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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如願以償

財戒 張揚 2472 2025-07-12 21:58

  

  「除非什麼?」

  見他停住,我連忙追問。

  暗暗佩服不已。

  這傢夥簡直就是老謀深算,把所有情況都預防到了,讓自己一切算計都落空。

  不愧是葉家家主。

  真的很厲害。

  「除非,除非,你懂的。」

  葉鴻生就是不願主動說出條件,就是想讓我自己說出來。

  簡直壞得頭頂長瘡,腳闆流膿!

  我有點無奈,隻能用誘惑的語氣道:「這一次贏到的價值十億的原石,讓給你們兩成,這樣可以吧?」

  反正財戒中還有十萬塊原石,我對於原石的需求沒有那麼迫切,讓出去一些兩成,還有五成,不怎麼心痛。

  「那倒是不必,這樣吧,不是馬上就要緬甸公盤了嗎?到時我們葉家看中的暗標,你幫忙劃掉那些會賭垮的。」葉鴻生滿臉狡黠,眼中的算計毫不掩飾。

  「你太會算計了吧?這可不止價值兩億了啊,至少也是十幾億了。」我摸著額頭,既佩服他的精明,又有些無奈。

  若是以前,我還真做不到,因為緬甸公盤時間也就一周,但原石數量太多,我不可能每一塊都去鑒定。

  但現在因為得到了透視眼鏡,雖然還在泡在清水裡面漂洗洪大師的皿液,但等認主之後,我能透視了,倒是可以輕鬆地把所有的原石都看一遍,把有價值的原石記錄下來就好,幫忙劃掉沒價值的原石也沒什麼難度。

  「哈哈哈,那你答應還是拒絕吧?」葉鴻生怪笑起來,眼神緊緊地盯著我,像是在等待獵物掉入陷阱。

  「行吧,我答應你。」我勉強答應下來,但心中卻是非常高興,因為不用付出任何到手的原石或者財富就能要到孔雀。

  公盤那麼多暗標原石,我也不可能把有價值的全部買下來,一來是錢不夠,二來也要給別人留點機會。

  「那就一言為定。」葉鴻生得意地笑了,但馬上就又嚴肅道:「但我要告訴你一個你可能不知道的事實——那就是孔雀修行出渾厚真氣,非常強大,但由於得到的功法不全,真氣容易失控,所以,不能和男人親熱的,否則容易誤傷甚至誤殺你……」

  說著,他戲謔地看著我,像是在等著看我的笑話。

  「功法不全才會真氣失控?難道崑崙派的功法也不全,所以沈挽舟才在親熱的時候摟死了男友?」我暗暗地驚訝,沒想到無意中竟然得到了關於修行的秘密。

  這麼說,修行道門秘典,不會有真氣失控的情況。

  昔日趙奕彤就是在嚇唬我,也可能是她初修道門秘典,還沒能把真氣修鍊到收發自如的程度,說不定現在她已經可以了?

  不過,這些對於我而言,都不重要了。

  因為我也是強大修士,財戒中的靈氣就等同於我的真氣,我的境界是真氣化雲,很快就可以真氣化水了。

  早就不是普通人了!

  於是我闆起臉,指節重重叩在雕花檀木茶幾上,沒好氣道:「我可不是盯著她臉蛋的登徒子——而是看中她的強大武力,她可以保護我!」

  「不錯不錯,」葉鴻生捋著灰白山羊鬍頷首,拇指摩挲著翡翠扳指上的纏枝紋,「賭石靠眼力,識人看定力。你這年紀能在美人堆裡拎得清輕重,難怪能當頂級賭石大師。」

  他忽然放軟聲調,朝鏤空雕花的酸枝木門喚道:「孔雀,你進來吧。」

  聲線裡帶著幾分長輩嫁女般的複雜,尾音微微發顫。

  話音剛落,木門「吱呀」輕響,孔雀踩著黑色細高跟走進來,黑色蝴蝶面具遮住半張臉,耳墜上的銀質蝶形墜飾隨著步伐輕輕晃動。

  「孔雀,我以葉家第十七代家主之名鄭重宣布,」葉鴻生指尖按在桌面上,神情肅穆,「即日起,你脫離葉家暗衛編製,歸屬張揚個人所有,再和葉家無關。你的職責是貼身保護他,生是張家的人,死是張家的鬼,若有負所託——」他頓了頓,喉結滾動,「按葉家規矩,當受百刀穿身之刑。」

  「是,家主。」孔雀垂眸應聲,又忽然擡頭看我,目光如流星劃過,黑瞳裡閃過一絲複雜的光——有忐忑,有好奇,更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終於要到手了。」我指甲掐進掌心,強壓狂喜。

  從今往後,身邊跟著個能捏石成泥的貼身保鏢,絕對比葉家派來的三支保鏢隊加起來還靠譜。

  有她像影子一樣跟著,就算走在緬北最亂的黑市巷子裡,也跟帶著移動碉堡似的,安全感十足。

  我不再耽擱,伸手捉住她的纖纖玉手——掌心的薄繭擦過我的虎口,帶著常年握匕首的粗糙。

  帶她走了出去,穿過走廊時,她的高跟鞋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像鼓點一樣敲在心上。

  總統套房的鍍金門把手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著清冷的光,我推門時聽見自己心跳——這是第一次,以「主人」的身份帶她進屬於我的房間。

  我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但並沒鬆開她的手,細細地把玩著。中指輕輕地碰觸。

  「姓名,孔羽,年歲:20,外號:孔雀,職業:保鏢。身懷絕技,閉月羞花,身材火辣,冰清玉潔,守身如玉。對你的忠誠指數:4星。值得你永遠擁有。」

  「卧槽,忠誠指數降低了,在葉家的時候是5星,現在隻有4星,看來,我還要努力地收服她的心。」

  我有點意外。

  但也能理解。

  終究,我和她沒有太多的交集。

  她也就保護過我一晚上,給我按摩了一次,讓我很快就熟睡了過去。

  那晚我被綁架,她甚至被調虎離山了,沒在酒店保護我。

  見我把玩她的手,孔雀耳尖瞬間漫上紅霞,如沾露的芍藥。她的嬌軀輕輕顫抖,卻始終未抽回手——那是下位者對上位者的順從,卻也是女人對男人的默許。

  「孔雀,我付出巨大代價把你從葉家要了過來,我絕不會虧待你。那麼,今後你願意心甘情願一直跟著我,貼身保護我嗎?」

  我認真加期待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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