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夜,嬌軟乖乖被京圈大佬吻哭了

第279章 你究竟是誰的女兒

  

  盛雲曦要離婚的事在京圈傳的沸沸揚揚,當初她未婚先育,借孩子上位,嫁給靳言可以當她爸的老頭子,已經被嘲笑很久,如今孩子沒了,靳言也不要她了,算是徹底淪為笑柄了。

  梁含月沒有關心她離不離婚,畢竟他們早就形同陌路。

  周六是秦以深父母的結婚紀念日,舉辦了一個酒會,特意邀請梁含月和靳甜一起參加。

  雖然做不成戀人,但還是朋友,以後也還可能合作,梁含月自然是要去露個臉。

  禮物是靳言臣準備的,他因為公司有重要的會議,所以要晚一點過去。

  梁含月和靳甜一起出現立刻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秦以深的父母更是主動上前迎接,「含月來了。」

  因為秦老太太的緣故,他們對梁含月的態度非常平和和親近。

  「叔叔阿姨,祝你們結婚周年紀念日快樂。」

  梁含月遞上禮物,秦母親手接過來,笑盈盈道:「你來就好了,幹嘛還帶禮物太破費了。」

  「以後要經常來家裡吃飯啊。」秦父叮囑道。

  「好。」梁含月點頭。

  靳甜也送上自己特意選的禮物,「叔叔阿姨,祝你們百年好合,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甜甜有心了。」秦母將她們的禮物都交給了管家。

  靳甜的眸光在四處搜索,好奇道:「以深哥呢?」

  「哦,他在樓上,等下就下來。」秦母回答。

  說曹操曹操到,秦以深一身黑色西裝,擦的鋥亮的皮鞋,拾階而下。

  靳甜看呆了,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梁含月側頭調侃,「把口水擦一擦。」

  「啊?」靳甜連忙擦嘴角,什麼也沒有。

  反應過來受了戲謔,不輕不重掐了下樑含月的手臂,「含月姐……」

  梁含月笑而不語。

  秦以深走到她們面前,眸光在看向梁含月時不由自主的溫柔與深情,「來了。」

  「嗯。」梁含月點頭。

  靳甜忍不住花癡道:「以深哥,你今天真帥!」

  秦以深笑著說了一聲謝謝,轉移話題道:「不過今天主角是我爸,還是他略勝一籌。」

  秦父睨了一眼兒子,「少拿我打趣,你招呼著,我和你媽去那邊看看。」

  秦以深陪著靳甜和梁含月,「去那邊喝點東西。」

  靳甜隨手就端了一杯香檳,梁含月視線在紅酒和香檳之間猶豫,不知道該喝什麼。

  秦以深建議:「這次的紅酒不錯,我爸特意讓人從法國酒莊空運回來的,嘗嘗?」

  梁含月剛想端起來,耳邊響起溫潤如玉的聲音:「月月……」

  梁含月轉身就看到坐在輪椅上的雲珩,煙眸詫異,「雲珩哥,你怎麼來了?」

  秦以深看到雲珩,眼神裡浮滿詫異,在聽到她叫雲珩哥的時候更是滿眼的探究。

  雲珩面帶淺笑,「聽說今天是秦叔叔的結婚紀念日,所以不請自來湊個熱鬧。」

  梁含月這才想起來雲家和秦家是有交情的,側頭看向秦以深。

  秦以深眸光複雜的看著雲珩,聲音緊繃,「你是……雲珩?」

  雲珩點頭,「好多年沒見了,阿深!」

  秦以深皺著眉頭沒說話,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雲珩像是沒看到秦以深複雜的神色,溫聲道:「別喝酒了,傷身子。」

