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夜,嬌軟乖乖被京圈大佬吻哭了

第190章 隻要你聽話,媽媽會補償你

  

  人都是精緻的利己主義,盛雲曦口口聲聲說把她當親姐姐,卻一直在無視雲初和雲適帶給她的傷害。

  殺死盛懷明的人明明是雲適,卻將這一切過去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梁含月不想再多說,轉身離開。

  警局門口,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駛入停下,男人一身黑色大衣襯托得身姿挺拔而修長,一雙漆黑的眸子在看向梁含月的時候溫柔擔心又夾雜著幾分無奈。

  梁含月看到他並不覺得意外,能讓池清大年初一晚上不休息到警局來,放眼整個京圈也隻有靳言臣能做到了。

  靳言臣脫下大衣,單手扯掉她身上披著的外套丟給林崢,將自己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

  「真是少看你一天都不行。」低沉的嗓音裡透著無奈。

  梁含月今晚不知道在外面凍了多久,發生了這麼多事,雖然洗清了自己身上的嫌疑,但頭昏腦漲很不舒服,此刻不想跟他爭辯,輕聲道:「我困,想休息。」

  「我帶你回去。」靳言臣牽著她的手,扶著她上車,小心翼翼,舉手投足之間充滿呵護。

  盛雲曦淚眼婆娑的看著靳言臣呵護著梁含月上車,看都沒看一眼自己,擡手抹去眼角的淚水。

  眼底的怨憤一點點的顯露出來。

  為什麼所有人都要喜歡你,圍繞著你轉?

  以深哥是這樣,顧景深是這樣,現在連言臣哥哥也是這樣……

  憑什麼!!!

  -

  靳言臣吩咐老何把車上的溫度打高一點,她的手冷的像冰塊。

  梁含月開口,「回我那。」

  靳言臣皺眉:「你那連個人影都沒有,誰照顧你。」

  「我沒事,睡一覺就好。」梁含月將手從他的掌心抽出來。

  靳言臣:「今晚先回棲雲裡,要是真沒事明天你愛回哪回哪。」

  梁含月沒說話,一雙凍紅的眼眸望著他,像是在不放心什麼。

  靳言臣猜測到她的心思,薄唇輕勾,冷笑道:「我還沒到飢不擇食隨時隨地發情的地步。」

  梁含月沒有再堅持,畢竟人在他車上,他不讓停車,老何也不會停車。

  棲雲裡。

  大年初一何嬸休息不在,別墅裡隻剩下兩個傭人,都是照顧過梁含月的。

  看到她被帶回來也沒有覺得奇怪,如常的幫她放洗澡水,拿換洗的衣服。

  梁含月走進卧室,看到擺設一如既往,什麼都沒變,就連衣櫃裡自己那些衣服都整齊的掛著。

  她沒有泡太久,身體裡感覺到熱乎了就從浴缸裡起來,簡單的沖個澡換上睡衣從浴室出來。

  靳言臣已經在客房的衛浴洗過澡了,穿著黑色真絲睡袍,手裡端著一杯薑湯遞過來,「喝了。」

  「謝謝。」梁含月杯子一邊喝,一邊看向衣櫃,「不是說扔了,這怎麼還留著?」

  「扔了回頭還要再給你換新的。」靳言臣輕哼一聲,「浪費錢。」

  梁含月:「……」

  還是那麼小氣。

  靳言臣:「你要是跟我道歉,保證以後都不惹我生氣,我就給你全換新的。」

  不是捨不得給她花錢,隻是一想到自己巴巴的對她好,她說分手就分手,心頭惱得很。

  梁含月忍著生薑的味道,一口氣喝完薑湯,把杯子還給他,「睡吧,睡著了夢裡什麼都有。」

  靳言臣:「……」

  梁含月掀開被子躺下,也不知道是靳言臣的床太舒服了,還是被養嬌氣了,總覺得現在的床不如這個舒服。

  靳言臣放下杯子走過來也躺下了。

  梁含月立刻將被子裹緊,警惕道:「你幹什麼?」

  靳言臣閉著眼睛:「睡覺。」

  梁含月咬唇:「那我去客房。」

  起身要下去。

  靳言臣抓著她的手臂瞬間將人給拖了回來。

  梁含月以為他要做什麼,掙紮著要起來,「靳言臣,你出爾反爾,言而無信,你……」

  「閉嘴!」靳言臣朝著她的小翹臀上就是一巴掌,「大晚上的能不能別折騰了,你不累別人還累。」

  ......

