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病房流產時,渣總在陪白月光度假海釣

第20章 想發洩找你的楚情雪去

  

  看到陸鈞言,江寧一驚。

  陸鈞言的氣場就是如此強大,他隻是站在那裡,就讓顧蘭蘭和寧俊哲噤若寒蟬。

  江寧看陸鈞言的樣子不像是來這裡應酬偶遇她,倒像是專程來找她的。

  陸鈞言不說話,隻是直勾勾地盯著她看,眼睛像針,紮得她心慌。

  「你找人調查我……」

  陸鈞言一開口,聲音冷漠,令人聽不出情緒。

  沒等江寧承認或否認,他一把抓住江寧的手臂,把江寧從椅子上拉起來。

  顧蘭蘭和寧俊哲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陸鈞言把江寧拉走。

  「我和自己妻子單獨說話的時候不希望有外人在場。」

  陸鈞言隨口一懟,懟得顧蘭蘭與寧俊哲無言以對。

  兩人越來越追不上走在前面的陸鈞言和江寧。

  江寧被陸鈞言一路拉著走,拉進了電梯裡。

  陸鈞言手勁很大,她掙脫不開。

  直到進了電梯,陸鈞言的手依然牢牢抓著她的手臂。

  江寧看到陸鈞言按下了77樓的樓層鍵,她知道這上面是酒店。

  沒有問陸鈞言到底想要幹什麼,因為她覺得陸鈞言根本不會回答她,她問了也白問。

  花了點時間才到達77樓,陸鈞言刷房卡開門,把江寧推進了一間客房裡。

  這客房大得驚人,應該是這家米其林三把鑰匙酒店裡最昂貴的總統套房。

  江寧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旁邊傳來陸鈞言的聲音:

  「FY對員工要求極高,你是怎麼進去的?」

  江寧往一旁偏了偏頭,迴避陸鈞言尖銳的目光。

  「就是正常應聘。」

  陸鈞言笑了一聲。

  「哪家HR會招一個隻有高中學歷的人。」

  江寧的雙手逐漸握成拳頭。

  她學歷不行彷彿成了她的人生污點。

  「我為什麼隻有高中學歷你不知道?」

  被江寧質問,陸鈞言愣了一下,兩手插兜,聳肩一笑,「你是想說自己學歷低怪我了?」

  「當初是你讓我放棄學業嫁給你,你說你會養我……」

  「所以是我逼你答應嫁給我的?」

  陸鈞言冷冷打斷江寧的話。

  「我向你求婚你不會不接受?」

  「……」

  「我讓你輟學你不會不同意?」

  「……」

  「還有,結婚三年,我沒養你麼?」

  面對振振有詞的陸鈞言,江寧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

  在陸鈞言面前,她似乎永遠不佔理。

  是,陸鈞言什麼錯都沒有。

  要怪隻能怪她自己戀愛腦。

  江寧的長指甲把手心都掐紅了,可還是壓不過心裡的疼。

  看到江寧眼眶泛紅,纖瘦的身子似乎在發抖,陸鈞言輕聲嘆氣。

  「我今天不是來跟你吵架的……」

  他的目光落到江寧的手臂上,江寧皮膚白,所以上面的紅印子看起來格外醒目。

  陸鈞言皺皺眉,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抓江寧確實抓得太用力了。

  什麼都沒說,他走進套房裡,走出來時手裡捧著一大束鮮艷的紅玫瑰。

  江寧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她剛進這套房時會忍不住打噴嚏了。

  「既然你找人調查我,就該知道我沒出軌……」

  抱著玫瑰花束的陸鈞言看起來浪漫極了,可精緻如雕刻的臉卻認真得有些嚴厲。

  「我不管你是靠哪條人脈進的FY,但如果你敢背叛我,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陸鈞言嘴上說的狠厲,卻將手裡的花束遞給江寧。

  「既然你不喜歡粉玫瑰,這次我買了紅的……還有,你用不著處處和情雪比,情雪能進FY,是因為她優秀,你比不上是正常的,而我也並不需要一個太優秀的女人做妻子。」

  見江寧沒接花束,陸鈞言強行將花束塞進江寧懷中,順勢摟住江寧的肩膀,把江寧往套房裡面帶。

  這個信號讓江寧身子一僵。

  她連忙把花還給陸鈞言,扭頭就走。

  陸鈞言自然沒給她這個機會。

  他一把將江寧按在牆上,低頭索吻。

  江寧激烈掙紮起來。

  在陸鈞言的記憶裡,江寧從未對他如此抗拒過。

  「陸鈞言,我已經跟你提離婚了,你不能這麼對我!」

  又一次從江寧的嘴裡聽到「離婚」二字,陸鈞言感到十分掃興。

  「這種手段玩過頭了就沒意思了江寧,我不會離婚,滿足我的需求是你作為我合法妻子的職責。」

  這句話陸鈞言對她說過不止一次。

  做家庭主婦是她的職責。

  供他發洩也是她的職責。

  江寧還記得自己流產的那一晚,陸鈞言也用了「職責」來強迫她。

  然後她的孩子沒了。

  啪!

  總統套房突然一片肅靜。

  陸鈞言是怎麼被江寧扇了一耳光自己都不知道,直到半邊臉的火辣慢慢爬上來。

  他震驚地看著紅了雙眼的江寧。

  江寧膚色冷白,白裡透紅,此時正仰著憤怒的臉面對他,眼中明亮的倔強與剛烈像火。

  「陸鈞言,我沒在欲擒故縱,你想發洩找你的楚情雪去,別碰我!」

  江寧怒吼,吼得嗓音嘶啞。

  陸鈞言看著義正辭嚴的江寧,看了半晌,聳肩一笑。

  這個笑容讓江寧兇口揪緊。

  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迷人的微笑唇始終向上勾著唇角。

  「鈞言?」

  電話接通後,陸鈞言按下免提鍵。

  從聽筒裡傳出楚情雪甜甜的聲音。

  「你不是說今晚要談生意嗎,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生意談完了,想問問你在做什麼?」陸鈞言說話的對象是楚情雪,可兩隻眼睛卻目不轉睛地盯著江寧。

  江寧的臉色變白了。

  「我正在敷面膜呢!」電話那頭的楚情雪說道。

  「這麼說已經洗過澡了?」

  這句話陸鈞言問的無比自然,彷彿對楚情雪平時晚上都做些什麼了如指掌。

  並且,這句話在江寧聽來極具性暗示。

  後面陸鈞言和楚情雪又聊了幾句,不過江寧都沒聽進去。

  「我現在就過去你那兒。」

  掛斷電話,陸鈞言像沒看見江寧似的開門就走了。

  總統套房裡隻剩下衣衫不整的江寧和滿地被踩爛的紅玫瑰。

  江寧蹲了下來,雙手緊緊抱著膝蓋,兇口疼得她喘不上來氣。

  她的手在抖,掉在地上的手機在震動。

  「……喂?」

  她把手機撿起來,強裝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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