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夜,嬌軟乖乖被京圈大佬吻哭了

第308章 你就等著一屍兩命

  

  那一刻,天堂與地獄不過是瞬間的事情。

  梁含月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看他,墨色的長發在晚風中輕輕飛舞,每一根彷彿都被夕陽染成了金色。

  「我知道,你好不容易放棄過去的事才接受我,我不應該受到這麼大的委屈,是我不好。」

  他沒有道出自己的心酸與無奈,也沒有請求她的諒解,隻是真誠的向她道歉。

  「我保證事情很快就會結束,以後不會再有人能傷害你。」

  梁含月回頭看他,一句話沒說,緋唇輕輕勾,無聲笑起。

  笑容極盡的諷刺。

  不等他反應過來,轉身回別墅了。

  靳言臣站在原地看著她越走越遠的背影,幽深的眸子裡滿是無奈與縱容。

  梁含月回房間就沒出來過,連晚餐都是讓瑞貝卡送進房間的。

  吃過飯,她沒什麼事可做,又睡不著覺就坐在沙發上冥想。

  「咚咚」

  靳言臣推門而入,「我剝了你喜歡吃的石榴,還榨了點石榴汁,你晚上想喝的話,可以喝點。」

  梁含月雙眸輕闔,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點反應都沒有。

  靳言臣將餐盤放在桌子上,思索了下道:「我知道你在這裡很無聊,但沒辦法,為了不讓他們找到你,我隻能切斷你跟外界的聯繫。」

  「再忍一忍,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梁含月恍若未聞。

  他無奈的嘆氣,「早點休息。」

  轉身離開房間。

  梁含月睜開眼睛,看到茶幾上的一顆顆飽滿如紅寶石的石榴,還有紅色的果汁,眼底流淌過無盡的悵然若失。

  ……

  第二天,靳言臣看到瑞貝卡將自己昨晚送進去的餐盤原樣的端出來。

  瑞貝卡擔憂道:「我剛給小姐送早餐,她不肯吃,讓我端出來。」

  靳言臣皺眉,臉色陰沉的提步走向樓上。

  直接推門而入。

  梁含月坐在床上,側頭看著窗外的海景,紅唇輕抿著。

  「為什麼不吃東西?」靳言臣問。

  梁含月沒看他,而是說:「從今天起,你一天不放我走,我就一天不吃東西。」

  靳言臣臉色陰鬱的能滴墨,「你在逼我?」

  「是你先逼我的。」梁含月側頭看他,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向他,哪還有半分的深情款款。

  靳言臣沉默一瞬,聲線緊繃地問道:「你究竟是想出去,還是想回到雲珩身邊?」

  梁含月沒有回答。

  靳言臣的臉色越發難看,「我是絕對不會讓你跟他走的,你死了這條心。」

  梁含月神色平靜,淡淡道:「那你就等著一屍兩命。」

  「你試試。」靳言臣冷聲道,轉身離開。

  「砰」門被狠狠摔上。

  梁含月的心狠狠一顫,但神色堅定,沒有一絲的動搖。

  說不吃東西,她就真的不吃東西,甚至連瑞貝卡送進來的水都一口不喝。

  一天沒到,傍晚的時候靳言臣再次推門而入,情緒已經壓抑到極點,咬牙切齒道:「你不在乎我,不在乎自己,也不在乎肚子裡的孩子了?」

  梁含月還是那一句話,「放我出去。」

  「你先吃東西。」靳言臣命令的語氣道。

  梁含月躺著沒動,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你不過是仗著我愛你!」靳言臣緊繃的嗓音裡滿是不甘與憤怒,「你篤定我對你狠不下心。」

  梁含月雲淡風輕道:「你對我還不夠狠心?」

  讓林晚月用他的專屬包廂,公開出雙入對,任由別人詆毀自己沒有說一句話。

  一樁樁,一件件都是一把利刃狠狠刺進她的心頭,痛得她喘不過氣,哭不出來,絕望至極。

  靳言臣喉嚨一緊,所有的話都哽在咽喉說不出來。

  縱然自己有千萬個理由,但傷害就是傷害,有千萬種理由也無法改變傷害過她的事實。

  當初她不會原諒顧景沉,如今更不會原諒自己。

  她一直都是這個性子。

  靳言臣知道說再多也於事無補,轉身離開房間。

  天色逐漸暗下來了,一天沒吃東西,梁含月感覺肚子有些難受,甚至感覺到肚子裡的小傢夥在動,像是在抗議。

  梁含月的手放在肚子上輕輕嘆一口氣,「對不起小花生,我又讓你受委屈了。」

  「含月姐……」

  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梁含月還沒反應過來,小白和靳甜推門而入。

  看到她們倆個,她一臉的詫異,「你們……怎麼來了?」

  「哥讓我來的,說怕你無聊。」靳甜率先走到床邊坐下,笑容狡黠。

  小白則是關心道:「含月姐,你沒事吧?」

  梁含月在她們的攙扶下坐起來,「我還好。」

  「你臉色很不好。」小白不放心道:「是哪裡不舒服嗎?」

  梁含月輕輕搖了搖頭,「沒有,我隻是一整天沒吃東西了。」

  「啊?」小白驚訝道:「你怎麼能不吃東西,多傷身體啊!更何況你現在還懷著孕!」

  「就是啊!」靳甜也跟著著急起來,「你這不是瞎胡鬧麼!」

  「他不放我走!」梁含月咬唇,眼眶發酸。

  「我哥也是為你好。」靳甜脫口而出,「你不在京城是不知道,最近的京城簡直是皿雨腥風……」

  意識到說錯話了,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神裡滿是慌張。

  死定了死定了,靳言臣不讓她說的。

  「京城發生什麼事了?」梁含月問。

  靳甜咬唇搖了搖頭,眼神示意:不能說。

  「你要是說了,我就吃點東西。」梁含月跟她做交易。

  「真的?」靳甜立刻問。

  梁含月點頭。

  靳甜看了一眼門口,確定沒有人小聲說:「靳氏集團最近很不太平,我大伯那些老部下死的死傷的傷,聽我爸說都是哥乾的,他跟大伯在開戰……」

  梁含月心頭一沉,他跟靳諾算是撕破臉了?

  「我還聽說我哥現在手上的股份快要趕上大伯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大伯就會失去對公司的控制權。」

  梁含月垂眸思索,就算他和靳諾鬥的再狠,自己遠在倫敦,根本就沒自己什麼事。

  他大費周章的把自己擄來關在這個沒有人的小島上,說到底還是自尊心和佔有慾在作對。

  因為自己是跟雲珩哥一起回來的。

  「含月姐,你的臉色太差了,我去給你拿點吃的吧。」小白對靳甜說的那些事絲毫不感興趣,一心牽挂著她沒吃東西。

  梁含月微微點頭。

  小白起身下樓,靳甜的視線落在她的肚子上,「我果然是個天才,我說你懷孕了,我哥還不信!現在總該相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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