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調虎離山成功,連秀髮魔女都被調走了!」看著眾人遠去的背影,我心中無比得意,快步走進了存放原石的窩棚。
窩棚裡瀰漫著一股潮濕的黴味,混雜著翡翠原石特有的礦物氣息。
我右手如同一架高速運轉的機器,快速地揮動著。
所過之處,所有的原石都如同被無形的大手牽引著,乖乖地進入了財戒之中,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廣場上。
如今,我已徹底接受自己也是強大修士的事實,對於「丹田」中靈氣的操控也達到了隨心所欲的境界,收取物品的速度也水漲船高地得到了巨大提升。
僅僅幾分鐘的時間,窩棚裡原本堆積如山的原石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空蕩蕩的架子在晨風中微微搖晃。
緊接著,我飛奔到那個山洞前。
山洞被巧妙地偽裝了一番,用密密麻麻的藤蔓遮擋,若不是昨夜我操控靈線仔細地搜索,還難以發現它的存在。
我飛快地撥開藤蔓,走進山洞。
讓我歡喜的是,這裡面的原石數量更多,且表現更好,塊頭也更大。
它們靜靜地堆放在一起,每一塊都可能蘊含著價值不菲的翡翠,顯然是多年積攢下來用於升值的。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它們收進財戒中。
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心中無比暢快。
不過,我也深知,這樣的好事可一可二不可三。
畢竟,別人也不是傻子,頻繁發生如此離奇的事情,難免會引起懷疑。
若我還想繼續,很可能會落入真正的圈套中。
所以,見好就收吧。
此次緬甸之行,已經收穫巨大,簡直盆滿缽滿了!
回到劉龍的房間,我在衣櫃的暗格裡找到了劉龍的錢包,裡面裝滿了各種銀行卡和一疊厚厚的美元現金;
又在床頭櫃的抽屜裡找到了手提包,以及一輛悍馬車的鑰匙。
我來到簡陋的停車場,找到了那輛黑色的悍馬車。
車身鋥亮,輪胎寬大厚實。
我坐進駕駛座,發動引擎,駕車狂飆而去,車輪捲起一片片碎石和塵土。
一路上,不管是明哨還是暗哨,看到我開車過來,不僅沒有阻攔,反而紛紛從隱藏處走出來,向我恭敬地敬禮。
我心裡明白,若用任何別的身份,想要逃出去雖然不是不可能,但很可能會被發現,從而引發一場激烈槍戰。
儘管我實力強大,但也不敢自信到可以避開所有子彈。畢竟,我的磨鍊還遠遠不夠,戰鬥經驗也十分不足。
開出幾十公裡後,我將車停在一個山坳。這裡四周被茂密的樹林環繞,不易被人發現。
下車後,我爬上了附近的一座大山。
經過一番尋找,找到了一個風水極佳的地方。
這裡背山面水,陽光充足,四周樹木鬱鬱蔥蔥,充滿了生機。
我從財戒中取出鋤頭和鐵鍬,奮力挖掘。
不一會兒,一個深坑便挖好了。
我從財戒中取出劉龍的屍體,輕輕地放入坑中,然後將泥土回填,踩得結結實實,確保屍體不會輕易被發現。
為了做得更加逼真,我還特意移植了附近的草皮覆蓋在上面,讓這裡看起來與周圍的環境毫無二緻。
至於多出來的泥土,我裝進了麻袋,又收進了財戒。
如此一來,這裡沒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
「劉龍,你該感謝我,否則你怎麼可能會住進這麼好的風水寶地?」我回頭看了一眼,自言自語。
若是換作別人,恐怕早就將屍體隨意扔在山裡,任其被野獸吃掉了。
我不再耽擱,開始下山。
剛走了幾百米的距離,我心中就警鈴大作,一種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
我猛然停下腳步,警惕地環顧四周。
隻見一個女人從一棵大樹後緩緩走了出來,她身姿挺拔,眼神銳利,手裡拿著一把烏黑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我。
她赫然就是英姿颯爽的趙奕彤!
此刻的她,目光冰寒如霜,彷彿兩把利劍,死死地盯著我,語氣冰冷而堅定:「劉龍,舉起手來,不要負隅頑抗,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對我而言,不值一提。」
「卧槽,趙奕彤竟然追到這裡來了?而且鎖定了劉龍?」我心中一陣慌亂,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應對之策。
雖然我用劉龍的身份輕鬆地走出了營地,可以說是滿載而歸,但沒想到還是遭遇了麻煩,被趙奕彤堵住了去路,這可如何是好?
我隻能硬著頭皮,強裝鎮定地說道:「美女,你是不是抓錯人了?我可沒犯罪。」
「呵呵,你還沒犯罪?」趙奕彤舉著手槍,一步一步地朝著我靠近,臉上帶著嘲諷的冷笑,「昨夜你綁架了張揚大師,還搶走了他價值三十億的翡翠。證據確鑿,你否認不了。你還曾經潛入國內,槍殺了和你有仇的何某一家五口,你以為蒙面,我們就認不出你嗎?至於別的皿案,你也有嫌疑!」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厭惡,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尖銳的刺。
「額,這是跨國抓捕嗎?」
我有點懵逼。
甚至在心裡盤算起來,是乖乖地配合,任憑她抓捕回國,再想辦法逃走,還是對她坦白一切?
「劉龍,你老實交代,把張揚藏哪裡去了?你是不是殺害了他,獨自一人進山就是在拋屍?」趙奕彤的目光愈發冰冷,身上的殺氣濃郁至極,彷彿下一秒就會扣動扳機。
「卧槽……她竟然懷疑我殺死了張揚,拋屍了?那她或許真的會開槍的。在如此近的距離下,我沒有十足的把握躲開子彈。雖然可以躲進財戒,但這樣一來財戒的秘密就會暴露,後果不堪設想。」
我額頭冒汗,身體顫抖,莫名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危機。
無奈之下,我隻能說道:「趙奕彤,其實我不是劉龍,而是張向西,剛把張揚救出來。」
「劉龍你就別狡辯了,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趙奕彤不為所動,眼神中滿是不信任,手中的槍依舊穩穩地指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