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5章 不能說的秘密
謝馨月起身,想要跟上去,被楊越的保鏢攔住了。
謝馨月:「楊總,我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楊總……」
楊越也不管她長得好不好看了,罵了句:「有病……」
轉頭對司機說:「換個餐廳。」
車子揚長而去,謝馨月從餐廳出來。
車裡,楊越跟助理說了一聲:「下次看到這個女人直接讓她走,不要讓她對我造成任何騷擾。」
助理點頭:「好。」
看來韓飛的事情,還真是敏感,就連楊越都不肯說。
謝馨月有點不知道從何處下手了。
關鍵的就是那麼幾個人,宋太太許藝,宋晏明宋總,顧總顧北城。
還有一個……算了,秦墨玉並不好惹。
權衡之下,隻能等宋太太有時間了。
——
許藝休息了幾天,好不容易騰出了時間,得知臨冬生病了。
谷穗打來電話,說臨冬想要跟她說話。
上次全國大賽和臨冬見了面,之後回江城一直沒有交流,臨冬一直處在病中。
許藝到的時候谷穗來接。
許藝問:「全國大賽回來後就病了?」
谷穗說:「是,一直病著。」
許藝:「為什麼不早點打電話給我?」
嘴上她說著埋怨臨冬,實際上臨冬找她,她每次都和和氣氣的與她說話。
母親和霍雲華的事並不是她有意促成,但也脫不了關係,她不怪她,但也不是很想要深交,和和氣氣就不錯。
谷穗:「臨董說的,讓先不要對外,西素……怕內部有人搞事情。」
許藝明了:「帶我去看看她,現在情況如何?」
谷穗搖頭,表示不太好。
許藝說了句:「難怪最近z雜誌那麼跳,本以為輸了全國大賽,蘇米會消停一段時間的。」
谷穗和許藝肩並肩的走著:「蘇米是折騰慣了,爬到這個·位置上不容易,她應該聽人說了臨董的事,所以才……」
谷穗衣服,你懂的的眼神。
許藝不語,谷穗問她:「我聽說你們從z雜誌手裡搶走了一個設計師。」
許藝反應過來,谷穗問的人是袁思雨。
許藝:「思雨媽媽本就在我們莫伊,從莫伊剛開始成立就在,思雨以前也是莫伊的設計師,之後去的z雜誌,沒待多久就回來了,算是回到自己老東家,搶?」
沒想到蘇米竟然對外用上了「搶」這個字眼。
要是不明所以的人,可能真會以為是莫伊跟z雜誌在搶設計師。
莫伊是後成立的公司,論資歷和時尚資源,都比不上z雜誌和西素,隻是現在莫伊的名氣比較大而已。
蘇米對外說莫伊搶了z雜誌的設計師,頗有一種新人欺負老人的感覺。
莫伊風頭正盛,這些話傳出去隻怕對莫伊不利。
許藝:「看來我這幾天要會會蘇主編了。」
谷穗過了一會兒,解釋道:「我並非挑撥你們。」
「我知道。」
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臨冬的病房,許藝準備了來看望她的禮品,到門口的時候要喊人,隻看到臨冬身上插著管子。
許藝往裡走,谷穗說了句:「臨董,許設計師來了。」
臨董估計是睡著了,並未睜開眼睛,也沒有動。
谷穗準備叫醒她,許藝擡手:「不要吵她,讓她好好睡覺。」
谷穗:「這件事還沒對外,暫時保密,隻是不知道還能隱瞞多久。」
臨董這個樣子,身邊又沒個能信得過的人。
一生都在拼事業,卻沒想到自己也有無能為力的一天。
許藝看出臨冬狀況很不好:「醫生怎麼說?」
「長期吃藥,吃了有幾年了,這次複發,治癒幾率不大。」
許藝眼眸一深:「我的意思是,這種情況還會持續多久?」
「不一定。」
谷穗聲音很輕:「可能,會一直這樣。」
臨冬健健康康的樣子,許藝看習慣了,卻也忽略了她的年齡。
年輕時不管不顧的透支自己的身體,現在……養很難養好。
谷穗說著,朝著外頭的律師揮手。
律師進來了,許藝看著律師,片刻獃滯。
許藝:「你是齊律師的表弟?」
對方點頭:「對,我……你……」
「我聽齊律師提過你。」
之前宋晏明那邊缺律師,齊溪提過要他表弟來,後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表弟沒來。
許藝也是覺得這個人與齊溪有幾分像,再看談吐舉止,同出一脈無疑。
對方清了清嗓子,眼睛看向谷穗,帶著幾分詢問:「那我現在就來宣讀臨董的遺囑?」
許藝一聽遺囑兩個字,面帶疑問。
谷穗:「是臨董的意思。」
許藝心想難不成臨董還想分點股份給她作為補償,她一定是不能要的。
許藝:「臨董的遺囑為什麼讀給我聽?」
谷穗:「這是臨董好早之前就立下的,她知道自己身體不好,但不知道具體什麼時候回……所以……」
許藝隻好聽,聽到律師念完了最後一個字。
許藝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谷穗看著她,臨冬這時也醒來了。
許藝想說話,看到臨冬的手動了一下。
「她動了。」
谷穗:「臨董……」
她湊過去:「臨董你想說什麼?」
「銘馨……」
許藝也走了幾步過去,看到臨冬面色蒼白,有氣無力,說話都喘不上氣。
嘴裡一直在喊她的名字。
許藝:「師傅,你今天叫我過來到底想怎樣?」
又是遺囑,又是讓谷穗跟她說那些話,顯然是她清醒時就授意的。
臨冬伸手,許藝握上去。
臨冬:「銘馨,我……我……」
許藝看了谷穗一眼:「你也別扶著她了,讓她躺下吧,她現在無法喘氣。」
遺囑的內容許藝都聽完了,就是讓她繼承臨冬在西素雜誌名下的所有股權。
她剛剛心裡還想,是不是要分股權給她,好傢夥,竟然全都給她!
給一點她敢要,全給她是絕對不能要的。
臨冬揮手,示意其他人出去,谷穗看了許藝一眼:「照顧好臨董?」
許藝還不知道臨冬到底是什麼情況,谷穗和律師走了,空無一人。
許藝坐在她邊上:「你給我我也不能要啊,西素是你全部的心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