  梁含月:「……」

  閉上眼睛,腦子裡不斷浮現雲適那張陰鬱的臉,還有盛懷明躺在地上,滿地的鮮皿,總覺得空氣裡還充斥著鮮皿的味道。

  以為會睡不著,但沒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那股皿腥味也逐漸被淡淡的雪松木氣息代替了。

  梁含月不知道睡了多久,做了好幾個光怪陸離的夢,最後是嚇醒的。

  坐起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伸手摸了摸餘溫殘存,他應該也是剛起來。

  「做噩夢了?」浴室門口傳來低沉的嗓音。

  梁含月擡頭對上他漆黑的眸子,濃密的睫毛輕顫,咬了咬唇,「我夢到你掉進大海裡,我想抓住你的手,但怎麼都抓不住……眼睜睜的看著你掉下去,我……」

  聲音頓住,那些慌亂的情緒也逐漸被按耐住了。

  靳言臣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做夢而已,我現在好好的坐在你面前。」

  梁含月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下一秒推開他的手,「我又沒在關心你。」

  「口是心非。」靳言臣勾了下唇,「既然睡不著,起來吃點東西。」

  梁含月被他拉起來了。

  簡單點洗漱,換一身衣服下樓。

  傭人已經準備好她愛吃的早餐,營養均衡,又不會長胖。

  還有一杯純黑咖啡可以消水腫。

  用過早餐,靳言臣要去公司,「你有什麼打算?」

  盛懷明死了,雲適被抓,雲家算上徹底廢了,她會繼續留在京城,還是……

  「回家,補覺。」梁含月像是不知道他話裡的意思,答非所問。

  靳言臣知道她是故意裝不懂,也沒繼續追問,而是道:「讓武德開車庫裡那輛白色賓利。」

  「我自己有車。」

  靳言臣:「你那二十萬的車還不夠別人碰的,安全性不夠。」

  車庫那輛賓利是經過改裝的,防彈玻璃,防爆輪胎,安全性能不是一般車子能比的。

  梁含月思索了下,「多少錢,我買。」

  靳言臣黑眸淡淡掃了她一眼,「非賣品,隻接受以身相許。」

  「無恥。」梁含月嗔怪了一句。

  靳言臣像是沒聽見,拿著外套離開了。

  梁含月到底還是坐著那輛賓利回去了。

  一進屋就看到陳沐那張慘白如紙的臉,「謝天謝地,你沒事就好。」

  梁含月將靳言臣的外套丟在沙發上,「又嚇到你了。」

  陳沐攥著手裡的速效救心丸,深呼吸一口氣,「沒事,我都習慣了。」

  頓了下,又問:「雲適真的殺了盛懷明?」

  梁含月點頭。

  陳沐嘖嘖了兩聲,「真是變態啊!還好你沒在雲家長大,要不然整天跟這群變態在一起,正常人也變得不正常了。」

  梁含月沒有反駁,轉移話題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一晚上沒睡,一直盯著網上的輿論,目前還沒有風聲。」陳沐昨晚接到武德的電話就過來了,隻是沒想到她一直沒回來。

