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6章 齊真真死了
第746章齊真真死了
第746章齊真真死了
決賽開始,許藝和霍聽雨,周芷茵一起上場。
主持人唧唧歪歪的念了一堆,霍聽雨和許藝中間隔了一個周芷茵。
周芷茵是故意卡在中間,怕霍聽雨使壞。
見許藝的臉色比之前的小組賽還要慘白,霍聽雨有些擔心,「你要不要休息?」
許藝根本不理她。
周芷茵也見許藝的臉色很不對勁。
許藝全身無力,難受極了。
就在主持人說完話,宣布決賽開始,許藝感覺肚子劇痛無比。
今天的主題很簡單,夜雨。
許藝之前在西素雜誌周年慈善晚宴的時候,完成過類似的作品,後來因為車禍,沒能親自前去參加時尚晚宴。
但是她的作品之後頻頻登上了各個時尚雜誌志。
這對她來說是不難的,但是肚子真的好痛。
剛開始幾筆,許藝就感覺到自己身下好像有什麼東西湧出來。
她眼眶頓時紅了,但還是緊緊地捏著筆。
從未進行過如此艱難的一場比賽,哪裡都不舒服,哪裡都難受。
她低頭,見自己的裙擺是黑色魚尾,便硬著頭皮,繼續畫圖。
不知怎的,夜雨這個主題,讓她想起了父親帶著她在雨中奔跑的畫面。
按理說,那時她才三歲,有些事情不應該記得那麼清楚。
可人的記憶有時候就是這麼頑固,關於一些拼湊不齊的片段,她記得很清楚。
那夜,天空黑壓壓的一片,電閃雷鳴,低得就像要掉在人的頭頂上。
父親雙手抱著她在懷裡,隱約能聽到被人狂追的聲音,「爸爸在,別怕……」
許藝腦子一片空白,她記得很多個被人狂追的片段。
有雨夜,有白天,也有槍聲。
父親當時為了保護她,是真的經歷了許多的苦難,最後她兜兜轉轉的,到了一個小山村安頓下來,父親也不知所蹤。
或許對當時的父親來說,隻有他消失了,才能讓她徹底安全。
後來,就在她失去記憶那些年裡,她也害怕打雷,害怕一個人走在森林裡,也害怕自己單獨一個人待在某個過於安靜的空間內。
她總是希望自己的身邊隨時都可以有人,但她又不是個討人喜歡的人。
許藝抓著筆,看向了比賽場上上方的那塊看不清裡頭情況的琉璃牆。
她的擡眸被齊豫看在了眼裡,齊豫自言自語說道,「會挺過去的。」
懷著銘馨的時候,她靠在丈夫的懷裡,說道,「生意上的事就讓銘琛學吧,銘蘭好好的,規規矩矩的當個學霸,做做設計也好。」
周遠成問她,「那銘馨呢?」
「她什麼也不要做,享福就好了,哥哥會幫她掙錢,姐姐會是知名的設計師,她負責吃喝玩樂就好了。」
周遠成笑她,「你不怕把她養廢了。」
「銘馨享福就好了。」
誰知,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表現出那樣驚人的設計天賦。
齊豫感慨,「我不想她太厲害,也不想她那麼有天賦,過於努力的會很累的。」
既然她喜歡,作為母親,也隻能讓她堅持下去。
會很累,會很苦,但她如今,幫不了她什麼。
霍雲華正坐得好好的,齊豫突然問他,「是你嗎,雲華?」
毫無疑問,齊豫注意到許藝的狀態非常不好。
霍雲華清了清嗓子,「是齊家。」
齊豫眼中有淚水閃爍著,「為什麼呢?」
許藝身上也流著齊家的皿,這些年來,她留在霍雲華身邊,既保護了孩子們,也讓齊家得了不少好處。
齊家為什麼要害她的女兒。
「齊修老先生命不久矣,也就這幾天的事了,我撤回了對齊家的一切資金上的幫助。」
霍雲華實話實說,「若是你讓我繼續支持齊家。」
「讓他們去死吧。」
齊豫溫柔的看了他一眼,「好嗎雲華,讓他們更快的走向絕望。」
霍雲華有些愕然,但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他淺淺一笑,「過去的阿豫,不會讓我這麼做的。」
「齊豫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死了。」
這話讓霍雲華毛骨悚然。
——
希地比賽接近尾聲,決賽正在繼續。
齊真真出了車禍不久,正在送往醫院的路上,卻遭遇到前方大型交通事故,封路堵車。
齊真真愣是被生生的耽誤了治療。
齊刊派了飛機去,卻被意外告知飛機是霍氏投資的,用不了。
梁巧荷急得叫天,拚命的打霍雲華的電話,結果霍雲華竟然關機了。
「真真是為了討好霍家,才去對周銘馨下手,霍家怎麼能不管?」
齊刊手忙腳亂,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媽,你別忘了,霍雲華身邊還有那個女人!」
「齊豫!」梁巧荷恨得咬牙切齒,「我不會放過你的!」
齊真真被送到醫院搶救,還沒到半小時,人就已經快不行了。
醫生還在她身上檢查出好幾個彈孔,內臟出皿,著急忙慌搶救了半小時,齊真真還是死了。
「對不起,我們已經儘力了。」
「齊太太……齊太太……」
梁巧荷當場暈了過去。
公司危機,齊修病危,齊真真竟然也死了。
韓飛把玩著手裡的槍,看著比賽現場許藝的情況,莫名的一陣暴躁。
直到光頭進來說,「人死了。」
「我就說,我都開始學習人體結構了,一定是百發百中的。」
光頭沒好意思揭穿他,打了幾槍才把人打死,槍法也太菜了。
餘娜見韓飛一臉冷漠的樣子,提醒他,「飛哥,肖總死後我們要低調行事,這是你親口說過的,不露面的情況下,我們盡量不露面,你犯不著親自動手去殺人。」
韓飛沒看餘娜,也沒回話。
阿誠說道,「我可以代勞,正好手癢。」
餘娜又道,「阿誠可以去,飛哥你為什麼……」
韓飛看了餘娜一眼,「有你說話的份?」
羅浩見狀,把餘娜拉開了,「飛哥,她也是好心提醒。」
韓飛觀看著比賽,臉黑得不像話,「小藝看上去似乎很不舒服。」
「也是,受了那麼重的傷,能舒服才怪。」
餘娜躲在羅浩的身後,看著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內心深處傳來一陣陣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