  梁含月看了下手中的杯子,再對上他關心的眼神,無奈的放下杯子,端起果汁喝了一口。

  雲珩露出滿意的神色,「我去跟秦叔叔他們打個招呼,等會來。」

  秦以深看著他的背影,心跳還在不受控制的噗通噗通的狂跳。

  「怎麼了?」梁含月問。

  「他……」秦以深欲言又止。

  梁含月像是知道他想說什麼,「他很像靳言庭!」

  秦以深眼底閃過詫異,「言臣都跟你說了?」

  梁含月點頭,隨即又問:「真有那麼像嗎?」

  「非常。」秦以深緊鎖著眉頭道:「雖然我很小的時候見過雲珩一次,但那時候我們都很小,所以我不太記得雲珩的樣子,但言庭我們認識的時候年紀大了,能記住很多事了。」

  所以他看到雲珩的那一瞬間,下意識以為看到了靳言庭。

  靳甜年紀小,靳言庭出事的時候她才幾歲,自然是不記得了。

  「你們在說什麼?」她左右看看,「雲珩又是誰?」

  「雲適的兒子。」梁含月言簡意賅道:「其他的你就不用知道了。」

  靳甜乖巧的「哦」了一聲。

  靳言臣來的時候碰上了盛雲曦,漆黑的眸子像是沒看見她,徑自走向梁含月。

  盛雲曦卻故意給他添堵,「看到了嗎?她的身邊從來都不缺男人,靳言臣你不過是她眾多選擇裡之一,但絕對不是唯一。」

  靳言臣步伐頓了下,銳利的眸光淡淡的掃了一眼盛雲曦,「那又如何?」

  盛雲曦一怔,還沒開口就聽到他低沉的嗓音緩緩道:「至少她願意選擇我,而你……多看一眼我都嫌臟。」

  「你!」盛雲曦被氣的臉色通紅,餘光掃到靠近梁含月的雲珩,冷笑一聲,「你知不知道他們在國外一起生活很多年,感情深厚,你覺得在她心裡誰更重要?」

  這麼明顯的挑撥離間,靳言臣根本就不上當,冷冷道:「你腦子有問題就去掛個精神病科!」

  話畢,提步就走向梁含月。

  梁含月早就發現他了,也看到盛雲曦在跟她說話,隻是假裝沒看到。

  此刻看到靳言臣走過來,緋唇輕挽,「來了。」

  靳言臣很自然的牽起她的手,「聊什麼?」

  「沒什麼。」他們剛剛聊天的時候,她在發獃,所以沒聽到他們具體聊什麼。

  靳言臣的眸光落在雲珩身上,「雲珩哥……」

  雲珩微微頷首,「靳總……」

  秦以深眸光複雜的看著他們兩個,沉默不語。

  雲珩:「我去一下洗手間,失陪。」

  梁含月不放心他一個人,「我陪你。」

  雲珩沒有拒絕她的好意,「好。」

  梁含月推著他走向洗手間。

  秦以深拍了下他的肩膀,「怎麼回事?你怎麼也沒跟我說?」

  靳言臣覷了他一眼,聲音清冷道:「跟你說好讓你趁虛而入,挖我牆角?」

  秦以深無語抽了抽嘴角,「我是那種人嗎?」

  靳言臣:「你不是?」

  秦以深義正言辭道:「又不是人人都像你!對好兄弟的女人又爭又搶!」

  靳言臣:「所以現在她是我的女朋友!」

  秦以深:「……」

  沒毛病,但聽著還是很堵心。

  梁含月推雲珩到洗手間,然後在外面等他。

  沒一會盛雲曦走了過來,眼神在她的身上打量。

  梁含月掠眸,淡淡道:「看夠了?」

  盛雲曦扭過頭看了一眼洗手間,譏諷道:「我真不明白,你除了長的好看,有什麼本事能讓這麼多男人對你死心塌地的!梁含月,你到底有什麼魅力?」

  梁含月微微歪頭笑,煙眸裡流轉著不屑,「臉漂亮不就夠了,還需要什麼魅力?」

  盛雲曦皺起眉頭,滿臉的費解。

  「你以為男人多有深度?」梁含月嘲笑道,「長的醜你應該去怪生的人,跑來質疑別人的美是什麼毛病?」

  盛雲曦喉嚨一哽,一晚上分別被他們兩個人罵有病,簡直是殺人誅心。

  「梁含月,你不覺得雲珩對你好的有些過份了?」

  梁含月沒有否認,雲淡風輕道:「又嫉妒上了?」

  盛雲曦不屑的冷哼:「我舅舅恨不得弄死你,雲珩卻護著你,你猜他圖什麼?」

  「你是想說雲珩哥對我意圖不軌?」梁含月問。

  盛雲曦沒有說話,但神色已經很明顯了。

  梁含月低頭笑了一下,擡頭時眼神多了幾分鋒利,「你是想說,喜歡亂倫是你們雲家的老傳統了?」

  盛雲曦眼神一沉,「你胡說什麼?」

  梁含月站直了身子走向她,傾身側頭貼著她的耳畔低聲道:「你以為雲亦為什麼會被活活氣死?」

  盛雲曦身子猛然一僵,剛想側頭耳畔又響起她陰幽的聲音,「你猜雲適又為什麼恨我入骨?對你卻疼愛有加?」

