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夜,嬌軟乖乖被京圈大佬吻哭了

第444章 她夾在你和靳言臣之間

  

  梁含月搖頭:「沒有誤會。」

  陸聞洲越發的不解:「到底發生什麼了?」

  梁含月猶豫道:「盛雲曦之前被綁架是他做的,小白給我下毒所以我才會流產,而小白是他的人,他甚至讓小白給靳言臣投毒。」

  這些都是鐵一般的事實。

  陸聞洲眉心緊鎖,垂眸思索了片刻,「你說他綁架盛雲曦我信,他叫小白給靳言臣投毒我也信,可是你說他讓小白給你下毒害你流產,我不信!」

  梁含月睫毛微微一顫,擡頭看他。

  陸聞洲神色認真,極其肯定的語氣道:「我可以為你頂罪,雲珩如果不是坐在輪椅上,他也會!我們三個在一起這麼多年,難道珩哥對你我是什麼樣你還不明白嗎?」

  梁含月心頭狠狠一震,是啊。

  這麼多年雲珩對自己和陸聞洲真的是費盡心思,為了讓自己回學校繼續上學,親自去找校長,不想自己被人歧視欺負,提前打點好同學老師,風雨無阻的接送自己上課放學。

  看到陸聞洲的天賦,花重金找來各種老師教他,讓他成為第一黑客。

  正是因為他對自己太好太好,所以在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才會如此心疼,難以接受。

  陸聞洲忍不住彈了下她的額頭,「你真的不相信珩哥了?」

  梁含月吃痛的揉了揉額頭,聲音微澀:「就算小花生的死與他無關,可是他要置靳言臣於死地,我……」

  聲音頓住,沒有繼續往下說。

  陸聞洲知道她心裡有多在乎靳言臣,哪怕嘴上說著分手了,但心裡沒有一刻不是在惦記著靳言臣。

  「孽緣啊!」他嘆氣,「他這麼多年都坐在輪椅上看這個世界,與我們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樣的,他心裡很痛苦,一定需要一個宣洩口,靳言臣就是這個出口。」

  「車禍跟靳言臣沒有關係,那時候他還是個孩子。」梁含月忍不住為靳言臣辯解,「他就算再恨,也不該讓靳言臣來承受他的痛苦。」

  這種事很難說出個對錯,陸聞洲沉默片刻沉沉的嘆氣,「算了算了,你們的事我也盤不出個對錯,反正我隻要你沒事!你沒事就好!」

  那些愛恨情仇,他管不了也不想管,他隻想看梁含月平平安安。

  梁含月點頭,「還是要謝謝你,雖然你乾的事真的很蠢!」

  陸聞洲:「……」

  兩個人並肩走到大廳,看到雲珩時梁含月嘴角的弧度凝固住,沒有跟他說話的打算。

  側頭跟陸聞洲說:「我先走了。」

  陸聞洲眸光在兩個人之間流轉,沒有多勸,「去吧。」

  梁含月經過雲珩的身邊時,聽到他壓低的聲音響起:「真的不是我。」

  她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筆直的走過去,沒有一絲的停留。

  雲珩喉結滾動,眼眶逐漸紅了。

  陸聞洲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忍不住道:「你別怪她,她夾在你和靳言臣之間也很難。」

  一邊是對自己有恩的大哥哥,一邊是深愛的男人,換做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雲珩紅著眼眶低頭笑了笑,笑容極其慘淡,「她不會原諒我了……因為我對靳言臣動手了,她就再也不會原諒我了。」

  梁含月走出警局就看到路邊的邁巴赫,走過去上車。

  靳言臣拿起提前準備好的柚子葉給她輕輕拍了拍,去去晦氣。

  梁含月:「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迷信?」

  「誰讓你三天兩頭就往這裡跑。」靳言臣一臉的無奈,不信都不行了。

  梁含月眼神無辜,「又不是我想來的,總有人想謀害我,我能怎麼辦?」

  靳言臣寵溺的眼神睨了她,放下柚子葉又給她拿了一杯水,「回棲雲裡?」

  「我說不去,你就不帶我回去了?」

  「我就隨口問問。」靳言臣顯然沒打算放她回海棠裡。

  梁含月白了他一眼,轉移話題道:「事情查的怎麼樣?」

  「盛雲曦的死與他沒關係。」靳言臣有些失望,但實話實說,「幕後的人藏的很深,這次沒釣出來。」

  梁含月黛眉輕蹙,「要不是陸聞洲出來攪了下,再過兩天應該差不多!」

  靳言臣安慰她:「不著急,以後還有機會。」

  梁含月沒說話,眼下也隻能這樣,走一步算一步。

  梁含月一下車,元寶就從屋子裡衝出來圍繞著她的腳邊轉圈圈,搖飛了尾巴。

  梁含月彎腰抱起它沉甸甸的,「好像是長胖了!」

  元寶叫了兩聲,像是在為自己辯解:沒胖!

  梁含月摸了摸它的腦袋,「不能再胖了,再胖就抱不動了。」

  元寶委屈的叫了兩聲,握在她的臂彎裡。

  「我來吧!」靳言臣將元寶抱過來,「你洗澡休息會。」

  梁含月上樓了。

  元寶想下來跟上去,靳言臣低頭漆黑的眸子裡閃過冷意,它立刻縮回去了。

  靳言臣摸了摸它的頭,「離她遠點,不然送你去絕育!」

  元寶突然感覺蛋蛋一涼,連頭都不敢擡了。

  ……

  梁含月洗過澡躺在柔軟舒服的大床上,沒過多久身邊的位置陷下去了。

  溫熱的大掌將她拉進懷抱裡。

  梁含月閉著眼睛說:「誰準你進來的?」

  「你這幾天受苦了,需要一個人肉墊子。」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拘留所的床不舒服,這幾天睡的不太好,此刻她隻想舒舒服服的睡一覺,沒有掙紮。

  「下不為例!」

  靳言臣彎唇,低頭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好。」

  「你不用上班的嗎?」聲音溫軟,像是隨時會睡著。

  「等你睡著我再去。」

  梁含月:「靳言庭說小花生不是他害死的。」

  靳言臣低頭:「你相信?」

  「不知道。」她綿軟無力的聲音道:「但是小白對你投毒是他做的。」

  靳言臣早就知道了,所以不驚訝,「沒事,回頭我也給他下一個。」

  梁含月突然睜開眼睛,看著他,不說話。

  靳言臣不解:「怎麼了?」

  梁含月抿了下唇瓣,「你們一定要這樣逼我?」

  雲珩逼她,現在連他也要逼她了。

  靳言臣反應過來,連忙道:「我隨口說的,他一個廢人活著比死了還痛苦,我不會讓他解脫!」

  梁含月伸手輕撫他的臉頰,緩緩出聲:「靳言臣,在沒有證據證明小花生是他害死之前,我希望他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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