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嬌軟夫人擺爛後,清冷權臣攬腰寵

第171章 差點著了他的道

  溫嘉月覺得奇怪,沈弗寒不是問過了嗎,而且她也解釋了。

  「都說了太貴重,」溫嘉月呼吸急促,「侯爺忘性這麼大?」

  沈弗寒哼了一聲,問:「既然貴重,你倒是說說,這是什麼珍珠?」

  溫嘉月微微抿唇:「我不知道。」

  「那便隻是普通珍珠,」沈弗寒幫她戴上另一隻,「這幾日都要戴著。」

  生辰禮送了兩個月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她戴,比他想象中還要柔婉兩分。

  溫嘉月蹙眉望向他,她戴什麼首飾,什麼時候要讓他來把關了?

  沈弗寒淡然地問:「不答應?」

  溫嘉月硬氣道:「不答應。」

  「既然如此,那便來談談行房的事,」沈弗寒望著銅鏡裡皎若明月的她,「十日一次,不太夠。」

  溫嘉月暗暗咬牙,他就會拿這件事來威脅她!

  可她偏偏沒辦法,隻好說道:「戴幾日?」

  「三日,」頓了頓,沈弗寒道,「以後也要常戴。」

  溫嘉月沒有討價還價,一副耳璫而已,戴著就戴著吧。

  沈弗寒低聲問:「這是應了?」

  溫嘉月剛點了下頭,他便吻了上來。

  「你……」

  隻來得及說出一個字,他已經含住了她的唇,淡雅的書墨氣息頃刻間侵佔了她的感官。

  她幾乎快要喘不上氣,下意識抓緊他的衣襟。

  沈弗寒直接將她打橫抱起,邊吻邊走向床榻。

  輕輕將她放下,他順勢壓了上來。

  溫嘉月察覺出不對勁,可腦袋早已變成一團漿糊,連他的吻都招架不住,隻能任由他的手四處點火。

  氣氛正旖旎著,門外傳來輕微聲響。

  沈弗寒動作一滯,想起什麼,這才直起身。

  溫嘉月懵了下,神色茫然地看著他。

  「舅舅,我來了。」

  外頭傳來沈成耀半死不活的喊聲。

  「沒吃飽似的,大聲點!」沈弗念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沈成耀隻好揚聲喊道:「舅舅!我來上課了!」

  溫嘉月這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每逢休沐日,沈弗寒若是有空,便派人讓耀兒過來親自教導,想來她回來之前,他派人去了趟常樂院。

  她悄悄鬆了口氣,差點著了沈弗寒的道。

  溫嘉月連忙從床榻上爬起來,不自在道:「侯爺快去吧,你替我與三妹解釋一下,我一會兒再出去。」

  她現在衣衫不整頭髮散亂的,根本不能見人。

  沈弗寒沉默一瞬,問:「你覺得我能見人?」

  溫嘉月這才看了他一眼。

  沈弗寒自然也沒好到哪去,頭髮雖然沒亂,但是臉上染了一片紅,是她的口脂,眼尾亦是一片潮紅。

  往下,衣襟大開,肌理分明,清冷矜貴的沈大人被情慾掌控,哪還有一點平日裡一本正經的樣子。

  再往下……溫嘉月移開視線,咬唇問:「那怎麼辦?」

  沈弗寒走到門前,隔著門淡聲解釋:「方才我睡著了,你和耀兒先去偏廳。」

  若是仔細聽,甚至可以聽出他的聲線有幾分不正常的喑啞。

  沈弗念隻當他是剛睡醒,絲毫沒有放在心上,應了聲好便帶著兒子離開。

  溫嘉月鬆了口氣:「侯爺去洗把臉吧。」

  沈弗寒看她一眼,默默走向盥洗室。

  溫嘉月也抓緊時間開了窗,吹散臉上的熱意,又將頭髮梳好,抿了下口脂。

  她已經準備好了,沈弗寒卻沒出來。

  意識到什麼,溫嘉月先行走出卧房。

  進了偏廳,沈弗念驚訝道:「你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我沒留在那邊用膳,」溫嘉月不自在地將鬢髮撥到耳後,「提前回來了。」

  沈弗念拉長音「哦」了一聲:「所以,方才你也不小心睡著了?」

  溫嘉月故作鎮定地點了點頭。

  沈弗念半信半疑,總覺得她似乎打擾了他們的好事。

  但是仔細想想,大哥那樣光風霽月的人,應該不會在青天白日做出這樣的舉動,很快便釋然了。

  見她信了,溫嘉月趕緊轉移話題,說起了別的。

  過了片刻,沈弗寒終於來了。

  沈弗念疑惑地問:「大哥,你怎麼這麼久?」

  他可是從不拖延的,說起便起,哪裡需要這麼長的時間?

  沈弗寒靜默一會兒,道:「今日有些犯困。」

  說完他便神色淡然地讓沈成耀跟他去書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溫嘉月差點沒忍住笑,連忙抿緊嘴巴。

  沈弗念奇怪地問:「大哥怎麼怪怪的?」

  「管他做什麼,」溫嘉月拉著她坐下,「咱們聊咱們的。」

  沈弗念立刻將此事拋之腦後了,興沖沖道:「對了,你昨日不是說昭昭會叫娘親了,快讓我聽聽。」

  溫嘉月失笑:「昭昭喊的是我,你這麼興奮做什麼,讓耀兒喊去。」

  「男孩和女孩哪能一樣,」沈弗念搖了搖頭,「當然還是姑娘喊得更甜。」

  這倒是不假,溫嘉月笑著讓人將昭昭抱過來。

  彩兒抱著昭昭走了過來,行禮之後便退了下去。

  沈弗念多看了彩兒兩眼,頓時連昭昭也不顧了,低聲問:「我記得,這是祖母送來的丫鬟吧?」

  溫嘉月輕輕點頭。

  沈弗念不放心地問:「都過了這麼久了,她就沒整出什麼幺蛾子?」

  「自然是沒有的,彩兒一心侍奉昭昭,從不往侯爺身邊湊。」

  說到這裡,溫嘉月想起一事。

  彩兒剛來的時候便告訴她,老夫人隻給了兩個月的時間,若是不成,便要將她賣到窯子裡去。

  這都過了三個月了,老夫人怎麼還沒動靜?

  思來想去,溫嘉月讓守在門外的彩兒進來。

  「這段時日,老夫人有沒有傳召你?」

  彩兒搖搖頭,慶幸道:「老夫人似乎將奴婢給忘了,從來沒有召見過奴婢。」

  頓了頓,她遲疑道:「隻是,奴婢還是有些擔心,夫人能不能與老夫人說一聲,日後讓奴婢留在這裡?」

  溫嘉月沒有立刻應聲。

  為了此事而去和老夫人打交道,收穫的會是責罵還是誇獎,她一清二楚。

  沈弗念低聲勸她:「別急著答應,萬一她藏得深呢?」

  久久沒有聽到回答,彩兒惶恐地跪了下來。

  「奴婢日後一定會更加盡心地侍奉小姐,求夫人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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