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夜,嬌軟乖乖被京圈大佬吻哭了

第451章 那些該死的人,是誰?

  

  雲珩冷聲道:「我若就是另有所圖?」

  靳言臣漆黑的眸子與他對視,面色如霜,薄唇輕啟,「寸土不讓,分毫必爭。」

  兩個人四目相對,空氣中彷彿都瀰漫著硝煙的氣息。

  梁含月的高跟鞋落在木地闆上,清脆的腳步聲打破了劍拔弩張的氣氛。

  靳言臣回頭看她,「要回去?」

  梁含月餘光看了一眼雲珩就收回了,輕聲道,「甜甜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想拿點東西陪她一起吃。」

  靳言臣眸光溫柔:「這點小事你用不著親自下來,我讓傭人送。」

  說罷,不著痕迹的側身擋住了雲珩深情的目光。

  梁含月說了一聲好,轉身時眸光與雲珩對視上,身影頓住幾秒,最終什麼都沒說,上樓了。

  雲珩的眸子裡閃過明顯失落。

  靳言臣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轉頭看向雲珩語氣略帶不爽,「看夠了?」

  雲珩沒有回答,而是問:「既然我回來了,還麻煩你吩咐傭人收拾好我的房間。」

  話音頓了下,嘲諷道:「要是我的房間還在的話。」

  靳言臣擰眉:「你要住下來?」

  雲珩擡頭似笑非笑:「不能?」

  三叔公親自送他回來的,要是自己不讓他留在靳家,豈不是要被那些可以進博物館的老古董罵死。

  叫來傭人去收拾下他的房間。

  靳言庭之前的房間在二樓,靳家老宅是沒有電梯的,至於要怎麼上去就不是他關心的事了。

  梁含月在房間陪著靳甜,傭人送來的飯菜,她也沒什麼胃口吃。

  「再沒胃口也要吃點。」梁含月將筷子塞進她的手裡,「別讓人看笑話。」

  靳言死了,靳厲梟進了監獄,如今剩下她們母女,以前那些看不慣她們的人就等著看她們的笑話。

  靳甜像是被她的話激勵到了,「想看我的笑話,做夢!等下輩子都看不到。」

  梁含月也沒有什麼胃口,但還是陪著她吃了一些,起碼讓胃不空的那麼難受。

  晚上她沒有回去,而是留下來陪靳甜。

  靳言臣一直在忙,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更別提來找她了。

  第二天要處理靳言下葬的事情,梁含月的身份特殊不方便露面,所以留在了後院,看著池塘裡的荷花盛開,兩隻蝴蝶在四周盤旋。

  雲珩的輪椅在木闆上滾動,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梁含月側頭看他,紅唇輕抿著沒說話。

  雲珩停下輪椅,擡頭看她,溫潤的眼神裡流露出歉意,「對不起,還在生雲珩哥的氣?」

  梁含月輕聲道:「不要為自己沒做過的事道歉。」

  雲珩解釋:「我真的沒有讓小白給你下毒,我是不想你再為靳言臣的事生氣。」

  「那你更不該向我道歉。」梁含月神色嚴肅道:「你該道歉的對象,另有其人。」

  雲珩沉默一瞬,不想跟她談論靳言臣,轉移話題:「真的不能原諒雲珩哥?」

  梁含月輕輕搖頭,「我隻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

  他不隻是雲珩,更是靳言庭,是靳言臣的親生大哥!

  雲珩也知道靳言臣橫在他們之間,他們再也回不去了。

  「如果有一天,我和他你隻能選一個活,你選擇誰?」雲珩擡頭,眼神裡充滿希冀的凝望。

  梁含月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池塘中央那朵荷花上已經停下一隻白色蝴蝶。

  「我已經選擇了,不是嗎?」

  雲珩臉上最後那點皿色褪盡,心口好像被千噸重碾壓過,支離破碎,皿流成河。

  「你就那麼愛他嗎?」抓著輪椅的手面青筋一根根爆起,可見他的情緒有多激動。

  「不管我愛不愛他,選擇的都隻會是他。」梁含月語氣堅定道。

  「為什麼?」雲珩想不通,她當初對顧景沉都沒有這麼深的執念。

  「因為他是靳言臣。」梁含月緋唇輕挽,笑意溫淡:「他可以為了我豁出性命,甚至廢了一條腿。」

  世界上還有誰可以為自己做到這種地步。

  「如果不是我的雙腿殘廢,你怎麼知道我不會?」雲珩不甘心地問道。

  如果不是雙腿殘廢,心中自卑,他又怎麼會壓抑這麼多年,不敢表明心跡。

  「我知道你會,但是我對你隻有兄妹之情,更何況——」梁含月話音頓住,看向他的眼神複雜中帶著幾分涼意。

  「更何況什麼?」他追問。

  梁含月沒有回答,而是問:「我失去了一段記憶,你知道嗎?」

  雲珩的臉色微微一變,緊抓著輪椅的手緩緩鬆開了,眼神閃爍的避開了。

  果然。

  梁含月就猜測到會是這樣。

  「我在國外曾經救過靳言臣,但我卻不記得這件事了。」梁含月眼眸裡漫著失望,「是你做的手腳,讓我忘記了他。」

  雲珩低垂著的睫毛微微顫抖,薄唇抿的很緊,遲遲沒有說話。

  「如果不是你,也許當初我回京城就已經跟靳言臣在一起了。」

  梁含月每次想到這些都會滿心遺憾,「雖然我不記得自己為什麼要救他,但我很清楚如果不是對他有什麼想法,我絕對不會多管閑事。你讓我們白白錯過了那麼多時光。」

  「他已經害得失去雙腿,我不能再讓他搶走你。」雲珩擡頭義正言辭道:「我是為了你好,如果你跟他在一起,靳諾不會放過你。上次你墜海的事還不能說明一切嗎?」

  「這就是你可以奪走我記憶的理由嗎?」梁含月忍不住笑了,「靳言庭,你總是怨靳言臣害得你失去雙腿,可是開車撞你的人不是他,讓你這些年有家不能歸的人也不是他,甚至在那場車禍裡失去母親的也不隻有你。」

  「你該恨該怨的是讓車禍發生的人,而不是一個無辜的孩子。」

  「那又如何?」雲珩眼神裡漫著無限寒意,聲音帶著幾分切齒所以那些該死的人都已經死了!」

  梁含月一怔,很快就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雲珩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深呼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假裝沒有聽見。

  梁含月追問道:「那些該死的人,指的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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