  「你……在說什麼?」盛雲曦的聲音都在顫。

  「因為我是梁辭樹的女兒,而你……卻不是盛懷明的女兒。」梁含月緋唇輕挽,聲音幽然:「你猜你是誰的女兒?」

  「閉嘴!不準再胡說!」盛雲曦想要打她,卻被梁含月一把抓住手腕。

  梁含月煙眸冰冷,狠狠甩開她的手,「你不過是雲適和雲初亂倫生下來的孽種,有什麼資格站在我面前指手畫腳?」

  「你胡說!」因為憤怒,她的臉色漲紅,眼神裡滿載著恨意,「你恨雲適那是你的事,但不準你詆毀我媽媽。」

  「是不是詆毀,你回去找個雲適的頭髮做個DNA比對不就知道了。」梁含月言之鑿鑿。

  盛雲曦聽到自己的聲音咬牙切齒道:「我不信,你所說的每一個字我都不信!」

  「信不信由你,但事實誰也改變不了。」梁含月緋唇挽笑,「又或者你可以回去問問你的好媽媽,你究竟是誰的,好、女、兒!」

  「你!!」盛雲曦指了指她,一句話沒說出來,轉身離開。

  梁含月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眼神裡劃過一抹嘲諷。

  轉身看到洗手間的門緩緩打開,嘴角的弧度一滯,心虛的叫了一聲,「雲珩哥……」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雲珩沒有責怪她,而是語氣溫和的詢問。

  「在A國的時候有一次無意間聽到她們的談話。」

  以前她不明白為什麼雲適那麼疼愛雲初卻厭惡自己入骨,在聽到她們的話後才知道,原來雲適對自己的姐姐存著那樣的心思。

  「雲適的確對雲初有意,但那是一次意外。」雲珩解釋。

  梁含月不在乎是不是意外,「季阿姨也是因為知道這件事所以才離婚的吧。」

  雲珩默認了,「既然你知道了一切,那應該也知道他們……」

  擡頭對上她的眼神,剩下的話都堵在了咽喉沒有說出來。

  嘆了一口氣,緩緩道:「如果盛雲曦不來招惹你,你沒有打算把這件事捅出來,是嗎?」

  「是!」梁含月垂下眼簾,「我從未想過針對她,是她一直跟我過不去。」

  頓了下,又道:「其實也不怪她,她有她的立場,我有我的仇恨。」

  她們生來就註定了要對立,無法和平共處,甚至連形同陌路都是一種奢侈。

  雲珩伸手揉了下眉心,「我有些累了,你陪我回去好不好?」

  「好。」梁含月不假思索的答應,「我去跟靳言臣說一聲。」

  說一聲的結果就是靳言臣要陪著她一起送雲珩回去。

  車子經過改裝,除了雲珩的輪椅,還有兩個座椅,梁含月和靳言臣緊緊挨在一起。

  梁含月有些困,打哈欠,歪頭靠在靳言臣的肩膀上就睡著了。

  靳言臣低頭看著她的眼神溫柔而深邃,在扶住她的頭靠好後又看向看過來的雲珩。

  雲珩清潤的眸子瞬也不瞬盯著梁含月看,彷彿靳言臣不存在。

  靳言臣不喜歡他看梁含月的眸光,微微側身用自己的手臂擋住梁含月的臉,黑眸裡湧上了警告。

  雲珩像是沒看見,眸光依舊是肆無忌憚。

  靳言臣眸色一沉,極低的聲音道:「今晚你不該來。」

  別人不知道,他卻明白他是沖梁含月而來。

  雲珩薄唇噙笑,「為什麼?」

  「她已經有我了,不需要那麼多目光了。」靳言臣的話已經很直白了。

  雲珩:「你在害怕什麼?我隻是她的哥哥。」

  雲適和雲初有著姐弟的羈絆,自己與梁含月如今又何嘗不是。

  隻要他一天是雲珩,他就隻能站在哥哥的位置,不能逾越一步!

  靳言臣像是聽到一個笑話,扯了下唇瓣,「哥哥……」

  「我曾經也有一個哥哥。」他垂著眼瞼,聲音低沉:「從我很小的時候,他就開始教我說話,讀故事給我聽,還會教我寫字,我第一次學會寫字,不是爸媽的名字,也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靳言庭三個字。」

  雲珩神色平靜,淡淡道:「是嗎?那你真有一個好哥哥!」

  靳言臣掠眸,「父親想要讓我們競爭,把對方當對手,為了讓我免受責罰,他寧願考不及格,在地下室跪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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