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你別著急,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可以慢慢告訴我。」
「我來幫你想想辦法。」
察覺到柳子衿的情緒不對。
林飛眉頭一皺,安慰說道。
「是這樣的林飛,這個工程老闆叫陳金偉,是一個外地人,我跟我手下的工人是去年開始……」
「到目前為止,這個陳金偉大概拖欠了我們工人五百多萬餘款沒有結算。」
「昨天我們找來了媒體報道了這件事,可陳金偉惱羞成怒之下,竟然派人把媒體記者,和我手下的工人全部打了一頓……」
「今天早上,我就帶著工人找到了相關部門,希望可以解決這件事情。」
「可相關部門的人,竟然跟這個陳金偉是一夥的,根本不幫我們辦事,還說我們是惡意討薪,如果繼續鬧下去,就要把我們人給拘留起來……」
「柳姐,也是沒有辦法了,要不然也不會打電話給你。」
柳子衿越說,聲音越是委屈。
五百多萬,著實不是一筆小數目了。
那可都是她手下三十多民工,辛辛苦苦幹了一年的皿汗錢!
聽到柳子衿的講述後,林飛很是氣憤。
根本做不到坐視不理。
「真是太過分了!」
「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麼!」
「柳姐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把位置告訴我,我這就開車過去。」
按理說發生這樣的事情,林飛本該叫冷青松出面解決的。
不過,最近林飛麻煩冷青松的地方太多了,也就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告訴冷青松這事。
萬一他解決不了,到時候再麻煩冷青松吧。
「我在西環路,宇威有限公司門口……」
柳子衿立刻把位置報給了林飛。
「柳姐你稍微等一會吧,我很快就過去了。」
林飛說完掛斷了電話。
給趙璐璐撥打了過去。
「林飛你到了麼?」
趙璐璐很快接通了電話,有些高興的道。
「沒有璐璐姐,有個朋友在城裡遇到點麻煩,我得過去幫幫忙,可能要晚點過去接你。」
林飛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啊?這樣啊,那你趕緊去幫忙好了,我已經快要下火車站了。」
「要不然你把位置告訴我,我直接打車過去找你吧。」
聞言,趙璐璐很是體貼道。
「你過來找我也行,等事情忙完了,我再帶你去玩。」
林飛把地址告訴了趙璐璐後。
便掛斷電話,專心開車,趕往柳子衿所在的位置。
……
與此同時,宇威公司高層之內。
年近四十的陳金偉,坐在豪華舒適的老闆椅上,正享受身後女秘書的溫柔的按摩。
「陳總,龐副局發來消息說,柳子衿好像又打電話叫幫手過來了,據說叫什麼林飛?」
噠噠,腳步聲響起。
又一個身穿包臀裙的女秘書走了過來。
「什麼狗屁林飛?根本聽都沒聽過,估計又是什麼垃圾貨色。」
「告訴龐副局,不管找什麼幫手過來,必須把這幫人給我轟走!」
「事成之後,我再給他五十萬作為報酬!」
陳金偉想也沒想出言說道。
「陳總……」
聞言,女秘書面露猶豫之色。
「怎麼,你有什麼問題?」
陳金偉皺眉不悅道。
「陳總,我們公司也不缺錢,您為什麼寧願送錢給龐副局,也不肯把工程款結算給他們?」
「這些錢明明是他們應得的,而且事情鬧大了,對我們公司來說,也不是好事……」
女秘書嘆口氣,很是不解問道。
「你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
「不缺錢我就不能自己留著享受享受麼?拖欠工資的多了去了,又不止我一個人!」
「讓你怎麼幹你就怎麼辦,少在這羅裡吧嗦說廢話!」
「趕緊給我出去!」
聞言,陳金偉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重重怒哼道。
……
莫約過了半個小時功夫。
遠遠的,林飛便看到,一處高樓掛著的宇威有限公司幾個大字。
大門口圍著的一群人。
正是柳子衿和她手下的三十多名工人。
另外,還站著七八名穿著統一制服的人,有老有少。
擋在柳子衿面前,不讓他們進公司。
多半就是相關部門的人了。
「馨月姐,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林飛剛找個位置停車,和張馨月正準備走過去。
咯吱一聲,一輛計程車,忽然停在了林飛面前不遠處。
「林飛,你那個朋友遇到麻煩了呀?」
車門打開,趙璐璐和趙富貴、張玉蘭一家人從計程車上下來。
一段時間沒見,趙璐璐臉蛋似乎瘦了一點,顯得越發的清麗了。
「是蓋別墅的柳姐,去年幹活的老闆不給錢還打人……」
林飛著急柳子衿的事情,簡要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踏馬的,工人的皿汗錢也不給?這是什麼狗屁老闆!」
「走,富貴叔跟你一起把他揍一頓,往死裡揍!」
趙富貴聽後很是激動,擼起袖子,就想打人。
「爸,你別衝動,咱們最主要的是幫忙要工錢,不是來打人的。」
趙璐璐雖然也很生氣。
不過,她還算著保持理智。
「走吧,咱們先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張馨月看向柳子衿以及那些工人所在的方向說道。
她的父親,生前就是一位建築工人。
所以對這些工人遭遇的事情很是同情。
林飛幾人還沒走到跟前,柳子衿便看到了他們。
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很是歉意的道。
「林飛,璐璐,真是不好意思,麻煩你們大老遠跑過來一趟。」
「沒關係柳姐,先辦正事要緊,就是他們這些人說你們惡意討薪,要把你們拘留起來麼?」
林飛擺擺手。
看向那群身穿制服的人語氣不悅問道。
「對,就是他們,一群狗娘養的東西,吃我們老百姓的肉,喝我們老百姓的皿,到頭來卻騎在我們頭上,欺負我們老百姓!」
「真他娘的良心全都被狗吃了!」
三十多民工人全部湊了過來。
眼神瞪著那群身穿制服的人。
很是氣憤的說道。
「就是,我們隻不過是要回屬於自己的工錢,他們卻非要說我們是惡意討薪,要把我們全部抓走,真是太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