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夜,嬌軟乖乖被京圈大佬吻哭了

第329章 他已經偏執入魔

  

  第329章

  梁含月怔住許久,緩緩的搖頭,「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不等靳言臣問,她輕悅而堅定的聲音響起:「靳言臣是驕傲的,矜貴的,不該為了一份感情,更不應該為了我變得這麼卑微,不值得。」

  她不需要靳言臣為自己退讓到這一步,更不想看到他為愛卑躬屈膝。

  哪怕是為了自己。

  愛情不該是征服。

  靳言臣扯唇低笑,「值不值得我說的算。」

  從愛上她的那一刻起,他就註定要成為愛情的奴隸,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話已至此,梁含月說再多已經沒有意義了。

  他已經偏執入魔。

  「你好好休養,我走了。」

  話畢,轉身要走。

  「太晚了,今晚就留下來吧。」靳言臣開口挽留,「我可以睡客房。」

  隻要她能留下來,自己怎麼樣都可以。

  梁含月無視了他眼底的請求,「司機還在外面等我。」

  靳言臣隻能眼睜睜看著她走出書房,薄唇輕勾,笑容無奈透著幾分苦澀。

  梁含月上車吩咐司機回酒店,明天還要開工,沒時間回棲雲裡休息。

  回去的路上本來想休息一會,但閉上眼睛腦海裡全是靳言臣受傷的膝蓋,還有他的那番話一直縈繞在耳邊。

  心裡百感交集,激蕩難以平復。

  一直到回到酒店洗了個熱水澡,眼看著天亮了,出發去片場前,給秦以深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秦以深受寵若驚,「含月……」

  「沒有打擾你休息吧?」梁含月有些不好意思地問。

  「沒有,沒有。」秦以深聲音裡止不住的興奮,「這麼早找我一定是有什麼急事吧。」

  梁含月猶豫了一瞬開口,「上次你為我找的老專家,能看腿嗎?」

  秦以深頓時緊張起來,「你腿怎麼了?拍戲受傷了?」

  「不是我。」梁含月聲音頓了下,「是靳言臣。」

  電話那頭秦以深沉默了幾秒,「言臣怎麼了?」

  「他為小花生點長明燈去山上磕頭,你知道的,他的右腿本就不好。」梁含月解釋,自己隻是因為小花生才會幫他找老專家。

  「我會跟專家聯繫下,去給他看看。」秦以深安慰她,「你不用太擔心。」

  「我沒有擔心他。」梁含月矢口否認,「我隻是不想欠他。」

  「我明白。」秦以深溫聲道:「你放心交給我,我會帶老專家去給他看腿的。」

  「麻煩你了,謝謝。」梁含月聲音頓了下,又道:「別告訴他是我的意思。」

  有些事情做了,也不是為了讓他知道的。

  「知道了。」

  梁含月掛了電話,想到有秦以深和老專家在,他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安心的去拍戲了。

  收工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剛走進酒店就在大廳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雲珩。

  「雲珩哥,你怎麼來了?」梁含月上前問。

  「聽說你昨天在山上拍戲,怕你辛苦,特意讓傭人熬了燕窩。」雲珩的腿上放著一個淺紫色的保溫桶。

  梁含月沒說話,而是看向小白。

  小白很有眼力勁道:「含月姐,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梁含月點點頭,小白轉身走向旁邊的小酒店。

  雲珩陪著她走向電梯,隨口問:「你助理?」

  「嗯。」梁含月摁了電梯,時間很晚,電梯沒什麼人下來的很快,她推著雲珩進電梯,「挺勤快的一個小姑娘。」

  雲珩彎了下唇瓣沒說話。

  房間裡,梁含月拿來乾淨的碗,將燕窩倒出來嘗了一口。

  雲珩關心地問:「還熱著吧?」

  「熱著。」梁含月擡頭看他,「其實這麼晚了,你沒必要親自跑一趟。讓保鏢送過來就好。」

  「我整天也沒什麼事,想著你拍戲辛苦,過來看看你。」雲珩溫聲解釋,「我打擾到你了?」

  梁含月搖了搖頭,「沒有,就是怕你辛苦。」

  「不辛苦。」雲珩淡笑,望向她的眼神充滿寵溺,「我到哪裡都是坐著。」

  梁含月的視線隨著他的話不由自主的就落在他的腿上,眼神裡多了幾分惋惜和遺憾。

  「真的治不好了嗎?我還沒見過你走路的樣子。」

  雲珩摸了摸自己的腿,眼神裡一片陰鬱,「想要站起來,隻能等下輩子了。」

  梁含月想到什麼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雲珩像是知道她想說什麼,微微扯了下唇瓣,「在擔心靳言臣。」

  梁含月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你們兄弟倆一個坐輪椅,一個傷了右腿,都過的很苦。」

  「呵。」雲珩忍不住冷笑一聲,「他苦嗎?他在靳家養尊處優的長大,如今是靳氏集團的總裁又有洛克菲家族在背後撐腰,放眼整個京城還有誰比他更風光?」

  「風光都是給外人看的,這些年靳諾像控制傀儡般控制他,他沒有一點自由。」

  梁含月輕嘆道:「還記得第一次見他,他中槍,要不是我救了他,他早就死了。」

  雲珩眼神不動聲色變了,「中槍?」

  「是啊。」梁含月點頭,「我們第一次見面他中槍受傷,是我救了他。」

  雲珩心尖收緊,臉上依舊雲淡風輕,「以前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有段時間忘記了。」梁含月露出笑容,「回到京城,後來聽靳言臣提起來才記起來,你說奇不奇怪?」

  「還有這樣的事?」他皺起眉頭道:「我還沒聽說過。」

  梁含月將燕窩喝完,「不早了,雲珩哥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雲珩「嗯」了一聲。

  梁含月要送他下去,被雲珩拒絕了,怕被記者拍到影響到她。

  讓保鏢上來接他,梁含月看著保鏢將他推進電梯,這才回到房間,關上門的瞬間,嘴角的笑意瞬間凝固,眼神逐漸冰冷。

  電影徹底殺青已經是兩個月後,梁含月帶著行李回海棠,還沒來得及休息就接到秦以深打來的電話。

  「靳諾去世了。」電話裡秦以深聲音沉冷,「昨晚的事。」

  梁含月心頭一顫,「怎麼會這麼突然?」

  「最麻煩的是有記者亂爆料是靳言臣謀殺了靳諾。」

  她剛回來,根本就來不及看網上的新聞,不知道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

  下意識地問:「靳言臣現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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