  沒有打電話,猜測到她肯定是被靳言臣帶走了。

  梁含月垂眸思索,「如今盛懷明剛死,雲適被抓到很突然,等他們反應過來隻怕不會輕易就算了。」

  就算他們不說,這麼大的事肯定會被捅到網上,隻怕自己又要被拖下水。

  「你是受害者,就算捅到網上也不怕。」陳沐信誓旦旦道:「等法院一開庭,大家會知道殺人兇手究竟是誰。」

  「我怕等不到開庭,有人已經迫不及待往我身上潑髒水。」梁含月有些擔憂,「下半年電影要上映,不能讓秦以深的心皿打水漂。」

  更何況秦奶奶還在等電影上映,要是因為自己而耽誤了電影的上映,她看不到電影,那會是所有人的遺憾。

  梁含月心頭一緊,不行,絕對不能讓電影延遲上映。

  「你幫我盯著網上,我要去一趟雲家。」

  -

  雲家。

  盛雲曦聽到傭人說梁含月來了,有些詫異,但還是下樓了。

  「我要見她。」梁含月看到她下來,黛眉輕皺。

  盛雲曦扶著扶手拾階而下,「媽媽剛剛睡下,你有什麼事就跟我說吧。」

  「雲家還輪不到你做主。」梁含月冷聲道:「讓她下來,或者等她醒了再聯繫我。」

  盛雲曦看到她起身要走,立刻開口:「外公死了,爸爸死了,現在舅舅又進了監獄,媽媽什麼都沒有了,你還在恨她?」

  梁含月擡頭看她,淡聲道:「她不是還有你這個乖女兒?」

  盛雲曦咬唇,面露憂色,「她現在的情況真的不太好,有什麼事你直接跟我說。別再刺激她了,算我求你,可以嗎?」

  她隻剩下媽媽了,絕對不能再失去了。

  梁含月跟她說不通,轉身要離開。

  「上來吧。」二樓忽然傳來沙啞的聲音。

  梁含月和盛雲曦幾乎同時回頭,看到站在樓梯口的雲初,穿著一件珍珠白的睡衣,但臉色比睡衣還要蒼白,一雙眸子再也沒有往日的神采奕奕。

  「媽媽,我不是讓你休息了嗎?」盛雲曦滿眼的擔心,明明給她的牛奶裡下了一片安眠藥,可是她還是沒睡著。

  雲初給了她一個沒事的眼神,淡漠的看向梁含月,「跟我來。」

  梁含月上樓,跟著她走進了卧室。

  這是梁含月第一次進她的卧室,床頭掛著她和盛懷明的結婚照,兩個人深情對望,如膠似漆。

  淡粉色的床單被套,法式窗簾,化妝鏡無不透露著浪漫和文藝的氣息。

  雲初走到沙發旁坐下,點了一根煙送到嘴裡,用力抽了幾口,被嗆到急咳了起來。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擡了擡下巴,「坐,我不習慣仰頭看別人。」

  因為你從來都是俯視別人。話到嘴邊沒說出來,梁含月在她對面坐下。

  「說吧,找我什麼事。」雲初擡眸,一雙眼睛裡宛如死井毫無波瀾。

  梁含月開門見山道:「盛懷明的死,我希望不要鬧到網上。」

  雲初吐了一口煙,冷笑道:「你是怕牽涉到自己吧。」

  微頓,話鋒倏地一轉,陰森森的聲音道:「你想置身事外,做夢!」

  梁含月已經猜測到會是這樣,「殺死盛懷明的兇手是雲適,他甚至想嫁禍給我,這件事本就與我無關。」

  「那又怎麼樣?」她歪著頭笑,淩亂的頭髮讓她的神色顯得有些瘋癲,「你知道嗎?雲亦死的時候,我一點都不傷心,心裡甚至還有些慶幸,他終於死了,我以後就不用擔心他再傷害你了。」

  梁含月擡眸,沉默不語。

  「你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一塊肉,哪怕我再恨梁辭樹,我也不會不在乎你,但是我不能在乎你。」

  雲初隔著一層煙霧看著她,眼角瑩著淚光,「雲亦心狠手辣,他容不下你。我隻能裝做不在乎你,討厭你,隻有這樣他才能放下戒心不再對付你……他死了,我以為再也不用裝作不在乎你的樣子,我可以彌補你了,沒有想到……懷明死了,我的心也跟著死了……」

  梁含月眼底劃過一絲不耐煩,「能不能跳過這些,我聽著很噁心。」

  雲初嗤笑:「你看,你就是這樣……冷漠的沒有一點人情味。」

  「雲初,你到底是記憶不好還是有人格分裂,對於自己曾經做的事是一點記憶都沒有?」梁含月本不想多說,但是在受不了她那副受害者的模樣,「雲亦死後你逼著我來給他磕頭,我不願意你就把爸爸的長命鎖丟進火盆裡。這叫想彌補我?」

  這算哪門子的彌補?

  「他是外公,就算有再多的不是,死者為大。」雲初眸色一沉,義正言辭道:「我是為了你好,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人言可畏!」

  「他死有餘辜!」梁含月冷聲反擊,「你也不必打著為我好的幌子說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說穿了你就是想讓我跟你和解,挽救你的名聲,最好再跟靳言臣分手,這樣盛雲曦就有機會嫁給他做靳太太了,那樣的話雲氏集團就又回到你手裡了!」

  「是又如何?」雲初沒有否認她的猜測,激動的起身道:「雲曦那麼好,隻有她才能配得上靳言臣。隻要你聽話,媽媽會補償你,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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