倉促寒暄。

  「徐先生,告辭。」

  轉身追進電梯。

  徐九俞鼻音淡出輕笑。

  他一走,傅母和兩個孩子也趕忙跟上。

  獨留蘇姒在現場。

  蘇姒早已習慣這種被拋下的現場。

  這是,第無數次。

  臉上凝固的餘痛仍在陣陣發力,讓她無法忽視。

  徐九俞不笑了,盯著她臉上的傷,嗓音涼涼:「我不是,讓你在房間等?為什麼不進去。」

  文秘書剛趕回來,撞到這一幕恨不得原地將自己塞回電梯。

  艾瑪,少爺緊趕慢趕居然還是沒趕上!

  「站著挨揍也不反擊,不知道的,以為蘇小姐有什麼小眾癖好。」

  蘇姒咬著唇瓣,鼻腔莫名一酸。

  剛剛傅母打她,她沒想哭。

  傅成州偏袒傅母,甚至當著她的面,去追喬願晚,她也沒想哭。

  但徐九俞的話,莫名由來地讓她心臟難受的發緊。

  他應該是嫌棄她添麻煩了。

  蘇姒吸了吸鼻子,偏過頭,眼睛也開始發酸。

  不過也對,遇見她的這幾次,給他帶來的隻有爛攤子。

  「對不起,徐先生,打擾您了。」

  徐九俞見她漸漸發紅的眼眶,暗罵一聲。

  他說那些話做什麼。

  那種情況下,她怎麼可能有選擇的餘地。

  文秘書看得著急。

  少爺啊,這個時候不趁虛而入還等何時!

  上啊!哄啊!安慰啊!

  徐九俞醞釀情緒,原本懶散的站姿都站得挺直。

  半天,才生澀開口:「沒了?」

  文秘書:???

  好的,老婆估計真沒了。

  徐九俞睨他一眼,眼神示意。

  文秘書立馬開口:「我去給蘇小姐拿葯。」

  蘇姒剛想說「不用」,文秘書已經腳底抹油走了。

  轉身,徐九俞推開特意留了一條縫的房門。

  舌尖抵著唇邊滾動,氣笑了。

  原來不是被鎖了。

  是和他道德邊界感太高,不肯進。

  「布施收攤了,可以進來了?」

  蘇姒愣了愣。

  他在說傅成州是乞丐?

  奇怪的聯想冒出來,蘇姒突然想笑。

  整理好情緒,她拎起湯走進病房。

  像上次一樣,她將湯食一一擺好,放在茶幾上。

  徐九俞沒有再開口,隻是坐在沙發看著她的動作。

  突然安靜下來,蘇姒有些不自在。

  文秘書已經把消腫化瘀的葯拿回來。

  徐九俞暗自轉動手腕,盯著她把葯擦好。

  她瞄了一眼他拆完紗帶的手,關心道:「傷勢有好一些嗎?」

  「殘了。」

  蘇姒漂亮的狐狸眸驀然瞪大。

  就在她要追問時,聽到徐九俞繼續道:「倒也不至於。」

  「這樣啊……」

  蘇姒笑容略有尷尬。

  沒看出來,擋刀先生還有幽默細胞。

  徐九俞又道:「留疤了。」

  蘇姒嘗試接話:「也不可能?」

  「呵。」徐九俞低聲笑了,冷峻深邃的淺眸難得有了溫度。

  蘇姒剛放下的心,跟著男人的話又提起。

  「不,是真留疤了。」

  男人濃密的長睫低垂,遮攬一片陰影。

  他攤開掌心。

  骨節分明的大手,五指修長,指尖剪裁乾淨。

  本以為是養尊處優的一雙手,在掌心處,卻有不少薄繭。

  而在虎口分界線的那側,一條深褐色的疤痕尤為顯眼,幾乎橫慣整個掌心。

  蘇姒怔住。

  那天他接住匕首的時候,沒有顯露半分疼色。

  這傷遠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嚴重。

  蘇姒眼眶頓時紅了一圈,內疚的聲音輕顫:「對不起,我不知道。」

  徐九俞見狀,喉結輕輕一動。

  「別哭,又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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