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嬌軟夫人擺爛後,清冷權臣攬腰寵

第122章 晚上試一次

  贏了沈弗寒一局,溫嘉月神清氣爽。

  她趁機說道:「我要看風景了,你不許攔我。」

  沈弗寒揚眉問:「這是獲勝的獎勵?」

  溫嘉月警惕道:「隻有這一局,後面沒有了。」

  她總覺得他這話問的不懷好意。

  「我什麼都沒說,」沈弗寒問,「你緊張什麼?」

  溫嘉月不再理他,挑開簾子眺望遠方。

  他們早已出了長安城,也走過了城外的荒蕪,如今身處靠近長安的小鎮上。

  此處瞧著也是極為繁華的,人來人往,彩幟飄揚,屋宇幢幢,隻是與京城相比稍顯平庸。

  鎮子小,不多時便走了出來,緊接著便是一片稀疏的竹林,有風吹過,嘩嘩作響。

  溪水旁開滿了不知名的野花,爭奇鬥豔,比起侯府裡精心養護著的花也毫不遜色。

  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風景,溫嘉月卻感受到久違的暢快。

  這便是長安以外的地方,她終於在此刻成功踏足。

  沈弗寒淺啜一口茶。

  春光明媚,時不時有光影落在她的臉上,那雙靈動的杏眸裡盛滿驚喜與憧憬,如此耀眼。

  他輕緩地將茶盞放下,沒有打擾她。

  遠離了鎮子,周邊漸漸變得荒涼,隻剩下高大的樹與茂盛的雜草。

  溫嘉月心裡一緊,快速合上簾子。

  見她面色發白,沈弗寒問:「怎麼了?」

  溫嘉月顫聲道:「林子太深,瞧著有些危險,我害怕。」

  她確實怕,不過是因為想起了昭昭周歲生辰那日去寺廟還願的事。

  也是在這樣一個樹林裡,如意為了保護她和昭昭,慘遭山匪殺害。

  沈弗寒寬慰道:「我帶了足夠的侍衛,不會有危險。」

  溫嘉月沒有說話,還陷在那日的恐懼之中難以自拔。

  她始終記得那一日,沈弗寒有事去不了,讓她帶上六個侍衛護她周全。

  六個侍衛足夠了,可偏偏回府途中,她遇到的是十餘個亡命之徒,隻想幹完這一票之後自行了斷。

  侍衛竭力拚殺,卻還是寡不敵眾,最後隻剩下兩個侍衛護著她們逃生。

  眼看著就要被追上,如意鬆開了她的手,毅然決然地轉身跑了回去。

  溫嘉月不敢再想下去,怕自己露出破綻,拚命忍著。

  再回過神時,她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沈弗寒能感受到她的身軀在輕輕顫抖,不由得將她擁得更緊。

  「這麼害怕?」

  他的聲音很沉,彷彿消融了冰雪,讓她從他身上感受到久違的暖意。

  溫嘉月沒有出聲,也沒有推開她。

  某些時刻,她確實需要他。

  她總是在想,若是沈弗寒能早一些來接她就好了,或許如意就不會喪命。

  幸好上天給了她一次重來的機會,這一次,她在意的人,都會好好活著。

  沈弗寒生疏地拍著她的背,低聲道:「樹林已經過去了。」

  車簾晃動間,溫嘉月瞧見馬車平穩地行駛在平坦開闊的官道上。

  她立刻推開了他。

  速度之快,沈弗寒都沒反應過來。

  他神色不虞地問:「怎麼,用完了便要扔掉?」

  溫嘉月抿唇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是什麼意思?」

  他不斷追問,溫嘉月隻好胡謅道:「我怕車夫瞧見。」

  沈弗寒意味不明道:「你擔心的事可真多。」

  溫嘉月心裡一緊,不敢再說什麼,怕惹他懷疑。

  「咱們還是繼續下棋吧。」

  臨近晌午,馬車在驛站停下。

  驛站的膳食一般,溫嘉月也沒什麼心情好好吃,匆匆用過膳之後便準備歇息片刻。

  算算時間,她可以躺一刻鐘。

  卉兒看了眼還在用膳的侯爺,殷勤道:「夫人睡吧,等到了時間,奴婢會喊醒您的。」

  溫嘉月點點頭,看向如意:「既然如此,你去休息吧。」

  如意福身道:「多謝夫人。」

  說完她看向卉兒,笑道:「卉兒姐姐,那就勞煩您照顧夫人了。」

  一聽如意可以休息,卉兒臉都綠了,不禁有些懊悔。

  馬車坐得腰酸背痛的,隻有一個薄薄的墊子,她也想去歇息!

  但是轉念一想,少了一個人,她正好多一點機會。

  於是大方道:「快去吧,反正我一點都不累。」

  溫嘉月早已閉上了眼睛。

  不過這麼短的時間,睡是睡不著的,她隻是想躺一會兒。

  沒過片刻,她聽見沈弗寒的腳步聲,朝她走來。

  她正準備開口,便聽卉兒「噓」了一聲:「侯爺,夫人睡著了,不如奴婢帶您去隔壁歇息。」

  溫嘉月便沒睜眼,好整以暇地等著沈弗寒如何應對。

  「知曉夫人睡著了,還說這麼多話?」沈弗寒冷聲道,「出去!」

  他的聲音一點都沒壓著,溫嘉月不禁撇嘴,明明他更打擾她吧?

  卉兒的腳步聲遠去,門也關上了。

  耳邊有風聲掠過,緊接著,溫嘉月感受到脖頸與腿彎處分別多了隻手,她被迫擡高身體,又被迫移向最裡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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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的意思,似乎也要歇息。

  驛站條件簡陋,床榻也小得可憐,兩個人得擠著才能睡下。

  溫嘉月不裝睡了,坐起身子。

  「既然侯爺要睡,那我便先……」

  話還沒說完,沈弗寒攬著她的腰,直接將她抱到懷裡。

  「這麼短的時間,難道你怕我會對你做什麼?」

  溫嘉月抿緊了唇,她隻是條件反射,一看見他躺在他身邊,她便忍不住想起身。

  見她不說話,像是默認,沈弗寒冷了臉。

  「在你眼裡,我是這麼不知場合的人?」

  溫嘉月愣了下:「不是,我隻是沒想好怎麼回答。」

  「這個問題為何需要想?」

  似乎怎麼解釋都不太對,溫嘉月放棄掙紮,索性閉上眼睛。

  「侯爺快睡吧。」

  沈弗寒卻沒有如她所願,而是低聲問:「你怕我?還是怕行房?」

  溫嘉月蹙眉道:「我都說了是因為我生過昭昭之後不想行房了。」

  「我隻是不相信,你會排斥與我歡好。」

  他的用詞有些露骨,溫嘉月咬了下唇,避而不答。

  「光天化日之下,侯爺一定要問這種問題嗎?」

  「既然如此,我晚上再問一次,」沈弗寒緊盯著她,「或者,晚上試一次。」

  溫嘉月有些迷茫:「試什麼?」

  沈弗寒沒有說話,指尖卻勾起她的衣襟,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不試試,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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