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嬌軟夫人擺爛後,清冷權臣攬腰寵

第200章 細腰

  溫嘉月愣住,半晌沒說出一個字。

  他居然這麼喜歡這幅畫?

  不就是一幅普普通通的畫而已嗎,有什麼特殊的?

  不過仔細想想,她不虧。

  一幅畫換一個月清靜,也算值了。

  她頷首道:「好吧,這幅畫是侯爺的了。」

  沈弗寒淡聲道:「你的語氣聽起來居然有些勉為其難。」

  溫嘉月道:「這可是世間隻此一幅的墨寶,我已經覺得虧了。」

  沈弗寒揚眉道:「後悔也晚了。」

  他將畫卷好,放進暗格裡,吹熄蠟燭。

  「睡吧。」

  這一番折騰,溫嘉月已經不困了,她問起建湖的事。

  「什麼時候能建好?」

  沈弗寒思索片刻,道:「約莫三個月。」

  不止要建造一個湖泊,周圍還要有小橋流水和亭台樓閣,是個大工程。

  溫嘉月眼睛一亮:「這樣的話,豈不是正好趕在昭昭周歲生辰前建好?」

  沈弗寒問:「昭昭生辰怎麼了?」

  溫嘉月答道:「當然是帶她坐船啊,昭昭喜歡。」

  上輩子沒能實現,這輩子一定要讓昭昭圓夢。

  沈弗寒沉默了下,又問:「昭昭和你說的?」

  溫嘉月頓時一怔,遮掩道:「我給她讀詩的時候,她一聽到與船有關的字眼便格外興奮,想來是喜歡的。」

  她太過放鬆,差點不經思考便將實情說出口,幸好圓上了。

  沈弗寒頷首道:「原來是這樣。」

  溫嘉月鬆了口氣,決定不和他閑聊了,閉上眼睛醞釀睡意。

  沈弗寒便也睡了。

  翌日一早,他提前一刻鐘醒來,將溫嘉月的畫作放進書房。

  量好尺寸之後,他吩咐思柏道:「按照這個尺寸定製一個畫框。」

  想了想,他又說道:「用金絲楠木。」

  思柏詫異地應了聲是。

  金絲楠木是皇家才能用的木材,侯府裡雖然有,但是也是皇上賞下來的,還未動過。

  沒想到第一次動用金絲楠木竟是為了一幅畫。

  也不知侯爺手裡的畫作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出於好奇,思柏不禁探頭看了一眼。

  沈弗寒將畫蓋住,冷聲道:「管好你的眼睛。」

  思柏連忙垂下腦袋,冷汗涔涔。

  最近侯爺還挺和藹的,他太過放鬆,差點逾矩。

  三日後是休沐日,思柏將做好的金絲楠木畫框交給主子過目。

  沈弗寒細看了兩眼,頷首道:「放下吧。」

  他親自將畫作裝裱起來,擱在放著諸多機密要務的書架上。

  提前處理好事務,他正準備起身回房,和溫嘉月一同用午膳,門外有人敲門。

  思柏的聲音傳了過來:「侯爺,夫人的丫鬟過來傳話,說是宮裡的雲才人召夫人進宮。」

  聽前半句,沈弗寒還以為溫嘉月喊他去用膳,沒想到竟是進宮的事。

  他不由得眉宇緊鎖,這才過了幾日,雲才人讓她進宮的次數也太過頻繁了。

  沈弗寒一言不發地往卧房走去。

  溫嘉月正在更衣,沈弗寒忽然推門進來,嚇了她一跳。

  「侯爺怎麼回來了?」

  沈弗寒掃了一眼她愈發窈窕的身形,淡聲道:「我陪你進宮。」

  溫嘉月「哦」了一聲,已經見怪不怪了。

  說的倒是好聽,最後肯定是要和皇上商討事情。

  沈弗寒坐在長榻上,道:「雲才人邀你進宮的次數有些頻繁,以後你要學會拒絕。」

  溫嘉月抿唇道:「她是皇上的嬪妃,我隻是侯夫人,還沒有這個膽子拒絕人家。」

  沈弗寒便道:「既然如此,我和皇上說一聲。」

  溫嘉月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侯爺和皇上是親兄弟呢。」

  他說這話的語氣,和「我和四弟說一聲」沒什麼區別,彷彿是在叮囑沈弗憂似的。

  那可是萬人之上的皇上,他就這樣輕飄飄地說出口,皇上就聽他的話了?

  沈弗寒皺眉道:「不許編排皇上。」

  溫嘉月才不怕他,輕哼道:「是你先提的。」

  她將月白色外裳披上,覺得過於素雅了,又選了香囊系在腰間。

  視線掃過那枚青白玉鳳佩,順手繫上了。

  沈弗寒道:「我說的是正經話。」

  「我也是啊,」溫嘉月攬鏡自照,「侯爺和皇上的關係真是熟稔,一點都不像君臣。」

  唇瓣的顏色似乎有些淡了,她輕輕抿了下口脂。

  沈弗寒道:「自然是君臣,但不是兄弟,皇上隻是信重我而已。」

  他一本正經地跟她解釋,惹得溫嘉月翹起唇角。

  淩鶴的性子能長成這樣,和沈弗寒果然脫不了關係。

  他真的沒聽出她在開玩笑嗎?

  沈弗寒問:「你笑什麼?」

  「沒什麼,」溫嘉月連忙抿緊了唇,「我隻是在想,侯爺和皇上關係好,對侯府肯定大有裨益。」

  不過,除了皇上之外,沈弗寒似乎沒有至交好友了。

  溫嘉月站起身,道:「咱們走吧。」

  走出正院,她瞧見一道匾額,上書「見賢思齊」,忽的想起一人來——

  齊國公之子裴懷謹。

  他也算是沈弗寒的至交好友了。

  之所以忘掉了,是因為她從未見過這位裴公子,沈弗寒也不常提起這些事。

  不管他和誰交好,都不需要告知她,更不需要她的參與。

  而且,現在裴公子還未回京,再過幾個月才會和沈弗寒結識。

  溫嘉月沒再細想下去,反正是和她無關的人,說不定這輩子也見不到。

  兩人坐上馬車。

  剛放下簾子,沈弗寒便握住了她的腰。

  溫嘉月蹙眉躲開:「侯爺做什麼?」

  「別動。」

  他禁錮著她的腰肢,不許她亂動,低頭丈量。

  「方才便覺得你的腰又細了幾分,果然如此。」

  他說的一本正經,手上卻不太正經,溫嘉月又羞又氣。

  「放開我!」

  沈弗寒喉結滾動,低聲道:「你的唇瓣顏色過於鮮艷了。」

  溫嘉月本能地察覺到危險,立刻說道:「我擦掉就……」

  「直接親掉,」沈弗寒打斷她的話,「豈不是更簡單?」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