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嬌軟夫人擺爛後,清冷權臣攬腰寵

第351章 給我一個機會

  話音剛落,溫嘉月便見沈弗寒的動作停滯了一下。

  但是與她料想中的手忙腳亂不同,沈弗寒透過銅鏡看向她,神色平靜地問:「四弟告訴你的?」

  他語氣森寒,溫嘉月不禁後退半步。

  沈弗寒卻用那隻空閑的手將她攬了過來,跌坐在他腿上。

  溫嘉月還未反應過來,便與他四目相對了。

  緊接著,他將手上的膏體一股腦地放在她手上。

  「既然被你瞧見了,你幫我。」

  他閉上眼睛,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溫嘉月根本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為此興奮了一整日的猜測都化為虛無,一點意思都沒有。

  她一邊起身一邊說道:「我不……」

  沈弗寒彷彿長了第三隻眼睛,在她剛開口時便察覺到她的意圖,重重地將她按坐下來。

  「幫我。」

  溫嘉月坐的位置實在有些尷尬,她又動彈不得,隻得把手上的香膏抹到他臉上。

  膏體清涼,指腹柔軟,沈弗寒握了下她的手腕,卻又鬆開。

  方才他竟想在她手上蹭一蹭,真是瘋了。

  溫嘉月忽然開口:「夫君怎麼忽然開始用香膏了?還非要背著我用。」

  沈弗寒淡然地回答:「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溫嘉月:「……」

  她便也不再問了,她已經給他機會了,既然他不說,那就算了。

  不過沈弗憂說的極有可能都是真的,隻是……

  溫嘉月看著面前這張俊美無儔的臉,有些失神地想,他真的會喜歡上她嗎?

  曾經她愛而不得,常常幻想她和沈弗寒兩情相悅之後會有多甜蜜。

  可是真到了這種時候,心底的起伏竟然還沒有重生後第一次見李知瀾的時候大。

  溫嘉月極輕極輕地嘆了口氣,沈弗寒感受到她的氣息,落在她腰側的手不自覺地摩挲了下。

  香膏徹底融化在他臉上,溫嘉月正想收回手,沈弗寒已經握住她的手腕,貼在他臉上。

  他問:「有沒有什麼變化?」

  明明摸的是他的臉,溫嘉月卻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熱,她根本感受不到變化,於是搖了搖頭。

  「我得去梳洗了。」

  沈弗寒卻禁錮著她,不給她離開的機會。

  他撫摸著她的唇瓣,低聲道:「今晚還沒親我。」

  從他眼中,溫嘉月不止看到了欲色,還有別的情感。

  隻是還沒等她分辨,便在眨眼之間消失不見。

  溫嘉月微微低頭,輕輕碰了下他的唇,沈弗寒便箍著她的後腦,將她壓下來,重重地汲取著她唇齒間的甘甜。

  溫嘉月險些透不過氣,她主動一下而已,他便這麼激動。

  沈弗憂的話,她徹底信了。

  似是看出她的不專心,沈弗寒問:「在想什麼?」

  溫嘉月迷迷糊糊地回答:「在想四弟……」

  沈弗寒的視線倏然變冷,懲罰般咬了下她的唇瓣,聽到她的吸氣聲,又有些捨不得,改為輕咬。

  不過接下來的親吻他也沒有太專心,想著今日四弟到底與她說了什麼。

  不知親了多久,沈弗寒終於放過了她。

  站在地上,溫嘉月有些暈眩,沈弗寒及時扶住了她,順便說道:「還欠我一個吻。」

  溫嘉月瞪他一眼,杏眸中的水霧似是含著溫柔與情愫,怎麼看怎麼像嬌嗔。

  沈弗寒失神地撫摸她的眼睛,如果真的有愛便好了。

  怪他從未將愛意說出口,李知瀾是原因之一,還有一個原因,他一直覺得細水長流便好,她會懂的。

  隻是未曾想過,她需要一個肯定的答案,不想患得患失。

  現在輪到他患得患失了,他才知曉這種滋味到底有多難熬。

  不過也是他活該,怪不了別人。

  而且,她已經患得患失許久,難道他連兩個月都忍不了?

  溫嘉月走向盥洗室,關上門。

  如意問:「夫人怎麼去了這麼久?」

  「和侯爺說了幾句話,耽擱了,」溫嘉月摸摸微腫的唇瓣,「凈面吧。」

  從盥洗室出來,沈弗寒依然坐在梳妝台前。

  溫嘉月走上前去:「麻煩夫君讓一讓。」

  沈弗寒卻沒動,看向如意,吩咐道:「出去。」

  溫嘉月愣了下:「為什麼?」

  「我來服侍你,」沈弗寒再次將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先抹哪個香膏?」

  如意看得臉紅,福了福身便趕緊走了。

  溫嘉月著急道:「不用,我自己來……」

  沈弗寒卻不容拒絕,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拿起一罐香膏:「這個?」

  溫嘉月根本拗不過他,隻好妥協:「先用粉色那罐。」

  沈弗寒便換成粉色那罐,又挖了一坨,溫嘉月蹙眉去掉一半。

  「一會兒還要用三四種,這麼多怎麼吸收?你想讓軟枕全沾上不成?」

  沈弗寒虛心聽取意見:「我明白了。」

  他將散發著蘭花香氣的香膏抹在她臉上,手法格外輕柔。

  臉上傳來癢意,溫嘉月有些受不了他這樣溫柔到極緻的舉動,想躲。

  沈弗寒任由她躲,然後輕而易舉地把她捉回來,繼續塗抹。

  溫嘉月隻好自暴自棄地閉上眼睛,忽然聽他問:「四弟還跟你說了什麼?」

  她眼睫顫動,慶幸自己還閉著眼睛,沒有洩露出別的情緒。

  「沒有了,」她反問,「難道夫君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沈弗寒洞悉一切,沉默了下才開口:「嗯。」

  溫嘉月呼吸微滯。

  便聽他繼續說道:「阿月,不管四弟與你說了什麼,他說的話都是真的。」

  溫嘉月睜開眼睛,他就這樣承認了?

  她張了張口,沈弗寒卻輕輕捂住她的嘴。

  「噓,聽我說。」

  他緩了緩,這才慢慢開口:「隻是,有些話我想遲一些告訴你,我也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待塵埃落定之時,你再告訴我答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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