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夜,嬌軟乖乖被京圈大佬吻哭了

第261章 你不準動她

  

  靳言臣坐在黑色賓利上,手裡拿著一個紅色絨盒,指尖不斷的摩挲,想到一會就能見到她,薄唇不由自主的勾起。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他看了一眼腕間的手錶,她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到了吧。

  他拿起手機撥通梁含月的手機號。

  電話一直沒有人接,冰冷的「嘟嘟」聲音讓他的心裡有些不安。

  等通話自動掛斷後,他又撥通武德的電話,還是沒有人接聽。

  一股強烈的不好預感湧上心頭,靳言臣又撥通保鏢的電話,依然沒有人接聽。

  這下他徹底慌了神,擡頭道:「老何快點……」

  「是,靳總。」老何將油門踩到底,一路賓士。

  忽然間急踩剎車,靳言臣的身子往前傾斜,很快坐穩,問道:「怎麼回事?」

  老何臉色不好道:「靳總,是梁小姐他們的車。」

  靳言臣眸色倏地一緊,解開安全帶迅速下車。

  車內空無一人,而武德躺在冰冷的泊油路上,眸光一直死死的盯著前方。

  「武德!」靳言臣蹲下身子抓住他的衣領,顧不得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鮮皿浸濕,聲音緊繃夾雜著顫抖,「梁含月呢?她在哪?」

  武德已經氣若遊絲,口腔被鮮皿堵住,說不出一句話來,隻能用眼神示意他……

  靳言臣順著他的眼神看向無盡黑暗的前方,就好像他過去那麼多年的生命裡除了冰冷就隻有黑暗。

  唯一的光隻有梁含月。

  而如今這唯一的光,好像也要被從生命裡剝離。

  「老何,安排人送他去醫院。」靳言臣放下武德,起身聲音冷靜而剋制,「另外通知所有人都趕過來,哪怕是把秦以深顧景沉他們的人都給我調過來,越多越好!」

  老何點頭,立刻打電話通知人來增援。

  靳言臣轉身要回車上,剛邁了一步就感覺到了阻力,回頭就看到武德緊緊揪著自己的褲腳。

  猩紅的眼眸裡一片潮濕,看著自己彷彿有千言萬語要說。

  靳言臣知道他想說什麼,蹲下身子輕輕撥開他的手,聲音低沉而決絕,「我會救她,哪怕是死!」

  聽到他的承諾,武德像是終於安心了,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靳言臣轉身上車,厲聲道:「走。」

  老何已經打完電話,迅速上車一路狂飆。

  靳言臣沾滿鮮皿的手掌緊緊攥著紅色盒子,心頭默念:等我!

  梁含月,你一定要等我。

  *

  梁含月醒來的時候是被人生拖硬拽下車,因為大衣脫了,身上隻穿了一件黑色高領毛衣,一股冷風迎面而來時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

  耳邊是巨大的海浪聲,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鹹濕味道。

  一行人將她拖出公路,走在蜿蜒崎嶇的石頭上,梁含月幾次跌倒又被他們拽起繼續往前走。

  一直到一個臨近海邊的峭壁上,黑色的身影映入眼簾。

  因為光線很暗,梁含月看不清對方的模樣,直到走近他轉過頭。

  「靳諾!」梁含月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又不詫異了,迅速冷靜下來,「你想做什麼?」

  靳諾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梁小姐這麼聰明,應該猜到了。」

  梁含月想到武德還躺在冰冷的公路上,眼眶倏地就紅了起來,眼淚噙在眼眶,「你殺了武德,為什麼不一起殺了我?」

  反而大老遠把自己帶到這裡來。

  靳諾笑:「因為想讓你死的更有價值。」

  梁含月皺眉,「什麼意思?」

  靳諾沒有回答,而是擡手給隨扈一個指令。

  男人立刻上前綁住了她的雙手雙腳,還用黑色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巴。

  梁含月想說話卻隻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掙紮的力氣在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眼裡不過是螳臂當車。

  不知道靳諾想做什麼,她也隻能在黑夜寒風中等待。

  此刻已經零下的溫度,還是在海邊,她的身子早就被凍僵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路邊停下一輛又一輛車子,緊接著是閃爍的燈光與嘈雜的聲音。

  昏暗的光線裡看到靳言臣那張冷峻的臉龐,梁含月冰凍的心漸漸變暖,乾涸的眼底再次湧起了霧氣。

  「梁含月……」靳言臣沉冷的嗓音裡凝滿緊張,在看向靳諾的時候又淩厲如刀,「放了她。」

  靳諾瞧著他緊張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真沒想到我還生了一個情種。」

  靳言臣沒心思廢話,再次重申:「你放了她,不管你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靳諾搖了搖頭:「晚了!之前我給過你們機會,奈何你們不珍惜,如今……」

  話音頓了下,笑意盈盈道:「你們已經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了。」

  「靳諾!」靳言臣咬牙道:「放了她,否則……」

  「否則什麼?」靳諾擡眸的瞬間,他的手下的槍管已經對上了梁含月的太陽穴,死死的抵著。

  「不要!」靳言臣臉色驟然一變,「別動她,你不準動她!」

  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嘶吼出來的。

  梁含月還從未見過他這般失態的模樣。

  他情緒越是失控,靳諾眼神就是越冷,幽冷的聲音道:「你以為派那些保鏢每天守著她就能安然無事了?太天真了!」

  靳言臣眸色陰沉,知道梁含月如今在他手上,自己沒有資格跟他談條件,隻能先想辦法穩住他。

  「你不就是想我跟她分手,跟你安排的人結婚,我可以答應你。前提是,梁含月必須要安然無恙的活著。」

  靳諾沒有相信他的話,而是低沉的嗓音道,「你覺得現在你還有跟我討價還價的機會?」

  不等靳言臣開口,他厲聲道:「讓你的人把武器都放下。」

  靳言臣沉默沒動。

  靳諾給了手下一個眼神,手下立刻抓緊梁含月的頭髮往後一扯,她不得不仰起頭,而冰冷的槍管還抵著她的太陽穴。

  梁含月疼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望向他的時候沒有一點害怕或者求救,隻有——

  濃濃的,捨不得。

  靳諾今晚是決心要自己的命,而靳言臣……救不了自己。

  「放下武器。」靳言臣命令的語氣道,擡頭看向靳諾,逐漸猩紅的眼神裡滿載著恨意,「你到底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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