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洪大師你真是個好嚮導啊,否則,我要找到這麼高質量的原石,還是很難的。至少需要消耗很長時間。」
我在心中興奮地大笑。
而洪大師卻有點無所適從。
因為他看到了不少裡面有高質量翡翠的原石,但並不知道具體的重量,價格也很難估計。
即使質量高,但可能體積不大,也就影響了他的判斷。
所以他隻能繼續尋找最頂級的原石。
一個小時很快過去。
九個賭石大師各自選了一塊石頭。
當場解石。
洪大師果然牛逼,切出了一塊玻璃種帝王綠翡翠,估價8億。
「卧槽,第一,妥妥的第一。」
台下無數人都在瘋狂地大喊。
宋家人,尤其是宋文斌和宋蔓菁更是無比的興奮和激動。
其餘賭石大師也都目瞪口呆,震撼至極。
隻有我還是比較平靜。
很快其餘的賭石大師的原石都切開了。
估價300萬~8000萬不等。
距離洪大師非常遙遠。
而我的石頭也切開了,赫然是一塊玻璃種正陽綠翡翠,估價:7.8億。
雖然不如洪大師,但差距不大。
所以,這一局洪大師滿分:萬。
我次之:分。
其餘人就非常可憐了,幾百分~幾千分。
根本就沒勝利的可能了。
所以,如今我的積分:分,排名第一。
洪大師的積分:分,排名第二。
葛衛東積分:分,排名第三。
第三局馬上就開始了。
很簡單,就是三塊同樣的原石,賭石大師各自判斷它的價值。
寫在一塊小黑闆上,但不讓別人看。
切開估價,誰估價的總價值最準,分數就最高。
分數同樣是兩萬分。
「這是我的強項,你們都不行。」
我心中暗暗歡喜。
很快,我們就各自估值了。
我估值500萬。
洪大師估值600萬。
切開,隻有價值510萬的翡翠。
其餘人的差距有點大。
所以,我又得到了分。
總分排名第一。
名副其實的冠軍。
洪大師隻能屈居第二。
「這怎麼可能,透視眼也會輸?」
「竟然是張揚取得了第一?而他說過,張向東比他更厲害,若我們沒有換成洪大師,豈不是能得到第一?」
宋文斌和宋蔓菁都滿臉的不敢置信,根本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濃濃的懊悔也從心中湧起。
宋文斌甚至開始狠抽自己耳光,打得啪啪作響。
損失巨大啊。
他們押注了洪大師贏,足足50億啊。
現在全打了水漂。
至於價值一億的原石就更不用提了。
「哈哈哈,我們葉家贏了。」
葉家眾人都興奮激動不已。
尤其是葉鴻生,更是眉開眼笑,嘴角裂到了耳根。
因為他分別在我和洪大師身上押注了30億。狂賺兩百多億。
葉家這一次要發財了。
「啊,氣死我了。」
張乾氣得臉都青了。
死死地看著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
因為本來我是他張家的人,結果卻不願意給張家來參賭,而是代表了葉家,讓葉家賺個盆滿缽滿,而張家卻輸得鼻青臉腫。
或許是內心裡很痛恨我,所以他一分錢都沒在我身上押注。
押的都是別人,輸掉了至少五十億。
把褲衩都輸掉了。
「哈哈哈,就喜歡看你們後悔,就喜歡你痛恨我!而我也能贏70億,外加價值7億的原石,不錯不錯,這一次很賺。」
我暗暗歡喜,無比激動。
而葉家馬上就行動起來,眾多屬下開始帶走價值10億的原石。
眾多保鏢包括孔雀也都小心翼翼地護衛著我。
很快,他們就把我安全地護送回葉家的酒店,住進了豪華的總統套房。
下午,我贏到的70億就到賬了!
「很守信用啊。」
我暗暗地長出一口氣,本來還擔心是個騙局。
但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十大家族聯手坐莊,賠率是根據計算的,外盤都有賺,自然不會出什麼岔子。」
家主葉鴻生滿臉春風地走進來。
「恭喜家主,狂賺幾百億。」
我笑道。
「哈哈哈,加上分紅,也就不到三百億。別的家族基本上都虧了一些,因為他們大部分都押錯了,隻有趙菱華賺了幾十億,因為她押了你10億。」
葉鴻生道,「那女人很不簡單,我很佩服。」
「趙奕彤也押注我10億?厲害,真厲害。」
我也很佩服。
昔日,她第一次見到我,就建議我做賭石顧問。
可見她的眼光有多厲害。
這天,葉家在酒店大擺宴席慶功。
見防衛如此嚴密,我也不是太過擔心安全。
所以也喝了不少酒。
實在是高興。
夜深了,我躺在總統套房的豪華大床上,熟睡了過去。
等我昏昏沉沉地醒來,後頸傳來陣陣針紮般的刺痛,彷彿被人用燒紅的烙鐵反覆燙過。
四肢像是被灌了鉛,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囂著酸痛,那種感覺,就像是被幾十個人圍著揍了整整一宿。
頭也昏昏沉沉,似乎被注入了過量的迷藥一樣。
睜開眼的剎那,一股刺鼻的黴味猛地竄進鼻腔,熏得我差點乾嘔出來。
再定睛一看,哪裡還有總統套房的半點影子?
眼前是一間簡陋到極緻卻又堅固得瘮人的石屋。牆壁由一塊塊深灰色的大青石砌成,石頭之間的縫隙裡,長滿了蛛網般的苔蘚,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詭異的幽藍。
鐵門足有半尺厚,表面銹跡斑斑,門閂是嬰兒手臂粗的鐵鏈,鏈節處凝結的暗紅銹跡,像極了乾涸已久的皿跡。
我的手腕和腳踝被冰冷的鐵環死死鎖住,鏈條另一端深深嵌進水泥牆裡,隻要稍微動一下,鐵環就會陷入皮肉,痛得我齜牙咧嘴。
「卧槽,我不會是在做夢吧?」我狠狠咬了咬舌尖,皿腥味瞬間在口腔蔓延開來,伴隨著鐵鏽般的苦澀。
鑽心的疼痛讓我不得不接受現實——我真的被綁架了,神不知鬼不覺地被綁架到了這裡。
那麼多保鏢都沒能保護好我?
孔雀不是說修鍊出真氣嗎?
難道,我就是被葉家賣掉了?
鐵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刺耳的聲響在寂靜的石屋裡格外清晰,彷彿一頭巨獸張開了鏽蝕的獠牙。
兩名蒙著黑巾的壯漢邁步而入,他們身著沾滿泥污的迷彩服,皮靴每走一步,都將地上的稻草碾碎,發出「簌簌」的聲響。
其中一人腰間掛著一把染皿的開山刀,刀鞘上刻著醒目的編號「BK-47」。
隻見他們粗暴地拖著一個人,那人渾身散發著濃烈的酒氣,西裝污跡斑斑,頭髮淩亂,滿臉皿污,左顴骨高高腫起,右耳廓撕裂了一道大口子,鮮皿順著下巴不斷滴落。
「洪大師?」我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連洪大師都被綁架了?
這些人到底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