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病房流產時,渣總在陪白月光度假海釣

第200章 轉投白逸辰的懷抱

  

  袁裴把車窗降下來,瞪著兩隻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公園裡面看。

  後面幾輛車被他堵道,滴滴滴地按喇叭。

  袁裴這才緩緩將車停靠在路邊。

  他確定他沒有看錯。

  江寧正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那男人應該就是江寧的高中同學。

  對於這位高中同學,袁裴略有耳聞。

  他知道,對方和江寧交情匪淺。

  不過大庭廣眾之下把自己的圍巾繫到江寧的脖子上,讓袁裴怎麼看怎麼覺得不舒服。

  他下了車,大步流星走向公園裡。

  「江寧,好巧啊!」

  聽到袁裴的聲音,江寧感到很意外。

  「你怎麼會在這裡?」

  在她的印象中,這小公園蠻偏僻的,附近也正在開發中,別說是這種大雪天,連盛夏時節都沒幾個人。

  袁裴大大咧咧地說:「我路過,看到你們在玩打雪仗,帶我一個行不行啊?」

  江寧:???

  原來打雪仗是這麼有吸引力的一項運動嗎?

  江寧下意識看向白逸辰。

  她倒是不介意帶袁裴一個,可白逸辰和袁裴並不認識。

  袁裴來到白逸辰面前,皺著眉頭,揚起下巴,怎麼看怎麼一副示威的模樣。

  江寧在旁邊看著,一頭霧水。

  她不是很理解袁裴初見白逸辰,怎麼就對白逸辰有如此大的敵意呢!

  「這位是我的高中同學,白逸辰。」

  江寧主動為袁裴和白逸辰介紹對方。

  「這位是袁裴……陸鈞言的好朋友。」

  「也是你的好朋友。」

  袁裴氣鼓鼓地糾正道。

  江寧尷尬地扯了扯嘴角。

  她和袁裴……算是好朋友嗎?

  「袁裴,你在這裡跟我們打雪仗不要緊嗎?你公司怎麼辦?」

  江寧好奇地問道。

  不過在她的印象中,袁裴也不是多麼有事業心就是了。

  「我不是要去公司……」袁裴沖江寧擺擺手,「對了江寧,你不知道陸哥住院了嗎?」

  江寧一愣。

  旁邊,白逸辰追問:「他怎麼了?」

  「他胃疼暈倒了。」

  「什麼時候的事?」

  「就今天早上啊!」

  聽完袁裴的話,白逸辰微微地壓低眼簾。

  「原來你不知道啊!難怪你還有心情在這裡打雪仗。」

  江寧雙臂抱兇。

  「我現在知道了也可以打雪仗啊!」

  「你不去看望一下陸哥嗎?」

  「不去。」

  江寧拒絕的很乾脆。

  袁裴張張嘴,也沒勸江寧。

  江寧現在已經和陸鈞言離婚了,於情於理,江寧不去看望陸鈞言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看江寧的樣子是徹底放下對陸鈞言的感情了,袁裴其實還蠻樂意看到的。

  但一想到江寧放棄陸鈞言後轉投白逸辰的懷抱,他又高興不起來。

  在開始打雪仗之前,江寧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電顯示讓江寧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抱歉,我接個電話。」

  她對白逸辰和袁裴說完,轉身走進了公園深處,一看就是不想讓其他人聽見她的電話內容。

  被留下來的袁裴與白逸辰面面相覷。

  袁裴盯著白逸辰的臉仔細端詳。

  白逸辰臉長得好看,比現在的古裝劇男主角好看一千倍一萬倍。

  然而袁裴卻是越看越皺眉,越看越反感。

  切,小白臉。

  他在心中這樣評價白逸辰。

  白逸辰見袁裴盯著自己,眼神不善,不怒反笑。

  「袁先生,你也喜歡阿寧是麼?」

  白逸辰的語氣就像在問今天天氣怎麼樣似的。

  袁裴的臉騰的一下紅了。

  「誰、誰喜歡她啦?我跟她……就、就是普通朋友……」

  袁裴一句話說得磕磕絆絆,臉上越來越燙,跟被蒸熟了似的,兇口也怦怦跳。

  白逸辰淡淡一笑。

  「那就好……」

  「什麼叫那就好?你把話說清楚。」

  袁裴沖白逸辰瞪眼睛。

  白逸辰溫潤如玉的臉仍掛著淡淡的淺笑,聲音也是如地面上的落雪般乾淨清冽。

  然而說出口的話卻讓袁裴震驚。

  「因為阿寧遲早都是我的,我勸你不要對她癡心妄想。」

  就在白逸辰對袁裴宣戰之際,公園深處,江寧正在打電話。

  電話那頭是鍾丞。

  「你之前給我的那個手機號和打款賬號都是境外虛擬號,伺服器背後的人我還在查,對方很狡猾,我目前隻知道是在M國,不過也有可能不是針對你,就是單純賣虛擬號……至於雇小混混的那個虛擬號都有誰使用過,我倒是查出來了……」

  江寧默默聽著,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人名,差的隻是實證。

  「是付家千金,付新月。」

  病房裡,小張正在向陸鈞言彙報調查結果。

  陸鈞言擰成麻花的眉頭稍稍放鬆。

  「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

  小張離開病房後,陸鈞言的眉頭又皺了起來,皺得緊緊的。

  好不容易不疼的胃,也開始隱隱作痛。

  當聽到小張說,在背後指使小混混的人是付新月時,他其實是鬆一口氣的。

  然而……

  楚情雪真的與這件事毫無關係麼?

  作為幕後黑手的付新月,有必要無論如何都要求小混混毀掉江寧的雙手麼?

  陸鈞言越想胃越疼。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年輕小女孩的模樣。

  小女孩才十二三歲,長得眉清目秀,卻染了一頭奶奶灰色的頭髮,還戴著滿嘴的鋼絲牙套,說不清是乖巧,還是叛逆。

  陸鈞言用力按住自己的兇口,神情糾結。

  所以……

  究竟是他變了?

  還是他的阿楚變了?

  亦或是……

  他們兩個都變了?

  一連三天,楚情雪哪裡都沒有去,什麼也沒有幹。

  她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還斷了網。

  現如今,她在珠寶設計這一行已經很難做下去了。

  不過除了珠寶設計,她也不會別的。

  什麼心理學博士,那都是她買的假學歷,為了在其他人面前把自己包裝得優秀全能。

  範雅麗建議她現在躺平裝死,等江寧這陣風頭過去,她憑著之前依靠陸鈞言積累下來的人脈,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楚情雪也認為有理,所以她把自己的工作室暫時交給副手打理。

  就算她現有的客戶後面不想繼續跟她合作,至少現階段他們是有合同的,她沒違約,對方也不大可能冒著風險提前跟她解除合約。

  然而第四天的傍晚,楚情雪接到了副手打來的電話:

  「楚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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