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想離婚了
梁勁風沒有露出一點很麻煩的神色,而是看向夏嫵,「去吧。」
夏嫵點頭,先出去了。
房間裡隻剩下他們兩個人,靳甜感覺有些尷尬和無措,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哪裡。
梁勁風也看出她的不自在,主動開口:「梁家規矩甚多,你沒事就別出門,不管誰來你不想見就不見,有什麼事找夏嫵。」
話音停頓了下,補充道:「找我也可以。」
隻是他擔心她不想看到自己。
靳甜乾巴巴的說了一聲好。
梁勁風感覺繼續坐下去她會更不自在,起身道:「我今晚有應酬很晚就不回來了,你今天好好休息,我明天一早帶你去見他。」
靳甜點點頭,還是一聲「好」。
梁勁風轉身走了幾步,想到什麼又停下來,回頭看她,「房間裡的所有東西你可以動,電視電腦,書籍都可以。」
靳甜杏眸睜圓了,點了點頭,「嗯。」
梁勁風走到門口,轉身的時候還不放心的回頭看了她一眼,像極了出門的大人不放心家裡的小朋友。
等到門關上,靳甜又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一想到這個男人曾經侵犯過自己就覺得很噁心,但今天看到他的樣子,年紀雖然大了一點,但保養不錯,身材也沒有走樣,實在很難將他和「強姦犯」三個字聯繫在一起。
想到還要明天見完他父親才能離開,感覺度秒如年啊。
*
梁含月看到站在靳言臣身邊的顧景沉,神色有些猶豫,最終還是走了過去。
「這麼巧。」
顧景沉看向她微微頷首,「公司藝人在這邊拍攝一些無聊,我來看看。」
梁含月點頭,能讓他親自過來盯著的,應該是很重要的人吧。
顧景沉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主動解釋:「家裡的一個親戚,長輩打了招呼。」
梁含月笑了下沒接話。
靳言臣也沒有像以前那般介意,大方道:「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顧景沉笑:「放心,跟誰客氣都不會跟你客氣。」
靳言臣挑眉,聽到他說:「這是你欠我的。」
他扯了下唇瓣,不可否置。
攝影棚裡助理走出來,請顧景沉過去,他說了句去忙就先走了。
梁含月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神若有所思。
「還沒看夠?」靳言臣站在她的面前,擋住視線。
梁含月回過神來,「不是不吃醋?」
「那你也不能一直盯著他看。」靳言臣輕哼道。
梁含月斂眸,「我隻是在想,他真的變了很多。」
以前的顧景沉根本就不會這樣說話,他張揚自信,驕傲自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如今的顧景沉沉靜內斂,身上多了幾分穩重。
靳言臣輕哼一聲,「後悔了?」
梁含月緋唇挽笑:「後悔有什麼用啊?我心裡隻有一個叫靳言臣的男人,其他人都是過客。」
靳言臣被她最後一句話逗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知道就好,以後不準這樣盯著別的男人。」
換做以前梁含月才不理會他這些作祟的佔有慾,此刻攬著他的手臂溫柔的嗓音道:「好,知道了!」
兩個人打算回棲雲裡,半路上接到顧容回的電話,叫他們去聚一聚。
想到之前他的幫忙,靳言臣不好拒絕,掛了電話說:「你要是不想去,我先送你回去。」
梁含月搖頭:「沒事,去坐坐。要是真的無聊,我再回來。」
地點在theone。
顧容回已經在了,陸笙笙也在。
梁含月看到她眼底拂過一絲意外,「你怎麼也在。」
「他說請你們喝酒,我過來蹭酒喝的。」陸笙笙沖她舉杯子。
梁含月接過靳言臣遞過來的酒杯,輕啜了一口。
靳言臣拉著她坐下,眼神落在顧容回身上,眼神詢問:「怎麼回事?」
顧容回沒說話,姿態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耐人尋味的掃了一眼陸笙笙。
她直接起身走到梁含月身邊坐下,「好長時間沒見到你了,挺想你的。」
梁含月彎唇,「想我什麼?」
「想你的一切。」陸笙笙也不嫌棄肉麻,腦袋在她的身上蹭了蹭,「還是女孩子好,我覺得女孩子就是上帝給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禮物。」
梁含月感覺到她的心情不好,沒有多說,拿了一塊蛋糕給她,「吃點甜的,心情好。」
陸笙笙嘆氣:「心情好不了。」
「嗯?」梁含月疑惑。
「我想離婚了。」她雲淡風輕道。
梁含月和靳言臣對視一眼,隻見顧容回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了。
「咳咳……」梁含月輕咳了一聲,「不要胡說八道。」
「我沒胡說。」陸笙笙仰起頭,聲音清澈篤定,「我真的想離婚。」
梁含月還沒說話就聽到顧容回冷聲道:「還發瘋?」
陸笙笙坐直身子,對上他的眸光無所畏懼道:「我怎麼發瘋了?你的白月光要回來了,我給你們騰位置怎麼就是發瘋了?」
梁含月意有所指的看向靳言臣。
靳言臣神色無辜,「我沒有白月光。」
梁含月嬌嗔的扭過頭,假裝沒聽見。
靳言臣:「……」
顧容回額頭的青筋跳了跳,「我都說了,她不會影響你顧太太的位置。」
「我有說我在意這個破顧太太位置?」陸笙笙眼底滿是疑惑,完全是破罐子破摔的態度,「我就是純粹的、單純的、不要想跟你過了。」
顧容回被氣的不輕,兇腔都跟著起伏,「你們先喝著。」
起身走到陸笙笙的面前,拽著她的手腕就走。
「你幹什麼?你放手……」
顧容回充耳不聞。
陸笙笙繼續罵:「顧容回你個王八蛋,你放開我……你放開……」
顧容回直接將她帶出包廂。
梁含月想上前卻被靳言臣制止了。
「不會出什麼事吧?」
靳言臣:「夫妻兩除了在床上能出什麼事。」
梁含月:「……」
話糙理不糙,但你說的太糙了。
「萬一顧容回沒控制住情緒……」
「不可能。」靳言臣打斷她的話,輕嗤道:「那傢夥的控制力不是一般的強。曾經有人給他下了最猛烈的春藥,他硬是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