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病房流產時,渣總在陪白月光度假海釣

第164章 落入人販子手裡

  

  陸鈞言為楚情雪鬆綁,楚情雪立即撲進陸鈞言懷裡哭訴:

  「我還以為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都過去了……」

  陸鈞言輕拍著楚情雪的後背安撫楚情雪。

  「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這個時間想找地方兌換比特幣並不容易,M國又不比A市,陸鈞言雖不至於人生地不熟,但勢力肯定不如在A市那麼大。

  所以他花了不少時間才將一個億兌換成比特幣,同時又派人以靈頓大酒店為中心,尋找半小時內車程,老舊沒有監控,牆紙為米色大理石紋的公寓。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被他找到了錢大志關楚情雪的地方。

  「不晚,一點都不晚……你能來救我,我已經很知足了……」

  楚情雪揚起她哭花了又紅腫的臉,注視陸鈞言的雙眼滿是感激與深情。

  「對了鈞言,錢大志呢?你這樣出現在這裡,我怕錢大志會對你不利……」

  楚情雪用力抓住陸鈞言的手。

  陸鈞言感覺到楚情雪的手在顫抖。

  「放心吧,我帶了保鏢,錢大志他不敢把我怎麼樣。」

  「那就好……那就好……」

  楚情雪剛邁開腳,腿一軟,陸鈞言立即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楚情雪靠在陸鈞言的懷裡,神情虛弱,掛著淚的長睫毛仍在瑟瑟發抖,一看就是驚魂未定。

  這副模樣,這個情形,任誰看了都會情不自禁地對楚情雪抱以強烈的同情和憐愛。

  江寧應該已經被錢大志帶上船了吧?

  楚情雪心想。

  等到了NM那裡,江寧一個弱女子,隻能任由錢大志擺布,到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回來。

  錢大志若沒玩膩她還算好的,一旦膩了,江寧也有可能被賣到妓院或者落入人販子手裡。

  隨便腦補一下江寧悲慘的下場,楚情雪差點笑出聲。

  江寧,叫你跟我搶男人!

  楚情雪在心中發狠。

  陸鈞言妻子的位子本來就該是她的。

  如果不是江寧,她根本不至於費這麼大勁。

  一切都是江寧自找的,怪不得她。

  「鈞言,我還以為這一次……我會失去你呢……」

  楚情雪閉著眼睛,可憐巴巴地喃喃自語。

  「不會的……」

  「那……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

  「……嗯……」

  聽著陸鈞言的承諾,楚情雪帶傷的臉綻放出會心一笑。

  「當初在少管所裡,你也是這樣對我說的……」

  抱著楚情雪的手指頭動了動,陸鈞言沉默片刻,再次「嗯」了一聲。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他確實對阿楚說過這句話。

  陸鈞言把楚情雪抱回酒店,一直守在楚情雪的床邊。

  在衝進去救楚情雪之前,他做了些準備,黑白兩道都緊急聯繫了一些人,還怕錢大志在房間裡安裝炸彈。

  結果,錢大志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有本事。

  「錢大志還沒找到?」

  陸鈞言問小張。

  小張搖搖頭。

  「繼續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

  小張離開後,陸鈞言看到楚情雪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

  「鈞言……」

  他剛站起身,就聽到了楚情雪的囈語。

  「不要走……鈞言……不要……不要離開我……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楚情雪皺著眉,額頭滲出一層冷汗,陸鈞言知道楚情雪是在做噩夢。

  好好的出國參加婚禮,卻遭遇綁架,即便獲救,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很難再建立安全感。

  陸鈞言又坐了下來,直到楚情雪真的睡熟了才悄無聲息地離開。

  他讓兩名保鏢守在楚情雪的房門口。

  走廊裡鴉雀無聲。

  陸鈞言的皮鞋鞋底踩在厚實的地毯上。

  也沒有聲音。

  當陸鈞言一擡頭看到1237房間號時,他才意識到他竟然鬼使神差地走到了自己的房門口。

  這間客房,也是江寧的。

  陸鈞言刷房卡開了門,門裡一片漆黑。

  沒人回來。

  現在已經快過午夜十二點了。

  房間裡黑,映在陸鈞言的眼睛裡,襯得陸鈞言的眼睛也黑。

  陸鈞言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是打給江寧的。

  根據之前江寧發給他的信息,再結合錢大志的話,江寧應該是和某個熟人,還是個男人一起離開了晚宴。

  聽筒裡的忙音響了好幾聲,久到陸鈞言以為他這通電話不會打通。

  這時,電話接通了。

  「喂?」

  從聽筒裡傳出的聲音,不是江寧的。

  而是一個男人的。

  陸鈞言微微地壓低眼簾,瞳色黑得像冬夜無風的海面,也像深不可測的大海一般令人看不透。

  「寧俊哲……江寧和你在一起?」

  電話那頭的寧俊哲愣了一下。

  他沒想到陸鈞言竟然聽出了他的聲音。

  「是。」

  他給了陸鈞言斬釘截鐵的答覆。

  「讓江寧接電話。」

  陸鈞言的聲音一如既往,淡淡的,冷冷的,叫人難以準確地判斷出情緒波動。

  「她接不了電話。」

  寧俊哲的聲音伴著一絲譏笑。

  陸鈞言輕擡眼簾,聽到寧俊哲接著說:

  「她已經睡了,睡在我的床上。」

  寧俊哲的語氣充滿了挑釁,可陸鈞言卻輕聲發笑:

  「一個有夫之婦睡在明天就要結婚的準新郎床上麼……還挺刺激的。」

  說完,陸鈞言掛斷電話。

  他的大拇指依然停留在手機屏幕上,直到手機屏幕出現裂痕。

  夜幕下,海水沙沙,拍打礁石與沙灘。

  風冷,水冷,月光也冷。

  沙丘路17號,蔚藍灣。

  白天時這裡就像一條流光溢彩的藍絲巾。

  這片海灣是私人土地,一棟地中海風格的獨棟海景別墅宛如點綴絲巾的璀璨鑽飾。

  不過在夜晚,它乍一看也像個囚籠。

  寧俊哲站在窗邊,潮濕的海風撲面而來,帶來陣陣鹹味。

  他手裡握著手機。

  手機是江寧的。

  在他的身後,是一間十分寬敞的卧室。

  正對著他的不是牆壁,而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

  透過乾淨的玻璃,他看得見躺在卧室大床上的江寧。

  江寧還在昏睡,身上蓋著被子,但那件濕透的禮服早就脫下來了。

  是寧俊哲親手脫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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