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病房流產時,渣總在陪白月光度假海釣

第134章 毀容

  

  楚情雪了解張瀾。

  張瀾是錢大志的老婆,當初爆出江寧陪睡錢大志後,張瀾可是二話不說就來找江寧麻煩。

  後來錢大志坐牢,她與錢大志也離婚了,不過這件事對張瀾家族的影響至今都沒有完全消除,導緻張瀾自己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

  所以張瀾對江寧應該是恨之入骨才對。

  不出所料,經楚情雪這麼一挑撥,張瀾果然端起手邊的雞尾酒杯大步流星朝江寧走去。

  江寧剛好跳完了舞,和皮特分開,一個人站在甜品區挑選甜點。

  楚情雪默默遠離,卻也默默地關注著事態發展。

  張瀾手裡的那杯酒,是她換過去的,裡面加了鹽酸。

  隻要張瀾把這杯酒潑到江寧臉上,江寧必然毀容。

  到那時,別說是陸鈞言,天底下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再要江寧。

  無論是感情,還是事業,江寧都會失去。

  楚情雪一邊看著張瀾走向江寧,一邊得意地勾起唇角。

  江寧聽到越來越響亮的高跟鞋聲,一看就是沖著自己來的,這才擡起頭。

  沒等看清來人是誰,一杯酒對準自己的臉潑了過來。

  江寧瞪大雙眼,來不及反應,一個人影冷不防擋在了她身前。

  刺啦!

  鹽酸灼燒的聲音吸引了越來越多人的注意力。

  張瀾滿心以為可以潑江寧一臉酒痛快一番,沒想到她潑出去的酒不僅潑到了陸鈞言身上,更誇張的是陸鈞言的西裝居然被腐蝕冒起了白煙。

  張瀾咣啷一聲扔掉了手裡的酒杯慌張逃開。

  楚情雪隱藏在人群中也是驚呆了。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張瀾廢物到連潑杯酒都潑不好。

  更令她想不到的是陸鈞言竟然替江寧擋了下來。

  江寧本人才是最驚訝的。

  雖說陸鈞言以極快的速度把被鹽酸潑到的西裝脫下來,可皮膚還是被燒到了,而且已經和襯衫粘連到了一起。

  江寧立即倒了杯清水往陸鈞言的手臂上澆,並且緊急讓工作人員準備剪刀。

  一杯不夠再倒一杯。

  旁邊有好心人幫江寧遞水。

  在鹽酸濃度降低後,江寧從工作人員手裡接過剪刀,將陸鈞言的襯衫剪開。

  陸鈞言的手臂已經被燒出水泡了。

  「你得去醫院。」

  「不用。」

  「必須去。」

  江寧難得在陸鈞言的面前強勢了一把。

  她主動牽起陸鈞言的手,把陸鈞言拉出了第一宴會廳。

  這邊的騷動自然也引起了皮特的注意,可是他看到是江寧主動拉著陸鈞言,猶豫再三,還是站在原地沒動。

  他認為自己沒資格阻止江寧。

  江寧拉著陸鈞言來到會場外面。

  她本想打車帶陸鈞言去醫院,結果陸鈞言告訴她他有車。

  江寧詫異地看著陸鈞言。

  這裡可是F國,又不是在A國。

  陸鈞言沒騙江寧,他真的有車,是主辦方刻意為他安排的,有車有司機。

  江寧這才意識到自己同陸鈞言之間的待遇差異。

  上了陸鈞言的車,司機隻聽陸鈞言的,不聽江寧的。

  結果醫院還是沒去成,反而回了酒店。

  總統套房又大又奢華,一應俱全。

  江寧感覺陸鈞言這住處不像是來參加珠寶時裝周的,倒像是來度假的。

  「應急醫療包在那邊的櫃子裡。」

  陸鈞言在沙發上坐下來。

  江寧翻箱倒櫃找出了應急醫療包,為陸鈞言臨時處理了一下手臂上的燒傷。

  「你這樣肯定得去醫院。」

  「醫生未必有你處理的好。」

  陸鈞言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

  「怎麼可能……」

  江寧哭笑不得。

  包紮好傷口後,她站起身,陸鈞言仍坐在沙發上,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難以形容的尷尬。

  江寧情不自禁地觀察起陸鈞言這總統套房。

  她注意到,這麼大的房間裡行李卻不多,而且隻有陸鈞言一人份的行李。

  「情雪她不跟我住一間房。」

  聽到陸鈞言的話,江寧心裡一驚。

  她表現得這麼明顯嗎?

  看到江寧眼神閃爍不定,陸鈞言笑了笑,漫不經心地問:

  「江寧,離婚後你會捨不得我麼?」

  江寧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像被輕輕掐了一下。

  「……不會。」

  「你猶豫了。」

  陸鈞言隨口一句卻點燃了江寧的怒火。

  她憤然轉身面向陸鈞言,斬釘截鐵地說:

  「陸鈞言,你愛楚情雪的話就好好愛她,別再跟我牽扯不清。如果我真捨不得你,我根本就不會這麼急著跟你離婚,離婚後我就徹底自由了,我巴不得離你遠遠的!」

  陸鈞言沒料到江寧會發火,淡淡道了聲:

  「嗯。」

  總統套房鴉雀無聲。

  江寧做了個深呼吸。

  她也不知道她在氣什麼。

  她隻是很煩陸鈞言在她面前永遠是那麼的遊刃有餘,而她卻總是狼狽不堪。

  就因為陸鈞言是她的初戀,她深愛過陸鈞言,而陸鈞言卻從未記得她,從未愛過她。

  所以她永遠都是這段感情裡的輸家。

  「你儘快去醫院,我走了。」

  江寧故作冷淡地說完,邁開腳。

  「等一下。」

  陸鈞言站起身,淡淡地說:

  「天已經黑了,我送你回去吧!」

  江寧扭頭,看了一眼陸鈞言包成粽子的手臂。

  這傷是為她受的。

  她不明白張瀾怎麼敢當眾潑她腐蝕性液體。

  她更不明白陸鈞言為什麼要替她擋。

  「傷患就好好養傷,我打車回去就行,F國治安沒那麼差。」

  「那我讓司機送你回去,總行了吧!」

  「……好。」

  江寧前腳剛離開,陸鈞言後腳就接到了楚情雪打來的電話。

  「鈞言,你現在在哪?在醫院裡嗎?」

  電話裡楚情雪的聲音很焦急。

  「沒有,我在酒店。」陸鈞言回答完,又主動問了楚情雪一句,「你在哪裡?剛剛在晚宴上,我好像沒看到你。」

  「有記者要採訪我,所以我就出去了,我也是後來才聽說你出了那麼大的事。我現在已經在計程車上了,很快就能到酒店。」

  「好,那你注意安全。」

  掛斷電話,楚情雪鬆一口氣。

  看樣子陸鈞言並沒有察覺到鹽酸是她搞的鬼。

  楚情雪是離開宴會廳後才意識到她這一行為很容易被陸鈞言懷疑。

  因為受傷的人是陸鈞言,她身為陸鈞言的女伴理應第一個關心照顧陸鈞言才是。

  可她卻跑了。

  因為做賊心虛。

  等她想明白重返宴會廳時,陸鈞言和江寧都不在那裡了。

  F國夜景輝煌。

  司機很負責任地把江寧送到酒店門口,直到看到江寧走進去才離開。

  不過江寧沒有回客房。

  因為她剛走進門裡,就被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堵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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