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夜,嬌軟乖乖被京圈大佬吻哭了

第169章 我愛你,這輩子隻愛你

  

  「你問。」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梁含月是我的女兒?」她一直因為自己隱藏的很好,沒想到他早就知道了。

  「周年紀念日在酒會上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盛懷明回答。

  雲初詫異,「為什麼?」

  盛懷明眸底一片灰暗,嘴角漫著苦笑,「她有一雙跟你一模一樣的眼睛,就算你裝的再冷漠無情,甚至當眾給她難堪,可是我知道你看她的眼神……就像在雲溪。」

  這麼多年的夫妻,他對她的了解比遠超乎她的想象。

  「那你為什麼還要做那麼多事?」雲初不明白。

  「因為嫉妒,因為害怕,因為我愛你。」

  盛懷明咬著牙道:「你究竟有多愛他才會在捨棄一切為他孕育一個生命!我嫉妒他,嫉妒的快要瘋了。」

  「那你害怕什麼?」雲初問。

  「害怕你會覺得虧欠她,對她好,超過我們的雲曦,也害怕這件事被人知道了,會給你帶來麻煩。」盛懷明紅著眼眶,神色有些兇橫道:「所以,她必須死。我絕對不會讓她影響我們這個家。」

  「我從未這樣想過。」雲初神色認真,語重心長道:「我發過誓,這輩子隻守著你和雲曦。不管發生什麼,我們一家人絕對不會分開。」

  盛懷明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仰視著她懺悔道:「對不起,是我錯了。我應該相信你,至少應該問過你,也許就不會有今天的局面了。」

  雲初伸手摸著他的臉頰,「我也不對,應該早點告訴你,但我怕你嫌棄我……」

  「怎麼會。」盛懷明握住她的手放在臉頰上,「我愛你,這輩子隻愛你。」

  雲初:「放心,她已經答應過我,不會傷害你。至於公司那邊,我陪你一起努力。」

  盛懷明一愣,隨即親了親她的掌心,「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雲初搖了搖頭。

  盛懷明:「公司的事你別管了,交給我處理吧。」

  「可是——」

  她剛開口就被他打斷,「我們是鬥不過靳言臣的,沒必要為了我搭上雲氏集團,我們還要為雲曦做打算。」

  他的公司沒了,雲氏集團要是也倒了,那以後雲曦還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

  雲初知道他說的話都是對的,所以沒有反駁,算是默認了。

  盛懷明低頭像個孩子趴在母親懷裡,趴在她的膝蓋上,「隻要你不離開我,我可以什麼都不要。」

  *

  梁辭樹不是京城人,他出生在一個臨海小城,從小與母親相依為命,後來考上京城的美術學院便留在了京城。

  大四畢業那年,他的母親就因病去世了,而他在跟雲初離婚後,回到了故鄉。

  也死在了故鄉。

  靳言臣提前申請了航線,陪著梁含月一起去祭拜。

  飛機上樑含月戴著眼罩補眠,而靳言臣戴著耳機開會,為了不影響她休息,他極少出聲,哪怕開口聲音也被壓的很低。

  飛機平穩降落機場,梁含月醒了,摘下眼罩,看著自己記憶裡的家鄉,心裡多了幾分惆悵。

  「你以前在這裡生活過嗎?」靳言臣拉著她的手下飛機,一邊走一邊問。

  梁含月:「我爸帶我在這裡生活了8年。」

  「那今天你是東道主。」

  梁含月牽唇:「等會請你去吃好吃的。」

  靳言臣捏了下她的手指,「一言為定。」

  機場內就有花店,梁含月買了一束馬蹄蓮,這是梁辭樹最喜歡的花。

  臨近海邊的墓園,空氣裡都裹雜著鹹濕味。

  梁含月一隻手抱著馬蹄蓮,一隻手牽著靳言臣走到了墓園最裡面,在不起眼的角落前停下。

  「爸爸,我來看你了。」

  鬆開靳言臣的手,彎腰將馬蹄蓮放在了墓碑前,而旁邊還放著一束白色的菊花,花瓣上還沾著水珠。

  「你們家還有親戚?」靳言臣問。

  梁含月搖頭,「沒有了,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每年都會來祭拜爸爸,每次送的都是白色的菊花。」

  「會不會是雲初?」靳言臣猜測。

  「不是她。」梁含月眉眼冷冽,「她離婚的時候跟我爸爸說過一句話,這輩子生死都不相見。」

  若不是這句話,爸爸又豈會處理掉京城的房子,帶自己回到這座小城市,偏安一隅。

  靳言臣皺起眉頭,黑眸看著那束白色菊花,心裡很是不爽。

  「你帶顧景沉來過。」

  梁含月明白他是老毛病又犯了,直截了當道:「我隻帶你一個人來祭拜爸爸。」

  靳言臣眼底劃過一抹詫異,知道花不是顧景沉送的,心頭那點不爽瞬間煙消雲散。

  梁含月捏了下他的手臂,壓低聲音道:「我爸爸看著呢,你收斂點。」

  吃醋也不分下場合。

  靳言臣看著墓碑上的照片,薄唇噙笑,「爸,您好,我是靳言臣。以後我會好好照顧小月牙,你您不用再擔心她受委屈了。」

  梁含月再次掐了下他的手臂,「你跟我爸胡說八道什麼?」

  靳言臣蹙眉,「你都帶我見家長了,難道還不打算負責?」

  梁含月沉默。

  靳言臣再次看向墓碑,「爸,你在夢裡也得管管她,做人不能三心二意,始亂終棄。」

  「誰三心二意?誰始亂終棄了?」梁含月忍不了,再次掐著他的手臂,恨不能咬他一口。

  靳言臣攬住她的肩膀,笑容比海面上的波光粼粼還燦爛,「所以你是答應了,以後隻跟我一個人好。爸爸聽見了,給我做個證。」

  梁含月沒有反駁,隻是被他這麼一鬧,心頭那股哀傷被沖淡了不少。

  海風吹起她的髮絲,擡手掠到耳根後,沉默了片刻,忽然開口:「雲初說我爸愛我超過愛她,其實她根本就是在為自己吃不了苦找的借口罷了。」

  「我外婆去世的早,她月子裡我爸一個人照顧我還要照顧她,一天六頓的月子餐,沒有一頓重複過。害怕她抱我久了會傷身子,所以24小時抱著我。因為她想要減肥,所以不能吃糖分太高的食物,爸爸就想盡辦法不給她買,免得她吃完又懊悔責怪自己沒定力。」

  「她說我爸爸為了那點可憐的自尊心不願意為她折腰,卻不知道為了買一雙她的夢中情鞋,我爸被那些有錢輕賤,羞辱,把墨水往肚子裡咽,而她在看到鞋子的時候隻高興了一分鐘,然後抱怨鞋子已經過時了,穿出去會被人嗤笑,然後隨意的丟進鞋櫃裡,再也沒有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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