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夜,嬌軟乖乖被京圈大佬吻哭了

第115章 她會不會心軟

  

  「這次真的跟她沒關係。」饒是一直看梁含月不順眼的秦以深都忍不住開口幫她說話,「是尤時雨犯病從精神病院跑出來,景沉隻是想救她。」

  顧容回眉眼冷冽,緊抿著唇瓣沒說話,黑眸緊緊盯著梁含月。

  自己並不是因為這件事在怪她。

  秦以深不懂,但梁含月懂他的意思,擡眸對上他的冷眸,紅唇輕啟:「顧總與其在這裡指責我,不如好好反省下,為什麼養狗的會被狗反噬。」

  尤時雨就是顧家圈養的一條惡犬,如今顧景沉半死不活躺在搶救室裡,都是因為他們對尤時雨的縱容和包庇。

  要是當初他沒有用人情和靳言臣做交換保下尤時雨,後來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現在不過是因果循環。

  顧容回沒有理會她的諷刺,轉身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閉目養神。

  秦以深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壓低聲音道:「你瘋了,敢這麼跟顧容回說話,他要封殺你,連我都保不住你。」

  顧容回和他們都不一樣,靳言臣上面還有靳董事長,而自己完全沒有參與秦家的生意,但顧容回可是顧家實打實的掌權人。

  梁含月沒有領情,不冷不熱的語調道:「我哪個字說錯了?顧景沉一直包庇尤時雨,現在不就是遭反噬了。」

  這句話不是說給秦以深聽的,而是說給顧容回聽的。

  秦以深被她氣的心口疼,扭過頭不管了。

  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搶救室這邊沒有窗戶,分不清晝夜,唯有白熾燈永久的亮著。

  梁含月雙手上的皿液凝固了,連指甲縫裡都是皿跡。

  回想起與顧景沉相遇後的點點滴滴,有溫暖有感動,也曾經真心想要跟他廝守一生。

  但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他們回不去了,可即便如此……

  她也不希望顧景沉死,至少不能是為了救自己而死。

  沉穩的腳步聲從電梯的方向傳來,秦以深最先回頭,看到他來起身道:「言臣,你來了。」

  梁含月擡起頭時就看到靳言臣穿著黑色西裝,雖然有一點距離但聞到了他身上濃濃的煙草味,而他的褲腳上沾著銀色的煙灰,證實了她的猜測,他來的時候吸了很多煙。

  是因為擔心顧景沉嗎?

  靳言臣頷首,眸光波瀾不驚的從梁含月身上掃過,甚至沒有停留,看向緊閉的搶救室門,「情況怎麼樣了?」

  「還不知道。」秦以深嘆了一口氣,「真他媽的急人。」

  靳言臣沒說話,眸光掃向坐在拐角處的顧容回。

  對方正在一副戲謔的眼神打量他和梁含月,嘴角揚起一抹譏諷。

  靳言臣沒有理會,低眸道:「去清理下。」

  梁含月擡頭對上他幽深的眸光,搖了搖頭。

  靳言臣劍眉皺起,厲銳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著她滿是鮮皿的雙手。

  因為是顧景沉救她而流的鮮皿,所以捨不得洗掉?

  如果換做是自己,是不是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洗乾淨?

  秦以深察覺到他的情緒不佳,以為是擔心顧景沉,怕梁含月再激怒他,自己這部劇就真黃了,連忙拉著她起來。

  「快去洗一洗,別等顧景沉出來讓他看到,又該心疼了。」

  梁含月被秦以深生拉硬拽去洗手間洗手。

  靳言臣在她剛坐的位置旁邊坐下。

  顧容回薄唇輕扯,「你說你們有意思嗎?」

  靳言臣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沉默未語。

  顧容回冷冷道:「既然做了就做了,何必藏著掖著,釣著顧景沉那個蠢貨好玩嗎?」

  如果他們早點公開,顧景沉就不會傻到一次又一次的為梁含月豁出性命。

  「沒人釣著他。」靳言臣涔薄的唇瓣輕抿,語調不急不緩,「至於公不公開,什麼時候公開,那是我們的事,無需跟任何人交代。」

  「是不需要跟任何人交代,還是有人不願意?」顧容回勾唇,意味深長道:「她跟景沉在一起三年,哪怕之前鬧的再不愉快,如今景沉實實在在的為她擋了一刀,你說她會不會心軟,是不是已經動搖了?」

  「她不會。」靳言臣幾乎沒有思索的回答,說給顧容回聽,更是說給自己聽。

  顧景沉那般傷她,她怎麼可能會心軟,怎麼會動搖。

  可是……

  想到她今天看到顧景沉為她擋刀子的反應,靳言臣又有些不確定了。

  畢竟他們有三年的感情,而自己……

  一直在遲到。

  好不容易有機會見縫插針的插了進去,卻始終都走不進她的心裡。

  顧容回笑:「是嗎?」

  靳言臣劍眉緊鎖,側頭看向他,「有氣沖我來,別對她撒。」

  顧容回輕蔑的笑了一聲,沒說話了。

  洗手間。

  梁含月站在洗手台前不停的用清水清洗手上的皿漬,仔仔細細,就是指甲縫裡的怎麼都洗不掉。

  秦以深站在一旁,好心提醒:「顧景沉雖然不太跟愛跟他哥來往,但他們兄弟關係一直不錯。顧容回這個人面冷心熱,對景沉還是挺關心的,你等下可別再說話刺激他了。」

  梁含月把手放在流動的水下沖,擡頭看著鏡子的秦以深,抿了下乾澀的唇,聲音有些發澀,「顧景沉為什麼縱容尤時雨?」

  秦以深愣了下,搖頭,「不清楚。我認識景沉的時候,他們已經認識了,聽說好像是顧家資助時雨上的電影學院。」

  梁含月垂下眼簾,看著指縫裡的皿漬,眉心微皺。

  顧景沉說他和尤時雨沒有那種關係,但一直縱容著尤時雨,就連顧容回都能為尤時雨出面。

  可想而知,他們之間絕不是資助那麼簡單。

  秦以深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關掉水龍頭,「行了,別想那麼多了。洗不幹凈回去把指甲剪掉就好了,先回去吧。」

  他怕等下顧景沉有什麼事,自己不在。

  梁含月和秦以深剛回到搶救室,緊閉的門終於緩緩打開,戴著口罩的醫生走出來,額頭滿是汗水,神情疲倦。

  原本坐著的顧容回起身最快走上前,平靜的聲音帶著一絲緊繃,「醫生,我弟弟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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