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林先生你們知道的。」
「既然沉魚沒有告訴你們,那想必是有什麼原因。」
「還是等到了姜家之後,林先生自行去問沉魚吧。」
看到林飛與唐若雪一臉震驚的神色。
姜建國不免有些訝然說道。
「那好吧,等到了姜家,我自己去找姜小姐問問原因。」
林飛心裡多少有些忐忑起來。
並不是林飛不想與姜沉魚訂婚。
而是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讓林飛短時間內有些沒辦法接受。
林飛甚至在想,姜沉魚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所以才會這麼倉促的和他訂婚?
以至於,訂婚這麼大的事。
都沒有提前跟他打招呼?
而得知林飛訂婚消息的唐若雪。
心頭百感交集。
說不出是高興,亦或者是酸澀。
一路上幾乎很少再開口。
……
林飛一行人走後一段時間過去。
杜少康那輛損壞了的勞斯萊斯。
才從高速上極為緩慢的開了下來。
好像林飛打夏俊傑的那一拳。
把車子發動機都給震壞了,導緻車子無法加速行駛,隻能龜速前進。
「碼的,按照這個速度,開到明天也開不到姜家!」
「該死的小比崽子,要是因為你壞了本少的終身大事,本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坐在後排的杜少康。
想起弄壞他車子的罪魁禍首林飛。
氣的直咬後槽牙!
「杜少你人呢?」
「姜家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再過半個小時,應該就停止入場了。」
「到現在還沒出現,杜少該不會是不敢來搶親了吧?」
鈴鈴鈴,電話響起。
是杜少康身邊的一群損友打過來的。
聽他們話裡的意思。
他們此刻好像就在姜家宴會場內。
「碼的,誰說本少不敢過去搶親了?」
「本少路上遇到一個臭煞筆,把本少的車都給弄壞了!」
「要不然本少早就到姜家了!」
杜少康極為鬱悶惱怒的說道。
「哎呦,杜少,向來隻有你欺負別人的份。」
「到底是那個不開眼的這麼大膽子,竟然敢弄壞杜少你的車子?」
「他人在哪,要不要我們過去收拾他一頓?」
電話裡面,傳來驚訝中帶著好笑的聲音。
「本少也不知道他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不過,以本少的能量,他逃不脫本少的手掌心。」
「等本少去姜家宴會之後,再好好的教訓他!」
「你們幾個給本少盯仔細了,一旦看到姜沉魚的訂婚對象,立刻電話告訴本少!」
「本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野小子,竟然敢和本少爭搶姜沉魚!」
杜少康恨恨的吩咐道。
說完他便立刻掛斷了電話,跳下了車子。
準備打車前往姜家。
原來,杜少康也是姜沉魚的狂熱追求者之一。
和吳天相差無幾。
這次去參加姜家宴會的目的。
就是打算當眾搶親,即便不成,最不濟也要狠狠的羞辱一頓姜沉魚的訂婚對象。
可是,當他剛從車上跳下去的那一刻!
咯吱,滴滴。
突然,極為刺耳的剎車聲,伴隨著車笛聲響起!
一輛帝都車牌,純黑色的賓士大G,堪堪的剎停在,距離杜少康不到半米的距離!
「你踏馬眼瞎啊,怎麼開的車?」
「沒看到前面有人麼?」
杜少康嚇得雙腿都在打顫,回過神後。
拳頭握得咯吱作,對開車的司機大吼道!
「蕭少,齊小姐,是這個人突然從車上跳到馬路上的,小人不是故意讓你們受驚的……」
不過,這名司機卻並沒有理會大喊大叫的杜少康。
反倒是一臉惶恐的對坐在後排的一對年輕男女求饒道。
「他突然跳下來,你直接開車撞死他不就行了麼?」
「你知不知道要是蕭少少了一根頭髮絲,掉了一層皮,用你一百條狗命都不夠賠償的?」
被稱呼為喬小姐的年輕女子。
雖然長相極佳,身材也屬於絕頂,但她一開口便將司機罵了個狗皿淋頭。
甚至,看向杜少康也隻是用眼角的餘光而已。
言行舉止,無一不在透露著她的高傲姿態。
「是,是,齊小姐教訓的是!」
「下次再有這種情況,小人就直接開車撞過去!」
司機不敢頂嘴,連連低著頭惶恐應聲道。
「蕭少,你沒受驚吧?」
「這省城就是有很多自以為是的螻蟻,和你居住的帝都根本沒法比。」
「如果是在帝都,這條土狗,怎麼有膽子敢跟蕭少你大喊大叫?」
呵斥完司機之後。
齊小姐宛如冰川融化般,露出迷人的笑意,對身旁坐著的一臉英氣男子說道。
「無妨,咱們繼續走吧,不用理會他。」
蕭少面色淡然,氣定神閑,甚至看也未看一眼杜少康,道。
「草……踏馬的,本少跟你們說話,你們是聾了麼?」
「知不知道本少是什麼身份?」
「趕緊下車給本少跪下磕頭賠罪,要不然本少讓人弄死你們!」
杜少康見車上的齊小姐,以及蕭少,乃至於開車的司機都不拿正眼瞧他,無視他,本就煩躁的心情。
更加的暴躁起來,擡起腿一腳把車前的賓士標給踢掉了。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損壞蕭少的座駕?」
「你這條土狗想死不成?」
後排的齊小姐,頓時勃然變色,冷著臉對杜少康呵斥道。
就連身旁的蕭少,見到那斷掉的賓士標,也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什麼狗屁蕭少?沒聽過!」
「這裡是省城,是我杜少康的地盤!」
「管你什麼蕭少,郭少,全部老實給我趴下認錯,要不然本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杜少康指著齊小姐破口大罵,一臉怒色喝道。
齊小姐剛要開口,一旁的蕭少,神色輕蔑不屑道。
「杜少康?姓杜,呵呵,你父親是不是叫杜本善?」
「沒錯,整個江南省除了姜家,就是我們杜家勢力最大。」
「誰不知道我爹杜本善的名字?」
「你要是怕了就乖乖的跪在地上磕頭認錯,說不定本少一高興,還能饒你們一條狗命!」
杜少康一臉得意之色,冷笑道。
「可笑,你去問問你父親杜本善,敢不敢這麼跟我說話?」
蕭少宛如看待螻蟻一般的目光看著杜少康,聲音冰冷道。
「如果你不想死,就立刻消失在本少面前。」
「本少讓你杜家覆滅,也不過是輕而易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