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夜,嬌軟乖乖被京圈大佬吻哭了

第482章 要求是你嫁給他

  

  等她哭的差不多了,梁含月拿紙巾給她擦眼淚,「你一整天沒吃東西了,下去吃點東西。」

  靳甜一想到要下去見人,連忙搖頭。

  她不想見任何人,總感覺他們好像都知道了,都會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梁含月知道她是在害怕,沒有勉強她,「那我去拿上來,你吃點好不好?」

  靳甜含著淚水的眸光猶如受傷的小鹿,緩慢的點了點頭。

  梁含月下樓讓傭人準備一些靳甜愛吃的食物,端上樓。

  靳甜其實沒有什麼胃口的,但梁含月一直勸說她吃一點,強撐著精神吃了幾口。

  梁含月盛了一碗湯,「吃不下去就喝點湯,別讓胃一直空著,傷身體。」

  靳甜接過碗喝了一口,忽然開口:「含月姐,這件事你能不能先別告訴別人,尤其是以深哥。」

  她不敢想秦以深知道這件事會怎麼看自己。

  「好。」梁含月點頭答應她,「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你放心。這段時間你就放心住在這裡,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尊重和支持你。」

  靳甜吸了吸鼻子,帶著哭腔的聲音道:「含月姐,謝謝你。」

  梁含月摸了摸她的臉,「不用客氣,雖然靳言臣不在了,但我會照顧你,盡我所能!」

  靳甜鼻尖瞬間就酸了。

  靳言臣死了,而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親人,卻還要夾在自己和親人之間……

  其實她比自己更不容易。

  *

  梁含月不能一直在家裡陪著靳甜,所以第二天就回公司了。

  忙碌了一整天,好不容易處理完公司的事,梁滕和梁勁風就臉色陰鬱的走進來,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既視感。

  梁含月喝了一口水,「怎麼了?」

  「你先看下這個。」梁滕從懷裡拿出一個信封,抽出兩張照片。

  梁勁風與靳甜纏綿的照片。

  梁含月眸色一沉,「房間裡有攝像頭。」

  梁勁風點頭,「我住了幾天沒察覺到什麼時候裝上的。」

  「最新款的針眼攝像頭,畫面是實時上傳雲端,不用去取攝像頭,所以就算我們毀掉攝像頭也沒有用。」梁滕解釋。

  「這個局是故意為你而設的,目的是什麼?」梁含月放下照片,擡頭問。

  「靳言庭的要求是你嫁給他。」梁勁風開門見山道。

  梁含月煙眸一怔,卻沒有太過詫異,早該想到了。

  那是靳氏集團旗下的酒店,除了他也不會再有別人了。

  「如果我不嫁呢?」

  梁勁風沒說話,梁滕說:「他會把照片公布出去,到時候不止靳甜,小叔也會受牽連。」

  南城梁家家主強姦靳家千金這個爆炸性行為,足夠影響到集團的股價,甚至是梁勁風在公司的地位。

  靳言庭這是在逼她!

  梁勁風知道這件事看似是針對自己,但其實目的是為了她,「不是想逼你,隻是讓你知道這件事,我會處理好。」

  梁含月掠眸:「怎麼處理?除掉靳甜,還是往她身上潑髒水,撇清關係?」

  梁勁風沒有回答,事實上他的確這樣想過。

  「我警告你們不準往甜甜身上潑髒水,甚至這些照片都不能出現在她面前,她不能再受任何的刺激了。」

  梁含月神色嚴肅的警告他們,不能讓甜甜再受到二次傷害了。

  「那你說怎麼辦?」梁滕問,「你總不能真的嫁給靳言庭那個殘廢吧?」

  梁含月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讓我想想,一定還有其他的辦法。」

  梁勁風和梁滕沒有給她壓力,這個話題暫時過去了,關心她的工作問題,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公司那些人雖然不滿她,但工作能力都不差,所以她隻要學會怎麼用好這些人,其他的問題不大。

  梁勁風了解了她的想法,放心的點了點頭。

  又聊了一會工作上的事,梁滕一聽工作就犯困打哈欠,等他聽的快睡著了,他們差不多說完了。

  梁勁風回去了,梁滕送他,梁含月一個人坐在辦公室,手指掐著指尖,眼神裡漫著一層寒意。

  *

  梁含月回棲雲裡,靳甜等她一起吃飯,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她。

  這兩天眼看著她情緒好一些,願意下樓吃飯了,要是讓她看到照片,不知道她會變成什麼樣。

  吃過飯梁含月陪靳甜出門溜元寶,這兩天她心情好轉,元寶功不可沒。

  「含月姐,我怎麼感覺這個冬天好冷啊……」靳甜看著在草地上奔跑的元寶,眼神再也沒有以前的清澈和光亮。

  「沒關係,很快就過去了。」梁含月安慰她。

  靳甜搖頭:「過不去了,我這輩子都毀了……」

  「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梁含月捧起她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你真覺得那層膜很重要嗎?沒有那層膜,你的天就塌了,人生就被毀了?」

  靳甜眼眶泛紅,「可我是被強姦的,不是自願的。」

  梁含月:「那又怎麼樣?就當被狗咬了,真的過不去你就報警,讓他身敗名裂,陪你一起痛苦!你這輩子才剛開始,怎麼可能被毀掉。」

  「可是以後要是被人知道……」靳甜欲言又止。

  「真正的愛你的人就算你沒有那層膜他也會愛你,不愛你的人就算你有十層膜,他也不會愛你,你明白嗎?」梁含月語重心長道。

  處/女/膜不過是男人拿來約束女人的道德枷鎖,而他們自己卻不需要這樣的枷鎖,否則怎麼沒有處/男/膜?

  靳甜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含月姐,我不想報警,我不想回憶起那天晚上的事!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包括以深哥,我媽媽……」

  梁含月點頭:「好,不告訴他們。」

  「我想忘掉那天晚上的事。」靳甜哭著說。

  「好,我們一起忘掉。」梁含月將她抱進懷裡,聲音溫柔,「一切都會過去的,別怕。」

  至於靳言庭那邊,她會去處理,絕對不會犧牲靳甜。

  *

  梁含月讓人從南城寄了一份東西,然後約了雲珩喝茶。

  雲珩比她早到,還煮好了茶,看到她的時候眼神微微一怔,隨之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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