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夜,嬌軟乖乖被京圈大佬吻哭了

第327章 突然很想你

  

  第327章

  之前靳言臣拿元寶要挾,讓自己把他從黑名單放出來了。

  這些天靳言臣也沒跟她聯繫,都把這事情忘記了。

  梁含月沒任何遲疑的掛了電話。

  下一秒靳言臣又打過來了,她想都沒想直接拉黑。

  安靜沒幾秒,小白的手機響起,接起電話唯唯諾諾的應了幾句,然後看向梁含月,「含月姐,靳總的電話。」

  梁含月皺眉不想接,奈何小白一副得罪不起靳言臣的神色,無奈的接起電話。

  電話那端響起靳言臣低沉的嗓音:「把我從黑名單放出來。」

  「你有什麼事嗎?」梁含月避而不答,聲音不冷不熱的響起。

  「沒什麼事。」靳言臣回答,慢悠悠的語調道:「就是最近忙沒空去看你,給你送的禮物還喜歡嗎?」

  「不喜歡你就不送了?」梁含月好奇地問。

  靳言臣低笑了一聲:「那下次換別的送。」頓了下又關心道:「最近拍戲累不累?要不要我跟導演打個招呼?」

  「靳氏集團是要倒閉了?」梁含月明顯有些不耐煩,「不然你怎麼有空說這麼多廢話。」

  「放心,就算靳氏集團破產,我也養得起你。」靳言臣低啞的嗓音繾綣響起,「我就是,突然很想你。」

  低啞的嗓音透著性感,猶如被撥動的大提琴音色,梁含月的心湖猝不及防泛起漣漪。

  沉默片刻,生硬的語氣道:「你真無聊,我要拍戲了,沒事沒給我打電話。」

  不給靳言臣說話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靳言臣其實就是想聽聽她的聲音,至於她是什麼態度絲毫不在乎。

  知道她拍戲拍的很順利,聽聲音精神也還好,心滿意足的揚起了唇角。

  林錚走過來,看著坐在輪椅上的靳言臣,輕聲打斷他的思緒:「靳總,檢查報告出來了。」

  ……

  第二天戲份是在山上的玄靈寺裡拍攝,開車上山要30分鐘,然後坐纜車需要十分鐘,還要再爬一段山路才抵達山頂的寺廟。

  為了趕進度,大半夜的劇組就把設備送到山頂,梁含月天不亮就起床往山上爬。

  饒是她的體力還不錯,突然爬這麼高的山也有些吃不消,中途休息了好幾次。

  等抵達玄靈寺沒休息一會就開始拍攝了。

  為了方便拍攝,玄靈寺不對外開放,隻有劇組的人在寺廟內,中午休息的時候,梁含月獨自到大殿拜了拜菩薩。

  圍繞著大殿的菩薩轉了一圈也拜了一圈,身上沒有帶現金,就用手機掃碼添了香火錢。

  等準備出去的時候,眸光被後面的偏殿燭火吸引,穿過庭院跨過高高的門欄走進偏殿就看到一排排的長明燈。

  下面還有木質的牌子,刻著名字。

  梁含月大概明白了,這些是為逝去的人供奉的長明燈。

  思緒一下子就想到了小花生,想去找寺廟裡的人問問這長明燈是怎麼供奉的。

  轉身的時候餘光被拐角的一盞燈吸引,因為木牌上刻著可愛的花紋,寫著「小花生」三個字。

  步履倏地一頓,眼眸愣住了。

  小花生的長明燈。

  巧合,還是?

  「阿彌陀佛。」身後忽然響起蒼老又溫和的聲音。

  梁含月轉身就看到一位大師站在身後,旁邊還有個年輕人,微微點頭,解釋:「我不知道這裡能不能進,一時間好奇,希望沒有冒犯。」

  大師走過來將要燃盡的蠟燭換了一根新的,看著跳動的火焰,饒有深意道:「世間萬物,冥冥中自有定數。」

  梁含月不太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但還是忍不住好奇道:「大師,這「小花生」的長明燈是什麼人供奉的,你知道嗎?」

  大師順著她的眼神看向小花生的長明燈,眼神像是陷入了回憶,「阿彌陀佛,是一位施主為他未出生的女兒供奉的。」

  「他叫什麼名字?」梁含月問。

  大師隻是搖了搖頭。

  梁含月眼神微微一黯,知道問不出什麼便不打擾了,轉身要走。

  剛走出偏殿就聽到裡面響起年輕人的聲音,「師父,你怎麼不告訴她供奉的人是靳氏集團的總裁?」

  「阿彌陀佛,緣起緣滅,緣滅緣起,萬般皆命,強求不得。」大師低沉的嗓音猶如呢喃:「你莫要多事。」

  「我隻是覺得那位靳總很虔誠。」年輕和尚感慨道:「三千九百九十九個台階,他是一步一叩的爬上來供奉了這盞長明燈,這個小花生對他一定很重要。」

  大師低聲道:「雲雲紅塵,眾生疾苦,能來這裡的人又有幾個不虔誠?」

  「我明白了,師父。」

  梁含月站在院子裡,聽到他們的話,心頭一震,彷彿五臟六腑都跟著疼了一下。

  這盞長明燈是靳言臣點的,三千九百九十九個台階,他是一個台階一叩首的磕上來的。

  正常人爬上來都已經很辛苦了,他右腿還不方便,這要爬多久,腿還好嗎?

  ……

  為了不耽誤玄靈寺的香客來上香,劇組一直拍到晚上10點才收工,收拾下山已經是淩晨一點了。

  小白給她倒了一杯薑茶,「含月姐,你睡一會。到酒店我叫你!」

  梁含月沒有睡意,側頭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猶豫了很久,輕聲道:「去棲雲裡。」

  小白一怔,「含月姐……」

  「你回去早點休息,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小白斂眸遮掩了情緒:「好的,含月姐。」

  司機將梁含月送到棲雲裡,在外面等著。

  她自己走進別墅裡。

  守夜的傭人看到她一怔,然後歡喜道:「梁小姐,你回來啦。」

  「嗯,靳總呢?」梁含月輕聲問。

  「靳總還在書房,要我去通知他嗎?」傭人問。

  「我自己上去。」梁含月回答,「不用給我送茶,我說幾句話就走。」

  傭人眼神裡閃過一絲失落,「哦,好的。」

  自從梁小姐離開後,靳總的臉上就沒了笑容,總是一副陰沉冰冷的樣子,瞧著很是嚇人。

  這些日子她們這些人工作都是戰戰兢兢,生怕惹靳總不高興被炒魷魚。

  無比懷念梁小姐在的日子,別墅裡氣氛別提多好,靳總臉上也總掛著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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